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尊者,你在我面前,什麼都不是,我若非不想皿染長生族,取你項上人頭,與探囊取物無異。”
楊潇揚起手中逆鱗劍,戲谑道:“現在跪下道歉,承認你輸給了我,我可以當作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如何?”
什麼!取他項上人頭如探囊取物?
聽到這句話,無數人側目,不少人汗顔,下巴都齊齊碎了一地。
“你這廢物簡直太狂妄了,不過隻是碰巧抓住了武尊者的破綻,一招将其制服罷了,你竟然還敢如此嚣張!”
有人怒喝道。
“對,這種廢物真是太惡心了,你以為你赢了武尊者,便是你的實力超越了武尊者?隻不過是武尊者輕視你了而已。”
又有人戲谑。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這叫楊潇的小子,連一點城府都沒有,不過隻是打敗了武尊者一次而已,激動什麼?你和武尊者比,連個屁都不算!”
更有人眼看着楊潇的劍,橫陳在武尊者脖頸上。
還是一副楊潇完全不如武尊者的态度。
好似楊潇擊敗武尊者,隻是鑽了一個空子,如果繼續打下去,完全沒有任何勝算一般。
“小子,你别猖狂,我隻是輸給你一次而已,疏忽大意的确可以輸給你一次,但是你我若是生死相搏,你必死無疑。”說着武尊者怒喝一聲,往後足足退出三步。
他的速度快到毫巅。
楊潇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以至于武尊者已經逃脫出了自己的攻擊範圍。
不過那又如何?不過隻是一個恍惚罷了。
“你确定要和我繼續打下去?”楊潇眉頭緊蹙,逆鱗劍也被他徹底握緊。
全身的内力徹底激蕩而起。
剛才楊潇沒有下死手,就是不想要皿染母親的故鄉。
可有些人就是給臉不要臉,既然如此,那麼楊潇自然不可能在繼續忍讓下去。
況且,武尊者這個畜生,還對母親那般羞辱。
“呵呵,不過隻是赢了我一次罷了,而且隻是我疏忽大意了,現在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是絕望!”武尊者怒喝一聲,再度出手。
這一次他渾身的内力,全都催動而出,一出手便是全力以赴。
他要将楊潇當場打死。
轟隆隆!
勁爆的聲響傳來,楊潇嘴角再度揚起。
掌中逆鱗劍再度閃爍微光。
武尊者的實力與作戰經驗的确厲害到恐怖。
可是楊潇的燭龍之眼,卻是完全超越了這個時代,在戰鬥經驗上,狠狠地将武尊者這種人甩在身後。
令他們難以望其項背。
“去死吧!”楊潇此次不想要再留手。
右手猛然抖動,逆鱗劍也随之刺出。
眼看着這一劍馬上就要戳中武尊者,武尊者馬上就要為自己的愚蠢,付出生命代價時。
楊潇突然覺得四周溫度驟然降低。
仿佛誰直接開啟了空調制冷一般。
接着,他那馬上要戳穿武尊者的一劍,卻直接刺空。
武尊者的身體足足橫移出去數米遠,安穩落地,一個老人不知何時已站在武尊者身旁。
那是一個眉宇之間與許長生相似的老人:“年輕人,既然你這麼狂,對我兒子下死手,那就讓老夫來當你的對手吧!”
此話一出,楊潇勃然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