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易老頭那邊出了什麼事?
要不然,天竺僧皇怎麼敢那麼狂妄?
天竺棋聖看了他兩眼,見楊潇不讓他插手,便不再多問。
酒店那邊有人匆匆跑出來,恭敬地站在天竺棋聖面前。
天竺棋聖大手一揮,道:“你們來的正好,把那受了傷的小子扶回酒店去好好休息,外頭那些大小和尚,通通給我趕走,别讓他們在我跟前礙眼。”
手下的人得到命令,趕緊出去傳達。
李明軒經過剛剛的調息,已經好了不少,他看天竺棋聖似乎對楊潇頗有贊賞,幹脆笑道:“棋聖前輩,你是不是看上殿下了,想讓我殿下當你徒弟?”
天竺棋聖背着手,下巴微擡:“怎麼?難道我這個年紀,當他師父不行嗎?”
李明軒咳嗽了兩聲,忍着笑:“棋聖前輩,話不能這麼說啊,哪有上趕着要收别人當徒弟的,你怎麼不問問殿下答不答應?”
言下之意,天竺棋聖連棋藝都赢不了楊潇,還有臉面要收楊潇當徒弟嗎?
這幫忙和收徒弟,可是兩回事。
天竺棋聖不由得老臉一紅,瞧着楊潇沒有松口的意思,不由得撇撇嘴,從懷裡拿出一本書,丢到楊潇的懷裡。
楊潇一把接住,隻聽天竺棋聖道:“這是這次比賽的傳承,我直接給你了,就算你不認我這個師父,這傳承我也給你,不需要你做什麼。”
天竺棋聖這一回倒是大方,直接把傳承拿出來,說給就給。
楊潇收了書,笑笑:“多謝前輩,小子楊潇對前輩一直敬仰有加,之前棋藝比賽的事,還望前輩海涵。”
天竺棋聖道:“行了行了,别跟老子來這一套,你們倆回去吧。”
“楊潇謝前輩關心,隻是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必須立刻離開了。”楊潇推辭。
李明軒這會兒也站在楊潇身邊,謝絕旁邊人的攙扶,同樣向棋聖行了一禮。
“棋聖前輩,我二人對您十分尊敬,隻是的确還有要事,不能長留此地,望棋聖前輩見諒,”李明軒同樣是謝絕天竺棋聖的好意。
天竺棋聖擺擺手,歎了口氣:“行吧,都走吧!我也不強留你們。”
“你這小子也不知怎麼長的,居然這麼能耐,要是我弟子該多好......”
天竺棋聖一陣都嘟囔。
楊潇耳朵靈敏,自然是聽得到,不過笑了笑。
天竺圍棋界将來如何,輪不到他來操心,随後楊潇和李明軒一起告辭離去。
一路上,楊潇一直都在想着天竺僧皇的那句話,甚至連李明軒在旁邊說些什麼,都沒注意聽。
兩人即将抵達中原,楊潇的手機突然響了。
打開一看,是絕世龍門鱗姨打來的。
楊潇一看到電話,心頭狂跳,隐隐有不好的感覺撲面而來,他立即接通了鱗姨的電話。
“小子,你現在在哪裡?”鱗姨的聲音依舊中氣十足,可細聽下來,卻似乎有些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