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少!”一名小弟恭敬道。
不多時,一盆冷水遞到了李明澤手中,李明澤盯着遍體鱗傷的李明軒,他獰笑一聲,猛然将這盆冷水狠狠澆在了李明軒頭頂之上。
這可是冬天,一盆冷水落在身上,李明軒精神遭受刺激,他從暈迷之中醒來。
“醒了?”李明澤面色猙獰如鬼。
李明澤皺了皺眉,他此刻大腦神志已經不太清醒。
李明澤上前抓住了李明軒頭發,他獰笑道:“李明軒,家主位是我的,就算楊潇前來也無濟于事,等我坐穩家主位,便是你的死期!我現在要折磨你,我要把你折磨緻死!”
“來人,準備上好的食鹽,全部灑在了李明軒的傷口之上!”
“是,李少!”一群小弟全都森然一笑。
他們拿着食用鹽打開朝着李明軒身軀之上撒去。
啊!!!
李明軒已經被折磨兩天了,他身上的傷口幾乎沒有結疤過。
當食用鹽落在身上,那股強烈的刺激感真是令李明軒備受折磨。
李明軒骨子裡是硬漢,他一向流皿不流淚,縱使被李明澤虐待,李明軒也不曾發出哀嚎。
但當食用鹽灑在傷口那一刻,李明軒再也控制不住發出一聲慘叫。
這種感覺絕對比烙紅的老鐵觸碰在身上還要痛苦。
“很好,就是這種感覺!”李明澤冷笑一聲。
李明軒此時此刻痛不欲生,他想要擺脫這一切,但此時李明澤為刀俎,他為魚肉,一切不由他。
李明澤拍了拍李明軒臉蛋:“你最好祈禱楊潇能來救你,要不然你是沒有任何生還希望的!不過,楊潇他自己确實自身難保,在楊潇眼中你就是一個蝼蟻般角色,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重要,實際上你在楊潇眼中什麼都不是!”
“混蛋!”李明軒臉色蒼白到極緻。
在楊潇眼中,自己真的什麼都不是嗎?
答案,絕對是否定的。
這時,楊潇排隊上了高鐵,但令楊潇意外的是,他的座位上躺着一個二十五六的青年。
青年身穿範思哲名裝,手帶勞力士名表,渾身上下散發着慵懶氣息,一看就是十足的纨绔子弟。
這人不知道怎麼就買到了二等座,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雙腿則是朝着自己座位跷去,模樣惬意極了。
楊潇拿出自己車票放在青年面前:“這位先生,你霸占了我的座位,煩請你讓一讓!”
“你說什麼?你的座位?”青年瞥了一眼楊潇。
楊潇指了指車票:“這是我的座位,麻煩你讓一讓!”
“哦!”青年一聽,他不冷不淡道。
說着,青年摸了摸口袋,他掏出幾張百元大鈔丢在楊潇腳下他滿臉不屑:“你的座位我要了,拿着這些錢滾吧!”
滾吧?
盯着青年肆意嚣張模樣,楊潇面色陰沉,幾乎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
李明軒生死不明這令楊潇極其震怒,如今坐個高鐵又遇到這種纨绔子弟。
若今日不給他一點顔色瞧瞧,真當他楊潇好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