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惡毒肥妻洗白後,冷戾首輔火葬場了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六章 和談

  “這根本不是我的!”柳姨娘臉色一變,立刻說。

  沈軒揚了揚眉毛,皮笑肉不笑地說:“這是從你的枕頭裡翻出來的,不是你的又會是誰的?”

  “胡說,我的早就用完了……”柳姨娘自知失言,連忙緊閉雙唇。

  事已至此,已不需要太多語言。

  沈長歌和謝逸辰相視一笑。

  沒錯,這是個圈套。

  想要替自己洗清嫌疑,就必須得盡快把真兇揪出。

  顯然,僅靠沈軒的力量是不行的,于是她決定賭一把。

  得知自己被當成細作斬首,那個下毒之人定會前去觀看。

  那人害了那麼多無辜将士慘死,眼睛不紅成兔子才怪呢。

  果然,在茫茫人海中,她看到了柳姨娘!

  襄陽侯氣的七竅生煙,渾身發抖。

  “賤人!”他步履蹒跚走上前,揮起大手,惡狠狠地給了她一個耳光,“為什麼要那麼做?”

  這就是他苦苦愛了那麼多年的女人啊!

  即便她迫害大房母子,即便她和康王沆瀣一氣,狼狽為奸,他都沒舍得動她一根汗毛,隻是将她逐到了水月庵。

  水月庵雖清苦了些,可至少有吃有住。

  隻要她别再惹是生非,完全可以安安穩穩度過餘生的。

  萬萬沒想到,她竟如此歹毒,做出這種喪盡天良之事!

  襄陽侯可是武将出身,這一巴掌下去,柳姨娘被打的眼冒金星,一股殷紅的鮮皿順着唇角汩汩流下。

  良久,她才緩緩擡頭,一臉憤怒的向他看去:“我為什麼要那麼做,難道你還不明白?”

  “阿轶可是我唯一的骨肉,可你竟那麼狠心将他逐出家門,害他活活凍死在冰天雪地!”

  “沈自橫,我問你,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為什麼連兒子也不放過?”

  “我要殺了你們,要讓襄陽城所有人都給我的兒子陪葬!”

  “我過不好,你們也甭想過的安穩!”

  沈轶死了,襄陽侯心裡自然是難過的。

  雖育有兩兒一女,可他最偏愛的自然是和心上人生的孩子。

  可做夢都沒想到,才二十多歲的沈轶會被活活凍死。

  他是傻子嗎?

  雖天寒地凍,可他不知道找個地方避避風雪嗎?

  不管是去寺廟還是找間廢棄的屋子,隻要找個地方生堆火,他就絕對不會死的。

  襄陽侯并不知道,就算沈轶想找個地方栖身,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他調戲沈長歌一事,早已通過城内的線人傳到了慕容澤耳朵裡。

  而慕容澤,他是絕對不會留沈轶一條狗命的。

  沈轶被逐出襄陽侯府後,慕容澤便派人打斷了他的腿,直接扔在城門口。

  天寒地凍的,沒多久沈轶便一命嗚呼了。

  看着柳姨娘那張扭曲成一團的臉龐,衆人隻覺得一陣後背發涼。

  幸好将這女人給抓住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你還有臉責怪我?”襄陽侯指着柳姨娘的鼻子,沙啞的聲音因憤怒劇烈地顫抖着,“你也沒看看,你把阿轶給養成了什麼樣子!”

  “這些年來他仗勢欺人,欺男霸女,壞事做盡,你知道後非但不管,反而替他瞞着我!”

  “我若早知道有這麼個兒子,早就把他逐出家門了!”

  “在我被康王陷害入獄後,你們母子更是變本加厲。”

  “為了讨好康王,你們害了多少無辜少女!那段時間襄陽城失蹤的少女去了哪裡,難道還非得讓我在衆人面前說出來嗎?”

  一聽這話,衆人憤怒了。

  怪不得那段時間城裡失蹤了許多少女,原來竟是這對挨千刀的母子幹的!

  他們揮舞拳頭,紛紛要求将柳氏千刀萬剮。

  沈長歌看了,不由的冷冷一笑。

  “娘子,我們走吧。”見她臉色不好,謝逸辰便上前扶着她,溫和地說。

  沈長歌也沒拒絕,便随他離開。

  她清楚地知道,這次柳姨娘是逃不掉了。

  剛回去不久,便傳來了柳姨娘咬舌自盡的消息。

  對柳姨娘來說,這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襄陽侯對其極度失望,可沈老夫人對這侄女還是有感情的。

  她将柳姨娘用破席草草包裹了一下,葬在了沈轶的墓地旁。

  塵埃落定,可一切再也回不到從前。

  不管襄陽侯如何哀求,謝逸辰都不肯再度出山,而沈長歌也不肯再拿出半粒糧食。

  “你當真忍心看到襄陽城被攻破嗎?我可不認為,你那位嶽父大人是我三弟的對手。”

  月光下,虛谷子飲了杯茶,含笑向謝逸辰看去。

  他生的非常好看,一笑起來,眉宇間便有幾分慕容澤的神韻。

  謝逸辰替沈長歌也沏了杯果茶,冷笑道:“有你在,你覺得這仗還能打的起來嗎?”

  短暫的錯愕後,虛谷子不禁笑了起來。

  “你可真是個人精。”他搖晃着手裡的茶杯,笑道,“沒錯,我想替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和談。”

  “有你們夫妻在,他這仗肯定是打不赢的。”

  “一個運籌帷幄,一個有着取之不盡的糧倉。”

  “這仗若再拖上幾個月,我三弟必輸無疑。”

  沈長歌的糧食來源,他早就懷疑了。

  在跟蹤了幾天後,他終于發現,這女人不僅能憑空變出糧食,還能變出大量的蔬菜魚肉。

  隻要有她在,即使襄陽城被困上十年八載,也絕對不會有問題。

  襄陽城拖的起,可慕容澤那兒卻拖不起。

  謝逸辰笑道:“我就知道,你是個聰明人。”

  “我和娘子心裡有氣是真,但也絕對不會眼見着襄陽淪陷的。

  “我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内你若能說服的了你弟弟,那這事就算了。”

  “如果他執迷不悟,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三天?

  虛谷子聞言,不由地笑了起來:“你該不會認為我是張儀再世吧?你覺得,我三弟會聽我的?”

  “機會已經給你了。”謝逸辰收起了臉上的笑意,冷冷地說,“我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所以才會坐在這裡和你談話。”

  他确信,虛谷子有這個能力。

  老可汗膝下有三子,唯有虛谷子是嫡出。

  再加上有個勢力強大的外祖父,隻要他願意,下任可汗非他莫屬。

  虛谷子聽了,不由地沉默了。

  相識時間雖短,可他也把謝逸辰夫婦當成了朋友,他也不想和他們刀槍相向。

  “看來,我真的得回去做可汗了。”他想了想,笑着向沈長歌看去,“可惜啊,以後想要吃你親手做的飯菜,怕是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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