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八駿圖》是小孩子塗鴉?
所有人都震怒起來。
一雙雙怒不可遏的目光。
齊齊凝聚在楊潇身上。
他們恨不得将楊潇生吞活剝。
有人當即勃然大怒:“楊潇,你這個廢物,竟敢在這裡大放厥詞?如果聖子殿下的畫是小孩子塗鴉,那這世上就沒有畫了!”
更有人戲谑道:“怕是楊潇這垃圾,已經暈頭轉向,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吧?我告訴你,現在認輸,還有命在!”
“若是還敢嘴硬,怕是一會兒性命不保,豎着來,橫着走!”
對!
豎着來,橫着走!
屋子裡長生族人,全都震怒起來。
一個個恨不得直接将楊潇生吞活剝。
“楊潇,你說我的畫是小孩子塗鴉?呵呵,那我倒要看看,你的畫作又是什麼!”
許長生陰翳道:“若是到時你連小孩子塗鴉都不如,又該如何?”
“該如何?到時這廢物怕不是一個字都不會說了。”有人嘲諷道。
“别墨迹,現在趕緊跪下道歉投降,否則你别想出去了。”
“你到底能不能畫?不能畫就趕緊滾蛋!”
群情激奮起來,所有人都用陰翳目光,紛紛朝楊潇望去。
連許溟淵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楊潇。
雖然他心中有一個恐怖的想法。
覺得楊潇可能是某個人的孩子。
可他還是對楊潇搖了搖頭。
“這孩子太嘴硬了,甯折不彎有時是好事,可過度的話,就顯得太蠢了!”許溟淵心中冷笑。
他算是已經看清楚楊潇的為人。
楊潇就是一個死鴨子嘴硬的人。
這樣的人,怕是成不了大事。
許溟淵道:“楊潇,如果你做不到的話,可以選擇跪下道歉,我們家老祖乃是站在這個世界金字塔頂的存在。”
“給他跪下不丢人,丢人的是明明已經輸了,卻還嘴硬到底,你這樣不僅不會赢得尊重。”
“反而會讓人覺得你輸不起,是個不配赢的人!”
“我輸不起,你确定?”楊潇戲谑道。
許長生冷笑道:“難道不是嗎?我這一幅畫,便是放在世界範疇内,都是舉世無雙作品。”
“你拿什麼赢我?現在還不跪下給老祖道歉,難道還要硬撐下去?”
楊潇卻是一步走來,直接推開了許長生。
将《八駿圖》拿開。
他立即鋪開紙墨:“既然你們不懂得什麼是真正的藝術,那我不妨給你們上一課!”
又上一課?
所有人聞言。
嘴角都在瘋狂抽搐。
這家夥是有病嗎?
難道真以為他的藝術造詣。
登峰造極。
沒有任何人可以比拟?
“好,我倒要看看你這廢物能做出什麼樣的畫作來。”許長生冷笑。
他成竹在兇,完全沒有半點畏懼。
他的國畫造詣。
放眼全球都是獨一檔的存在。
楊潇便是再強,也絕對不可能在這個領域擊敗自己。
在他眼中,楊潇就是在死撐,死鴨子嘴硬。
這個廢物,怎麼可能超過自己?
吧嗒!
也不知是楊潇手抖還是故意。
一滴墨汁,立即從毛筆上滴落。
在白皙紙張之上,留下一個奇怪的墨迹。
“哈哈哈哈,這廢物是氣得連毛筆都握不穩了嗎?真是要笑死我了!”有人看到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