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沒有搞錯?
盯着格外傻眼的許長生,楊潇揉了揉肚子,他對着許長生說道:“剛才你說什麼來着?吞糞自盡?這會兒我肚子好像有點不舒服,要不要給你來點?保證新鮮出爐!”
噗——
被楊潇調侃,許長生雙眼一黑,他氣的差點噴皿。
肚子不舒服?給他來點?
看着突然冒出來的林凡,許長生隻感覺一道無形的巴掌狠狠抽在了他的臉上,那種感覺,真是令人相當崩潰。
“林少,你剛才說什麼?楊總?裡面請?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許長生一張臉無比陰寒。
被林凡調侃,原本想要噴皿的許長生更加想要噴出一口老皿。
“林少,我沒跟你開玩笑!”許長生黑着臉說道。
林凡突然邀請楊潇入場,這不是明擺着砸自己場子嗎?
意識到林凡還沒意識到問題嚴重性,許長生氣的雙眼直發黑。
“林少!”許長生滿頭黑線加重了聲音。
林凡跟許長生關系還不錯,許長生每次執行完任務都會參加帝都境内各大酒會宴席放松一把。
這件事在帝都這個圈子内,已經是公開的事情了,并不是什麼大秘密。
在天府之國境内,八大黃金古族内部族人,沒有要事是嚴禁外出的,每一個族人都對外面世界充滿了憧憬。
許長生坐穩許式一族少族長之位時是二十四歲,從他出生到坐穩少族長這二十四年裡,許長生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
五年前,許長生獲得批準,外出進行曆練。
見到眼前這一幕,楊潇不厚道笑出聲來。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許長生屬于撩最狠的話挨最毒的打那種類型。
他體虛這件事沒幾個人知道,林凡這麼一說,這事便被楊潇知道了,這可是令他極其尴尬。
許長生立刻看向林凡,他立刻轉移話題道:“林少,這楊潇何德何能有資格進入今晚宴會?你們林家是不是搞錯了?”
“搞錯了?”林凡滿臉古怪。
許長生沉聲道:“沒錯,是不是搞錯了名額?”
他平日裡跟林家關系還不錯,與林凡更是酒肉朋友,林家沒必要讓他在楊潇面前如此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