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驚!僱來的老公是京圈太子爺

第一卷 第218章 别怕,我就是想抱抱你

  宋輕語和裴京墨的孩子取名顧璨,兩人都希望寶寶的未來能夠璀璨幸福。

  孩子的降臨除了顧家人外,最高興的是謝流筝。

  謝流筝抱着顧璨,喜極而泣,親了親顧璨又親了親宋輕語,“小語寶寶,辛苦了。”

  宋輕語笑了笑,“你可是顧璨的幹媽,現在我辛苦,以後就是你辛苦了。”

  “才不辛苦,我們顧璨一定是個非常聽話又可愛的男子漢。”

  一家人其樂融融,很是開心。

  知道自己不能生育後,謝流筝把顧璨當自己的孩子養,隻要去那裡拍戲,或者出席活動看到小孩的玩具,就會給顧璨買。

  當然,連帶着淼淼也會有禮物收。

  有天,謝流筝抱着顧璨逗他笑的時候,宋輕語走過去靠在謝流筝肩上,“筝筝,有沒有追你啊?”

  謝流筝表情一僵,知道宋輕語是擔心自己,她笑了笑,“當然有了,我現在可搶手了。”

  “那你就沒有看上的男人?”

  “目前沒有,我這不是想着努力賺錢讓你們娘倆過上更好的日子嗎?”

  裴京墨聽話這話,走過來将自己的老婆抱到沙發的另一邊,将她禁锢在懷裡,淡淡地看向謝流筝,“我老婆孩子用不着你養,你該戀愛戀愛,該結婚結婚。”

  謝流筝輕哼一聲,委屈巴巴地盯着宋輕語,“小語,你看你家髒髒包,我不過是太想你和璨璨了,過來看看你們,他就這麼對我。”

  宋輕語捏着裴京墨的臉,佯裝生氣地警告他,“不許這麼跟筝筝說話,道歉。”

  裴京墨咬了咬牙,沒想到現在他最大的情敵竟然是謝流筝。

  老婆發話,隻能忍氣吞聲,“對不起謝大明星。”

  謝流筝一邊稀罕地逗顧璨,一邊輕哼一聲,“态度一點都不誠懇。”

  “嗯?”

  宋輕語繼續捏着裴京墨的臉,裴京墨揚了揚眉,拉過宋輕語的手親了親,“沈晝沒死。”

  果然,謝流筝抱着拿着撥浪鼓的手一頓,臉色也在一瞬間變得有些迷茫。

  “什麼?”

  宋輕語激動地坐了起來,“他不是在家族内鬥中死了嗎?怎麼又沒死?那他會不會又為了給他弟弟報仇,來找你的麻煩?”

  裴京墨溫柔地摸着宋輕語的頭,“别怕,他現在沒那個精力,何況,他之前聯系過我,說我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至于他為什麼沒死嘛——”

  裴京墨的目光落在跟丢了魂似的謝流筝身上,“當然是假死金蟬脫殼,等敵人放松警惕,再将他們一網打盡,現在的沈晝可是瓦塔納家族的掌舵人,他已經将瓦塔納家族拖入了正軌。”

  宋輕語重重地松了一口氣,目光擔憂地看向了謝流筝,此時的謝流筝已經恢複了平靜。

  像是對沈晝的事根本沒有興趣似的,繼續逗着顧璨。

  顧璨像是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胖乎乎的手摸了摸她的臉,那一瞬間,謝流筝再也憋不住,淚如雨下。

  宋輕語立刻起身想去安慰她,裴京墨抱住了她,“這個時候,就讓她自己待會兒吧。”

  謝流筝不愧是演員,調整情緒的速度很快。

  她擦掉眼淚,将顧璨交給宋輕語,“小語,我得去拍戲了,改天再來看你們。”

  “筝筝——”

  宋輕語握住了謝流筝的手,“你還好嗎?”

  “我沒事啊。”

  謝流筝笑了笑,“你不會以為我剛剛哭是因為聽到了沈晝還沒死的消息吧?”

  “嗯?”

  “我是哭他怎麼還沒死!好了好了,我沒事,你就别擔心我了。”

  謝流筝離開後,宋輕語看了裴京墨一眼,裴京墨摟着她的肩膀說道:“口是心非,恐怕她還沒忘記沈晝。”

  “可沈晝并非良人。”

  “沈晝聯系我的時候,并沒有提謝流筝,說不定他們之間真的結束了。”

  “這樣最好,筝筝值得最好的,沈晝那個混蛋,配不上她。”

  裴京墨低頭親了親她,“别擔心,她還有我們。”

  “嗯。”

  車上。

  謝流筝滿腦子都是裴京墨的那句【沈晝沒死】的話。

  她伸手摸向了脖子上的四面佛吊墜。

  這個吊墜是她回了上京後才看到的,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沈晝給她戴上的。

  她覺得很好笑,當初舍不得将這個吊墜還給沈晝的時候,沈晝非要拿走吊墜。

  後來她不想要了,沈晝又将吊墜送給她。

  該死的男人,他到底什麼意思?

  看到吊墜的時候,謝流筝一怒之下将扯下吊墜丢進了垃圾桶,後來大半夜又将吊墜從垃圾桶翻出來,小心珍藏。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那麼做,就是在丢掉吊墜的那一刻,心髒絞痛,好像要死了似的。

  本以為沈晝死了,這個吊墜就當是個遺物念想留在身邊,哪知道他還活着。

  除了憤怒和生氣外,謝流筝的内心竟然生出【他還活着】的喜悅。

  這讓謝流筝很郁悶,很煩躁。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謝流筝照常拍戲參加活動,隻是她最近遇到了一個很狂熱的粉絲。

  那位粉絲神通廣大,好像知道他每天的行程。

  天氣冷的時候,會讓人給她送熱飲,暖寶寶。

  天氣熱的時候,會讓人給她送果汁電風扇。

  但既然是狂熱粉應該不會不知道她喜歡加冰,然而,她的果汁裡從來沒有冰。

  每天一束鮮花不重樣,還會送各種昂貴的禮物,就連一起拍戲的演員都忍不住好奇。

  “筝筝姐,是不是哪個有錢的大佬看上你了?”

  甚至連萬悅都親自打了電話,“聽說有人在瘋狂地追求你?我派人調查了一番,對方行蹤詭秘,查不出是誰?”

  謝流筝好像已經猜到是誰,對萬悅說:“不用管。”

  直到謝流筝有次參加一個晚宴,喝了不少酒。

  那天下了很大的雪,她站在宴會廳的陽台上看雪,燈光下的雪美得不可方物,讓人移不開眼睛。

  一件衣服突然披在了她身上,熟悉的味道撲鼻而來,謝流筝身體一僵,但她沒有回頭,隻是早已淚流滿面。

  那之後,謝流筝對追求自己的演員來者不拒,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上了好幾個關于她戀情的熱搜。

  宋輕語倒是挺開心的,“你跟那個小鮮肉是真的嗎?還是故意炒作?我看他長得挺好看的,性格也不錯,可以試試。”

  “當然是真的,我突然想通了,人就活這一輩子,幹嘛不及時行樂。”

  “嗯嗯,你要記住,永遠是下一個最乖。”

  裴京墨聽到這話,酸氣都快直沖大氣層了,他從後面抱着宋輕語,臉埋在她頸窩處,輕輕地咬着她脖子上的軟肉,“你說謝流筝那個绯聞對象長得好看?他能有我好看?”

  宋輕語癢地躲了一下,忍不住笑道:“人家年輕有活力啊。”

  “我沒活力?”

  宋輕語猛地察覺到了什麼,“不不不,你相當有活力,你比二十歲的小夥子還猛。”

  “你這話沒有說服力。”

  裴京墨抱着宋輕語上床,證明自己的活力去了。

  另一邊。

  謝流筝收工後,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半了。

  她回到家,正準備去洗澡,猛地察覺到家裡好像有人。

  從T國回來後,裴京墨給她和宋輕語培訓了很多防身并且保護自己的意識。

  她從包裡拿出防狼噴霧,另外一隻手已經拿出手機,找到了裴京墨的電話。

  隻要發現有人,立刻采取行動。

  當然,也有可能是她想多了。

  她一步步朝卧室走去,門一打開,發現卧室裡并沒有人。

  剛松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吓自己。

  突然,手機和防狼噴霧都被人搶走,她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便被按在牆壁上,對方熾熱的吻落了下來。

  幾乎是在一瞬間,謝流筝便确定了眼前的男人是沈晝。

  她奮力掙紮,一膝蓋頂在了沈晝下身。

  沈晝沒想到她會來這麼一招,吃痛的皺眉,依舊沒有放開她。

  怒火在心口熊熊燃燒,謝流筝張口咬在了沈晝的舌頭上。

  皿腥味彌漫在兩人的唇齒間,讓那個吻越發刺激而又熱烈。

  沈晝是個瘋子,謝流筝老早就知道。

  即便流皿了,他都沒有放開她。

  直到謝流筝逐漸放棄掙紮,沈晝才緩緩松開她,然而還沒來得及開口,一記耳光狠狠地甩在了他臉上。

  謝流筝紅着眼睛,憤恨得瞪着眼前的男人,拳頭狠狠地落在了他兇口,“你不是死了嗎?不是已經放我走了嗎?為什麼還要出現在我面前?”

  沈晝緊緊地将謝流筝抱在懷裡,任由她對自己拳打腳踢,“我也想放過你,可我做不到,我不能沒有你。”

  以前的沈晝對感情很冷漠,他一直覺得愛情對他來說就是個可有可無的東西,無法那些為了愛情和别的男人女人尋死覓活的人。

  直到他遇到謝流筝——

  本以為謝流筝于他而言,不過是個床伴,兩人在床上很契合,快樂就行。

  他知道謝流筝喜歡自己,因為一個人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當時他想着利用謝流筝接近宋輕語,抓到宋輕語。

  後來,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了代價,他将自己的心丢在了謝流筝身上。

  送她離開的那一刻,他的心便空了。

  他以雷霆手段處理好家族事務後,迫不及待地來上京找自己的心。

  直到這一刻,在将她擁入懷裡的那一瞬間,他的心髒才開始重新跳動。

  “放開我!你這個瘋子,神經病,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謝流筝哭着掙紮,當初愛沈晝的時候有多幸福甜蜜,後來被他利用傷害的時候就有多痛恨憤怒。

  可知道他死了又活過來的時候,一整顆心又被他牽着走。

  謝流筝很讨厭這樣的自己。

  “撒謊,我知道你想見我。”

  “你——你滾,你哪兒來的自信我想見你,我已經跟别人在一起了,那個人不知道對我有多好——”

  沈晝微微一笑,“我問過那個男人了,他說他跟你在一起隻是為了炒CP。”

  謝流筝表情一僵,“你去威脅人家了?”

  “用不着威脅,一個小小的資源,對方就什麼都說了。”

  謝流筝:“……你個王八蛋,你滾!”

  “好。”

  謝流筝沒想到沈晝答應的這麼快,她的心情還沒轉換回來,整個人被沈晝抱起來放在了床上。

  謝流筝臉色大變,“沈晝,你敢碰我!”

  “别怕,我就是想抱抱你。”

  他抱着謝流筝在床上滾了兩圈,謝流筝氣的不輕,“你……”

  “是你讓我滾的,難道你不是這個意思嗎?”

  謝流筝知道這家夥肯定是故意的,但她實在是折騰累了,“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想重新跟你在一起。”

  “不可能!”

  “為什麼?”

  “我不喜歡你了!我讨厭你!”

  沈晝輕輕地捧起謝流筝的臉,“我喜歡你,我愛你,我的是耐心讓你重新愛上我。”

  “呵——”

  謝流筝冷笑,“你該不會以為你做了那麼多傷害我和小語的事後,我還會原諒你,跟你在一起吧?”

  “我已經失去我們的孩子了,我不能再失去你。”

  孩子是謝流筝的逆鱗,一聽到這話,她怒不可遏又甩了沈晝一耳光,“你不配提孩子,滾,别再讓我看到你,否則我報警抓你。”

  謝流筝的情緒很激動,沈晝不想刺激她,隻能先離開,“我不會放棄的。”

  等沈晝走了之後,謝流筝癱在床上,淚水模糊了眼睛。

  她已經沒力氣洗澡了,渾渾噩噩什麼時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還要去拍戲。

  看着鏡子裡憔悴蒼白的臉,謝流筝相當心累,隻能拿出粉撲化了個妝。

  打開門剛出去,突然看到門口站着一個人。

  沈晝臉色蒼白難看,臉和耳朵凍的通紅,眉毛上都結了一層霜。

  謝流筝心裡咯噔一下,這麼冷的天,他身上又隻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不會一直等在門口吧?

  “筝筝——”

  他說話的時候,牙齒都在打顫,謝流筝面無表情地看着他一眼,“你這麼做沒有任何意義,别再跟着我!”

  陳小柔在地下停車場等她,謝流筝乘坐電梯下了負二層。

  她剛下電梯沒走幾步,一個穿着黑色羽絨服,戴着口罩和帽子的女孩突然朝她撲了過去。

  “賤人,你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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