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從天而降的情敵
酒梨聽到司言灼的聲音,頓時誇自己聰明沒有直接闖進去,就知道七王爺在,「稟王爺,門外有一戴面紗的陌生女子,非要找我們大小姐。」
「找我?誰啊?「雲蘇月探出頭,一下子清醒了。
酒梨搖頭,「不知道,沒見過,奴婢怎麼問她都不說自己是誰,非要見大小姐你。也不肯進府等著,就站在大門外。」
「這事有意思啊,我去看看。」雲蘇月起床穿衣服。
等她來到郡主府大門口的時候,就見一個身材不錯的白衣女子站在郡主府的台階之下,就像她外出的裝扮一樣,頭戴帷帽,面戴薄紗。
但雲蘇月一眼就看到了該女子隱藏在薄紗下面的右臉被嚴重燒傷了,隱隱約約的疤痕呈現紫黑色,燒傷的時候還中了毒。
「姑娘,你是找我來醫治臉上的疤痕嗎?」雲蘇月這麼想。
然而,那白衣女子走到雲蘇月面前,非常有禮貌的行了禮,語氣溫溫柔柔的說,「七王府醫女流月染,見過蘇月郡主。」
雲蘇月臉上的笑容少了一半,「你是七王府的人?姑娘怕是走錯了,我這裡是郡主府,還有三天我才嫁進七王府。」
流月染聽後並沒有急於反駁,而是禮貌的等雲蘇月說完之後,不緊不慢說,「月染沒有走錯,就是來找郡主您的。
是有一事想請蘇月郡主轉告給七王爺,說完月染會永遠離開皇城,永不再回來。」
雲蘇月剩下的笑容也沒了,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女人並不簡單,要說的事也是有關司言灼,「姑娘到底想說什麼?」
流月染就當沒有聽出雲蘇月的不耐煩,嘆口氣說,「蘇月郡主不必驚慌。」
「驚慌?哈哈哈,姑娘把自己看得太重了,本郡主沒有把你當回事。你是不是七王府的醫女還不一定呢。
即便是真的,你也不過是七王府的一個醫女罷了,此刻卻跑到我郡主府的面前,逼著我得丫鬟把我叫出來,聽你在這裡宣戰。
說明你根本沒有底氣,你要是有底氣就不會來找我了,而是直接攔截七王司言灼,我說的沒錯吧?」
雲蘇月美眸眯了眯,這女人哪來的底氣?真是好笑。
她生氣的不是這個女人接下來要講的東西,而是她打斷了她的休息,她是有起床氣的。酒梨知道她的習慣,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提前叫醒她。
這女人找死!
而流月染從頭到尾,臉上的表情就沒變過,可能是燒傷的原因一直面無表情的,面對雲蘇月的冷嘲熱諷,就當是沒聽見,自顧自說著。
「蘇月郡主誤會了,郡主說的也是事實,月染的確是七王府一個照顧了七王爺五年的不起眼醫女,一個下人。
但是三年前,一天夜裡七王爺冰纏死再一次爆發,百葯谷少谷主又不在,是月染救了七王爺。
那會可能是冰纏死的原因,七王爺拉著月染的手一直叫著阿月,說一定會娶了月染。
月染知道我這樣的下人是配不上七王爺的,可能七王爺說娶,隻是為了給我一個歸宿,一個方便照顧他毒發的人。
因為他毒發時的樣子不好看,隻希望除了月染之外,不想讓其他的女人看見。
隻因為那一句,月染傾盡一生,歷盡千辛萬苦,獨自外出尋找可以壓制七王爺冰纏死的地心火芝,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找了三年。
又等了一年,終於等到了成熟的地心火芝,摘來獻給七王爺,徹底壓制他的劇毒。」
說完,流月染從懷裡的厚厚披風下拿出一個古色古香的盒子,打開之後給雲蘇月看,裡面的確是地心火芝。
雲蘇月看後,問她,「這麼說你是來以退為進,讓七王爺兌現諾言娶你的?」
「不是。」
流月染搖頭,溫聲細語說,「我是讓郡主轉告七王爺,從前月染配不上他,如今更配不上他,地心火芝是難得的寶葯,還請郡主一定要親手交給七王爺。
之後···咳咳咳···噗···」
話沒有說完,就見流月染整個人搖搖欲墜,還噴出了一大口鮮皿,眼看著就要倒在地上。
雲蘇月擡手以內力扶住她,「不必了,這支地心火芝還是姑娘拿去醫治自己吧,七王爺的冰纏死就不需要姑娘操心了。
慢走不送。」
雲蘇月轉身進府。
身後的人,「砰」倒在地上。
雲蘇月沒有回頭,而且仰頭看天,「厲害啊,以我大武宗的內力都扶不住你。」
站在後面的酒梨走過來,「大小姐,現在怎麼辦?這女人明顯來者不善,是來噁心你和七王的,拉出去埋了吧?」
「哈哈,酒梨你終於學會了我的果斷,的確不能擡進我們郡主府。她不是說是七王府的人嗎?青玄他們回了七王府,去叫人擡走。」
雲蘇月沒有再看那女人一眼,也不管路過的人怎麼看,徑直的進了府。
回到房間之後,雲蘇月一把掀開了司言灼身上的被子,「快起來先娶一個,你的美妾流月染來找你了。」
司言灼俊美無雙的臉忽然一冷,「阿月,你說誰?」
「流月染啊,她說她是照顧了你五年的醫女,一次你冰纏死爆發拉著她的手要娶的人。」雲蘇月見司言灼滿臉疑惑,提起那個女人像是不熟悉一樣,也知道事情不是那女人講的那樣。
這裡面肯定有什麼內情。
「阿月,你先別生氣,坐下來聽我說。」司言灼伸手,把雲蘇月拉坐在他的懷裡,用被子捂住兩人。
「流月染是我母妃生前留給我的醫女,除去為我熬藥,醫術也就一般般。況且,貼身照顧我的隻有青玄他們幾個,就連九凰都不能近身。
我怎麼可能讓這樣的一個女人近身嗎?明知道她對我圖謀不軌?
事情大概要從你離開皇城之後開始,一次她不聽禦諦的交代,私自給我加了葯,導緻我喝完之後如同中了男女歡愛之葯,身處熱烈的夢幻中。
當時,就知道是她做的手腳,是個不安分的,在她靠近撕扯我衣服時,我一掌拍飛了她。
那一掌不輕,我以為她死了,醒來之後禦諦說人已經扔去亂葬崗處理了。我以為她死了,剛剛驚訝是因為聽到了她的名字。
阿月,這輩子我隻認你一個女人,沒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