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格做好準備為微生顏拔箭,皇上在床邊握著微生顏的手。
徐格為難『『皇上,您在這裡微臣沒法動手啊!』』
微生顏此時在徐格的施針下已經醒過來了。
她把頭轉向祁禦『『皇上,您也受傷了,去換衣服讓太醫看看吧!嬪妾不會有事的。』』
祁禦還想堅持,又怕微生顏分心,點點頭『『窈窈,朕一會兒就過來陪你。』』
祁禦從營帳退出來,嬪妃和大臣都眼巴巴地看著皇上。
『『皇上,您怎麼樣,可擔心死臣妾了。』』麗妃嚶嚶嚶地靠近祁禦。
祁禦面色冰冷,看著在場的所有人『『朕活著,讓有些人失望了!』』
天子一怒,伏屍百萬。
『『皇上息怒。』』所有人跪了下去。
為首的李太師道『『皇上,今日的事情透著蹊蹺。』』
『『朕已經讓大理寺卿全權負責,查到的是直接向朕彙報。』』
李太師聽到此話覺得交給大理寺是最好的選擇。
『『皇上英明。』』
祁禦收拾好自己又去看微生顏,箭已經拔除,微生顏昏了過去。
尋煙親自去煎藥,尋梅照顧著微生顏。
祁禦走進來,尋梅抹了抹眼淚『『奴婢參見皇上。』』
『『太醫怎麼說?』』
『『回皇上,太醫說小主今夜可能會發燒,會有危險。』』
祁禦深吸一口氣『『你出去吧,朕在這陪著她,讓徐格今天就候在這裡。』』
尋梅想了想,小主捨命救皇上,一定希望皇上陪伴,自己就出去了。
祁禦親自照顧微生顏,一點也沒有假手於人,成忠知道這微生顏這次大難不死怕是後福無窮了。
晚上,微生顏發起熱,尋煙煎藥祁禦餵了微生顏。
陸昭儀在自己帳篷裡獃獃坐著,手裡是給祁禦繡的寢衣。
芳草走進來『『娘娘,明天再弄吧,夜晚對眼睛不好。』』
陸昭儀自顧自地綉著二龍戲珠『『芳草皇上還在微生貴人那裡守著?』』
『『是,皇上進去後把人都趕出來,自己陪著微生顏。』』芳草說得小心翼翼。
『『你說,今天若是本宮也進了叢林,皇上是不是眼裡就有我了。』』
『『娘娘,您對皇上一往情深,這······』』
『『罷了,不綉了,反正皇上也不會在意。』』
陸昭儀出了營帳,看向那明黃色的營帳輕道『『皇上,本以為你沒有真情,原來隻是因人而異。』』
微生顏感覺自己像做了一場很長的夢,一睜眼就看到祁禦趴在床邊睡著了。
微生顏手動了動,輕輕拂過祁禦臉頰。
祁禦感覺臉上有東西,一睜眼就看到微生顏笑著看自己。
『『窈窈,你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沒有,皇上在這裡守了一夜?』』微生顏問道。
『『朕不放心你,在窈窈身邊才能安心。』』祁禦見微生顏要起身,趕緊扶起她。
『『皇上守了一夜,人都憔悴了,嬪妾已經無事了,皇上去忙吧!』』
祁禦抱著微生顏,心裡也知道刺客的事恐怕有結果了,接下來自己該和這些不安分的人算算賬了。
『『朕忙完再來看你。』』
祁禦剛走尋煙和尋梅就進來了。
『『小主,你這次可是讓我們嚇壞了,皇上抱著你回來,奴婢腿都軟了。』』
『『我現在不是也沒事了。現在外面怎麼樣?』』
『『小主先好好養傷,外面的事有皇上呢!』』尋煙為微生顏倒了杯水。
用過早膳,微生顏正被徐格把脈,尋煙面色凝重地走了進來。
微生顏一看有事,打發走了徐格『『出什麼事了?』』
『『今天一大早皇上下了好幾道聖旨,抄了好些家。』』
微生顏聽到抄家瞬間沉默了,她又想到了明家的事情。
『『還有呢,總不可能隻有這個吧!』』微生顏有又問道。
『『這次後宮的嬪妃也有被波及到的,陸昭儀被降為修訓,宮裡的李嬪降為才人。』』
『『也就是說這次的事還與太師有關。』』
尋煙接著說『『陸修訓現在跪在皇上帳外呢。』』
微生顏明白,這次的事皇上不會姑息,看來朝中要大換皿了。
微生顏兩耳不聞窗外事,養了幾天,終於被允許出去走走了。
剛到門外就看到成忠帶著人手裡拿著東西走來。
走近一看,居然是聖旨『『娘娘,老奴給您道喜了。』』
微生顏猜到祁禦會給自己晉位但是沒想到會是高位。
微生顏被尋煙攙著要跪下接旨,成忠趕緊上前阻止。
『『哎喲喂,皇上交代了您不用跪。』』
成忠麻利打開聖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微生貴人知禮賢淑·······救駕有功,朕深感以懷,今特晉爾為昭儀,封號明。欽此。』』
微生顏拿過聖旨,看著那個封號,總覺得自己曾經的姓名都以一種方式回到自己身上。
微生顏忍住眼淚,尋煙趕緊打點了成忠及跟來的小太監。
成忠帶人走後,微生顏沒了散步的心情,回了營帳。
祁禦忙完事情就來看微生顏『『窈窈,可高興。』』
『『謝皇上,隻是嬪妾不是為了高位。』』
『『朕知道,但是朕早就想給你晉位,一直沒機會,結果以這樣的方式讓你升位分,朕總覺得還是委屈了你。』』
微生顏搖頭,『『皇上給嬪妾賜了封號。』』
『『怎麼還嬪妾,你應該說臣妾,不過隻有你我時,我希望窈窈能夠放鬆些。』』
兩人聊了許久,和衣而眠。誰也沒有提刺客的事情。
祁禦是不想讓微生顏煩惱。微生顏是不知道該問什麼。
因為刺殺,這次圍獵草草結束,明日一大早就要回宮。
微生顏有些遺憾,自己沒能好好騎一騎馬。
微生顏恢復了許多,傷口已經在結痂,她走在圍場周圍。
陸修訓迎面而來,在微生顏面前跪了下去。
微生顏不明所以,自己不好彎腰,傷口會疼,趕緊示意尋煙扶起陸彤。
『『你這是做什麼,有話好好說。』』自己入宮後雖被針對,不過這陸彤卻沒有。
自己現在的位分又是她原來的,總感覺叫什麼都不對。
『『昭儀娘娘,臣妾知道自己很冒昧可是臣妾實在沒辦法了。』』
微生顏看著不顧阻攔對自己行大禮的陸彤總覺得看到了故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