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害趙老太太的并不是楊先生!”胡寬廣鄭重道。
聞言,趙文哲内心咯噔一聲,升起一抹不祥的預感。
自從上次楊潇一家人離開天山縣,他事業屢屢不順,天山縣境内幾個水産大咖不斷對他進行打壓。
現如今,趙文哲的水産生意都快破産了。
昨天他找上趙鐵根,欲将讨好一株百年野山參,令他生意起死回生。
不料趙鐵根固執的厲害,愣是一株百年野山參都不給,這才讓趙文哲怒不可遏,生了殺人念頭。
趙文哲怎麼說在商場上都呆了好多年,他心理素質遠遠超越常人。
他怒視着楊潇:“怎麼可能?他肯定就是毒害大伯母的兇手!”
“趙文哲,你口口聲聲說是我幹的,你可有證據?”楊潇意味深長一笑。
他目光如炬盯着趙文哲,仿佛要一次性看穿趙文哲的内心世界。
玩心理戰趙文哲哪裡是楊潇的對手,不足三秒趙文哲就心虛了。
趙文哲被楊潇盯的渾身汗毛倒豎,他哼道:“大伯母的死你脫不了幹系,百年野山參是你送的,你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老胡,死者為大,這件事先擱置吧!”楊潇低語。
胡寬廣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頭道:“好!”
看着楊潇成竹在兇的神色,胡寬廣就知道楊潇已經有了揪出幕後真兇的主意。
再說了,楊潇是萬四海的恩人,他相信萬四海的恩人不會差勁。
當胡寬廣帶人離開後,楊潇神色肅穆看向趙老太太屍身深深拘了一躬。
死者為大,楊潇也不想在靈堂現場鬧事。
“外公,不知外婆生前可還有什麼心願沒有完成?”楊潇問道。
身為晚輩,楊潇現在能夠做的就是完成趙老太太生前心願然後揪出幕後真兇。
現在楊潇依舊有重大嫌疑,趙鐵根悲怆道:“不用你在這裡假惺惺!”
死的可是他相依為伴多年的老伴,隻要楊潇一刻沒有擺脫嫌疑人的身份,他就不會接納楊潇。
聽到楊潇這話,趙文哲則是冷笑一聲:“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大伯母生前最想要一套皇家翡翠首飾吧?”
皇家翡翠首飾?
此話一出,衆人一陣錯愕。
随即,不少趙家嫡系面露苦澀。
皇家翡翠首飾價值不菲,一套下來最起碼需要一兩百萬,把他們賣了也買不起。
“對,媽生前最希望的就是買一套皇家翡翠首飾。”趙蓮笃定道。
趙文哲陰森一笑看向趙琴:“堂姐,大伯母是你親生母親,現在你們家發達了,是不是應該完成大伯母的夙願?”
“啊?我們完成媽的夙願?”趙琴傻眼了。
皇家翡翠首飾任何一套下來都是一個天價,随随便便都可以在中原市買一套房。
她現在窮的叮當響,怎麼可能買得起皇家翡翠首飾?
一時間,衆人都盯着趙琴,他們平時沒少見趙琴在朋友圈炫耀。
趙鐵根也開口道:“琴琴,現在整個趙家就你們發展的最好,你媽現在死了,難道你不打算孝敬你媽最後一程嗎?”
趙琴一臉苦澀,不是她不想,主要是她沒錢啊!
“都怨你個廢物,誰讓你開口的?”趙琴惡狠狠刮了楊潇一眼。
楊潇搖了搖頭,古井無波。
看着臉色難看的趙琴,趙文哲眼神随即鎖定楊潇譏諷道:“怎麼?拿不出錢了?”
“你們家不是在中原市住大别墅開豪車嗎?現在一兩百萬都拿不出來?難不成你們之前的優渥生活都是裝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