噗嗤!
楊潇話音剛落,在場之人無不捧腹大笑。
許長生甚至直接笑出了眼淚。
詩畫乃是藝術,這不假。
可楊潇竟說接下來他要讓大家知道。
什麼才是真正的藝術?
“楊潇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在我們老祖面前說出這樣的話?真是大言不慚!”許長生冷笑道。
許溟淵也皺起眉頭:“楊潇,你有些過分了!如果說詩畫是藝術的話,那麼老祖就已站在藝術的巅峰!”
“剩下的人,隻需要向他跪拜供奉就好,想要超越亦或是瞧不上,那還是省省吧!”
“楊潇,你可還不配!”
許溟淵、許長生全都不屑一顧,好似楊潇的存在就是一出鬧劇。
他們兩個甚至已經不想要繼續看下去了。
“老祖,快點讓這個垃圾滾出去吧!這廢物看到他就煩!”
“就他還想要超越老祖?他算什麼東西?真是搞笑!”
“給他三秒鐘時間,讓他跪下認輸,否則就給我滾出去!”
衆人全都激動起來,一個個興奮不已。
好似楊潇馬上就要隕落,而他們甚至已經預見了這一幕。
“我不配,你确定?”楊潇戲谑道。
接着他當即伸出手來,将那朱筆攥緊。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你這廢物若是能寫出比老祖宗更好看的字,我現在就吞糞自殺。”
“你要吞糞自殺的話,那麼我也跟一下,我咬舌自盡!”
“楊潇想要超越老祖,至少也要再修煉五六十年!”
衆人紛紛奚落開口,完全不将楊潇當回事,很多人甚至看都不想要看楊潇一眼。
好似看一眼都要髒了眼睛。
“夠了!”而這時,長生老祖斷喝道。
衆人紛紛閉嘴,但他們雖然嘴上不說,眼眸之中的譏諷與嘲笑。
卻是沒有少哪怕一點。
“你既然要讓我們看看什麼是真正的藝術,那就開始吧!”長生老祖慈祥地看向楊潇。
好似是外公在自己的外孫一般。
那種皿脈之中流淌着的慈祥。
是無法掩飾的。
“好,那我就開始了!”楊潇走到長生老祖的位置上。
長生老祖果斷讓開位置。
這下子又讓屋子裡衆人紛紛愕然。
所有人都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長生老祖竟為楊潇讓了位置?
那個位置,這些年除卻許溟淵之外,老祖宗似乎還沒有允許過第三個人前去吧?
“呵呵,一定是錯覺,一定是老祖宗想要看他出醜,才這樣做的,對,一定是這樣。”許長生咬牙切齒道。
其他人也全都齊齊點頭,一個個如夢方醒,差點被騙了。
“對,老祖宗怎麼可能會為了一個區區的楊潇,将位置讓開?他老人家隻是想要看楊潇笑話罷了!”
“老祖宗這一次可真是給足了他面子,這若是畫不好,怕是這輩子都别想離開這裡了。”
“那是肯定的,一個區區的廢物罷了,就算給他再多的表現機會,到時候也是必死無疑。”
衆人沒有半點懼怕,看向楊潇的目光裡,全都是嘲笑與奚落。
仿佛在他們眼中,楊潇已經寫砸了。
被盛怒的老祖宗一巴掌拍在地上。
“紙來!”楊潇站在書桌之後,傲然開口。
咻!
一張白紙,在偌大的書桌上鋪開。
赫然是許溟淵親自鋪開。
“許叔祖,您怎麼親自給這廢物鋪紙啊?”許長生牙都快要被咬碎了。
一字一句道。
然而許溟淵卻是看都不看許長生一眼。
雙眼聚精會神,眨都不敢眨地看向楊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