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惡毒肥妻洗白後,冷戾首輔火葬場了

正文 第六十四章 搶玩具

  “可是,你還發燒呢。”小寶一聽,巴掌大的小臉上滿滿都是焦急的神色。

  謝逸辰無力地笑了笑,有些疲憊地說:“沒事了。多出去走走,或許病還能好的快一些呢。”

  見他執意如此,小寶也無可奈何。

  于是,他伸出小手,有些吃力的将謝逸辰扶了起來。

  “爹,鍋裡還有粥,我盛碗給你吧。”小寶懂事地說。

  謝逸辰搖搖頭。

  那些都是那女人賺來的,他沒資格吃的。

  兩次謀殺未遂,那女人能讓他們父子有個遮風擋雨之地已經很不錯了。

  謝逸辰想了想,便拄了根棍子,有些吃力的往城隍廟走去。

  “爹,你這是要去哪裡?”小寶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疑惑地問。

  謝逸辰淡淡地說:“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繞過城隍廟,來到後面那處破舊的茅草屋。

  這本是座廢棄的屋子,何大夫來了之後便住在這裡。

  推開破破爛爛的木門,隻覺得一股濃郁的草藥味撲面而來。

  屋裡堆滿了許多東西,大都是些不值錢的破爛。

  謝逸辰瞟了一眼,順手拿起牆角一隻破舊的砂鍋。

  “娘說過,不經人同意是不可以動别人的東西的。”小寶看了,立刻說。

  謝逸辰虛弱地笑了笑。

  看來,他的決定是對的。

  與其在外面流浪,倒不如留在那女人身邊,至少她會用心教育小寶。

  昨天的事,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何大夫的沒事。”謝逸辰笑的雲淡風輕,聲音聽起來格外的平靜,“他和爹是朋友,等他回來後告訴一聲就行了。”

  小寶一臉詫異。

  從他記事時開始,爹一直都是形單影隻。

  想不到,他竟然還有朋友。

  不過何大夫對他們父子還是很不錯的,每次拿藥,何大夫都盡量少收錢。

  有時候,他還會偷偷塞點好吃的給自己呢。

  謝逸辰又拿了幾樣東西,這才和小寶提着回到了家。

  一進門,隻見沈長歌無精打采地坐在院子的石墩上,筐子裡的糕點還是滿滿的。

  謝逸辰看了,便放下手裡的東西,走上前挑起擔子。

  “放下!”沈長歌陰着臉,冷冷地說,“我的事不用你管!”

  “娘!”小寶倒饬着兩條小短腿走上前,拉着她的手開始撒嬌,“你别生氣了好不好?爹做錯了事,你罰他就好了。”

  “爹已經知道錯了。從昨晚到現在,他内疚的連一口飯都沒有吃呢。”

  謝逸辰不是不想吃,而是實在沒的吃。

  就連他喝的藥,還是那女人付的錢呢。

  沈長歌聞言,不由地看了某人一眼。

  隻見他穿着件有些寬大的粗布白衣,一頭青絲随意披散在肩膀上。

  一縷微風吹過,烏黑的長發随風飛舞,倒添了幾分仙風道骨的感覺。

  謝逸辰微微垂着頭,一副極為謙卑的模樣:“娘子,糕點還是讓我去賣吧。天氣這麼熱,再放下去會變質的。”

  沈長歌不耐煩地說:“不,我自己可以的。”

  是的,她可以的。

  她打了一架,又吓哭了好幾個過路的孩子,這就是她一上午的所有收獲。

  “娘,你就讓我和爹去吧!”小寶撒嬌似的說,“你不知道,這幾天我跟着爹出去,都學會算賬了呢。”

  沈長歌被他纏的有些受不了,隻能向謝逸辰看去。

  混蛋,都說好互不相幹了,他怎麼還不把他兒子給抱走?

  可謝逸辰隻是靜靜地站着,依舊低眉順眼,仿佛昨天那個要和她同歸于盡的惡魔并不是他一般。

  “去什麼去?”沈長歌沒好氣地說,“萬一被人看到,肯定又要說我虐待你們父子了。如果你們還想繼續在這兒住下去,都給我老老實實呆在家裡。”

  她一邊罵着,一邊将擔子奪了過來。

  這麼多糕點如果變質的話,的确有些可惜。

  她想了想,便分了些給陳大娘和孫老太太,就連老劉頭都得了一大包。

  看着剩下那一堆,沈長歌決定送給裡正家。

  若想在上水村繼續混下去,她需要楊松年的幫助。

  “娘,你這是又要去哪兒?”見她拿着一包包點心往外送,小寶滿腹狐疑。

  和他們關系好的,也就這三家了。

  他實在想不出,還有哪家願意和他們來往。

  沈長歌淡淡地說:“我去趟裡正家。”

  一聽要去裡正家,小寶立刻慌了神。

  糟糕,她該不會去找楊松年談休夫一事吧?

  昨天的事他已經知道了個大概,如果換成是他,他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如果不是這女人力氣大,現在的她恐怕早就被大火給燒死了。

  “我也去!”小寶連忙說。

  沈長歌将糕點打包好,搖搖頭說:“天氣太熱,你還是在家裡吧。”

  謝逸辰聽了,淡淡一笑:“讓他戴着草帽就行了。”

  “别,還是你帶小寶吧,萬一路上我再起了别的壞心思怎麼辦?”沈長歌翻了個白眼,絲毫沒有掩飾眼底的嘲諷。

  謝逸辰無言以對。

  “娘,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呢?”小寶用力擠出幾滴眼淚,可憐兮兮地問,“所以出門也不帶我?”

  一看到這小雞仔的眼淚,沈長歌立刻投降了。

  好吧,他又赢了。

  她受不了他哭。

  “那你洗把臉。”沈長歌想了想,說,“還有,裡正家有狗,你到了那兒離它遠點。”

  一聽這話,小寶高興了起來:“我都聽娘的!”

  他胡亂洗了把臉,這才戴上嶄新的草帽,跟在沈長歌身邊便往楊松年家走。

  一路上,小寶就像隻快樂的小鳥,叽叽喳喳說個不停。

  本來就熱的難受,再加上這小雞仔又吵個不停,沈長歌隻覺得頭都大了。

  猛然間,她看到路邊長着一叢狗尾巴草,眼睛一亮。

  于是,她迅速拽了幾根,編了隻小兔子試圖堵住他的嘴。

  一看到這小兔子,小寶更加興奮了。

  “娘,你手可真巧!”

  “娘,你跟誰學的?”

  “娘,你還會編什麼?”

  沈長歌能說,她後悔了嗎?

  早知如此,她就不編什麼兔子了。

  還好,楊松年家就在眼前。

  和上水村其他人家相比,楊松年家明顯要氣派的多。

  村民們大都是茅草屋,而他家卻是五間氣派的青瓦房。

  透過矮矮的籬笆牆,看到一黑一黃兩隻大狗拴在院裡。

  那條黃的,就是沈長歌口中那隻會單腿撒尿的大黃了。

  那條黑的,則是剛生完狗崽崽的大黑。

  見有陌生人來,兩條狗便汪汪狂吠起來。

  尤其那隻大黑狗,它呲着慘白的牙齒,一副要将人給生吞活剝了的模樣。

  聽到狗叫聲,楊松年家兩個孩子大春、大冬從屋裡走了出來。

  他們比小寶大不了幾歲,可身量卻高了不少,穿的也是整整齊齊。

  一看到沈長歌站在門口,他們吓的小臉煞白,扯着嗓子便尖叫起來:“娘,不好了,沈大禍害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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