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惡毒肥妻洗白後,冷戾首輔火葬場了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 我們不治了

  謝逸辰聽了,冷峻的臉龐上泛起一抹頗有意味的笑意:“有你在,虛谷子何愁不替我們治病?”

  “我?”沈長歌一臉不解。

  她和虛谷子非親非故的,且隻有一面之緣,他憑什麼給她這個面子?

  “虛谷子這人無欲無求,唯有在吃的方面頗為執著。”謝逸辰目光微微一動,眼底閃爍着異樣的光澤,“娘子你廚藝高超,想把虛谷子給釣出來似乎不是什麼難事。”

  沈長歌聽了,有些詫異的向他看去:“你好像對虛谷子很了解?”

  “隻是聽過些傳聞而已。”謝逸辰笑的雲淡風輕,“所以,這事還得麻煩娘子了。”

  雖未曾見過,可他對虛谷子的事情卻并不陌生。

  對于這個請求,沈長歌沒有拒絕。

  不就是做飯嗎,這又有什麼難的?

  第二天一大早,一行人又浩浩蕩蕩的來到了虛谷子家附近。

  何大夫砍了些柴,老大娘架起了鍋,沈長歌便開始生火做飯。

  又是烤羊肉,又是炖魚湯。

  誘人的飯菜香氣在竹林中飄蕩着,引的附近一些流浪貓都紛紛前來。

  可虛谷子家那破舊的木門卻依舊緊閉,仿佛并不為美食所動一般。

  一連去了幾天,虛谷子終于惱了。

  他一腳将門踹開,徑直沖到他們面前。

  “你們不是來求醫的嗎?”他陰着臉,劈頭蓋臉地罵道,“為什麼不去找大夫,偏偏在我家附近生火做飯?”

  沈長歌笑道:“我們的确是來求醫的。”

  “不過得到可靠消息,虛谷子老前輩就住在附近,所以我們便在這兒等。”

  “我已經想好了,如果等不到他老人家,我們幹脆就在這兒安營紮寨算了。”

  聽了這話,虛谷子氣的差點沒直接暈死過去。

  安營紮寨?

  這女人分明是想饞死他嗎?

  “叔叔,要不你也吃串烤肉吧!”小寶眼睛一轉,笑眯眯地遞過一串羊肉,“我娘做飯可好吃呢。”

  看着那烤的外焦裡嫩的羊肉,虛谷子喉嚨微微一動,下意識地咽下了口水。

  “我才不要呢!”他仿佛下了很大決心,斷然拒絕。

  話音未落,他便轉身回到了屋裡,并重重地關上了房門。

  看着那緊閉的房門,沈長歌心裡不禁有些沒底兒。

  “這事能成嗎?”她撲閃着長長的睫毛,一臉不安的向謝逸辰看去。

  她知道自己會做飯,卻沒把握能抓的住虛谷子的胃。

  如果虛谷子不喜歡她做的飯,那小寶和這白衣美男的病怎麼辦?

  謝逸辰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你看他今天不就出來了嗎?”

  “放心吧,我們明天再來。”

  “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同意了。”

  為了釣虛谷子,沈長歌決定再接再厲,将自己的拿手好菜全都拿出來,并在菜裡加了大量的靈泉水。

  嗅着外面那濃郁的牛肉香味,虛谷子終于忍不住了。

  他徑直沖上前,拿起一塊帶肉的牛骨頭便啃了起來。

  奇怪,這牛骨頭自己以前也不是沒吃過,為什麼這女人做的竟比王府裡的還要好吃呢?

  那肉極嫩,味道極鮮,好吃到懷疑人生。

  “你再蘸點醬。”沈長歌看了,将一小碟醬遞了過去。

  虛谷子也沒客氣,蘸着便吃了起來。

  吃飽喝足後,他打了個飽嗝兒,這才冷眼向沈長歌看去:“想救你兒子,你得先給我做一年的飯。”

  “救兩個。”沈長歌連想都沒有想,開始讨價還價,“你還得将我男人的腿給治好了。”

  即便注定要分開,她也希望他能好好的。

  一聽這話,虛谷子氣極反笑:“吃你點飯事兒還不少,你可知道我給人看病診金有多貴!”

  “算了,我也懶得和你計較。行,我同意,但你必須在我這兒住滿三年!”

  “否則,你們就馬上打道回府吧!”

  一聽要這小女人在他身邊住上三年,謝逸辰立刻陰了臉,字裡行間夾雜着明顯的怒意:“這可是我的娘子,孤男寡女共同生活三年,這樣未免有些不妥吧?”

  聽了這話,虛谷子不由的翻了個白眼。

  他輕蔑一笑:“少裝了,我早就看出你們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夫妻。”

  “既是夫妻,為什麼她到現在還是女兒身?”

  這種事瞞别人可以,但想要瞞過虛谷子這雙眼睛,那還是有些難度的。

  這話一出,老大娘和何大夫立刻變了臉色。

  他們成親也快到一年時間了,這女人怎麼可能還是女兒身?

  難道,是謝逸辰不行?

  想到這兒,老兩口臉色越發的難看了起來。

  小寶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不服氣的向虛谷子看去:“什麼神醫啊,我看不過是浪得虛名!我娘不是女兒身還能是男兒身?”

  虛谷子聽了,不由地笑了起來:“傻孩子,等你長大了就懂了。”

  “我們夫妻間的事和你有什麼關系?”沈長歌黑着臉,沒好氣地說,“三年就三年,但前提是你得先把他們給治好了!”

  “如果你治不好,我豈不是白給你做三年?”

  虛谷子聞言,冷冷一笑:“先治就先治,有什麼大不了的。”

  謝逸辰聽了,心髒驟然一緊。

  他一把拽住沈長歌的衣袖,冷冷地說:“你别沖動,這可是三年啊!”

  再怎麼說,那虛谷子也是個男人。

  整整三年時間,面對着眼前這個漂亮聰慧的小女人,他怎麼可能不動心?

  “這事我同意了,你就不要再說了。”沈長歌冷冷地說。

  虛谷子見狀,不由地笑了起來:“姑娘這性子,我喜歡!”

  “不過為了防止反悔,我覺得我們有必要簽一紙合約。”

  沈長歌也沒猶豫,淡淡地說:“簽就簽,誰怕誰啊!”

  見這小女人如此爽快,虛谷子立刻回屋中寫好契約,直接遞到她面前。

  沈長歌剛想伸手,那紙協議卻被謝逸辰一把奪了過來。

  “快給我!”沈長歌看了,心中一急。

  謝逸辰并沒理她,隻是死死地拽住了她的胳膊,冷眼向虛谷子看去:“我們不治了!”

  話音未落,他便将沈長歌直接拖上了馬車……

  月色如水。

  古樸的客棧在清冷的月光下,越發顯得端莊大氣。

  沈長歌站在窗前,臉陰的幾乎能擰得出水來。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她猛一回頭,憤怒的向謝逸辰看去,“你不是想救小寶嗎,這可是唯一的機會!”

  “隻要我給他做上三年飯,你和小寶的身體就會沒事了!”

  看到她眼底的怒意,謝逸辰心冷冷地說:“我不同意。”

  “你憑什麼不同意?”沈長歌惱了。

  她迅速從懷裡取出那紙和離書,直接擲在他身上。

  “謝逸辰,我們之間早就沒有任何關系了,你沒資格管我!”她陰着臉,憤怒地咆哮着,“你不是說如果沒證人和離書是不能生效的嗎?”

  “沒事,何大夫和老大娘就在外面,我們讓他們給做個見證。”

  “如果他們也不行,那我們直接去官府!”

  她還想繼續說,卻見謝逸辰突然走上前,冰冷的雙唇用力地覆在了她的唇上。

  沈長歌身體一僵,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

  以前他也不是沒做過這事,可自從寫了和離書之後,他便從未有任何逾舉的行為。

  謝逸辰用力地吻着她,仿佛要将其拆骨剝皮,悉數吞入腹中。

  沈長歌剛想拒絕,卻隻覺得身體一輕,整個人已經被那男人抱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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