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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 察覺

被嫡姐逼做通房後 緩緩歸 2984 2025-06-17 11:12

  

  沈寒時盯著玉姣看了一眼。

  玉姣被沈寒時這一眼看得脊背發涼,不知道怎麼和沈寒時解釋。

  玉姣斟酌著語言,開口道:「沈先生,這是……認出我了?」

  沈寒時冷冰冰的開口了:「沈某不瞎。」

  玉姣抿唇,她都換了衣服,還在衣服裡面多穿了一層,這樣顯得身量都胖了不少,頭上還戴著帷帽,已經這樣了,沈寒時還能認出自己?

  這可真是奇了。

  不過想著,沈寒時是狀元,又在大理寺,許是觀察力本就驚人。

  這聰明人的腦子和眼睛,和普通人的當然不一樣。

  玉姣小聲道:「今天這件事,就是一個意外,我絕對沒有參與殺人的事情。」

  沈寒時面若寒霜:「知道。」

  玉姣微微一愣,詫異地看向沈寒時,她沒想到沈寒時竟這般相信她。

  沈寒時冷聲道:「若不是知道,你同此事無關,薛四姑娘是覺得……我會為了你,徇私枉法?擅自放走嫌疑之人?」

  玉姣抿了抿唇,不敢說話。

  她今日讓沈寒時搭救,本就理虧。

  沈寒時譏諷她幾句,她也認了。

  沈寒時轉身往車的方向走去:「上車。」

  玉姣也知道,這樣就上了沈寒時的馬車有些於理不合,但今日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在講究禮數,那就是蠢貨了。

  玉姣帶著秋蘅上了馬車。

  書劍揚鞭,馬兒緩緩行駛了起來。

  玉姣看向沈寒時開口道:「多謝沈先生今日搭救。」

  「沈先生能否……將我送到無人且安全的地方?到時候我自行回府。」玉姣小聲道。

  沈寒時微微頷首,對外面吩咐了一句:「薛四姑娘說的話,聽到了?」

  書劍應聲:「是。」

  馬車本就不大,玉姣和秋蘅兩個人帶著兩頂大帷帽,這樣一來,顯得馬車更狹窄了。

  兩個的帽子,也時不時地碰到一起。

  沈寒時瞧見這一幕,皺眉道:「薛四姑娘這是沒臉見本官嗎?」

  玉姣抿唇,自己當著沈寒時的面,還戴著這帷帽,簡直就是多此一舉。

  玉姣將帷帽掀開,露出了那不施粉黛,素凈無雙的小臉。

  沈寒時嗤了一聲,便問道:「說說吧,怎麼會在此處?剛才廟中都發生了什麼?」

  玉姣便道:「我們來這,就是覺得那紫煙有些可憐,所以想著施捨……」

  沈寒時面無表情:「薛四姑娘是覺得沈某很蠢?」

  玉姣連忙說道:「沒有,沒有,沈先生是狀元,怎麼會是蠢?若您蠢,這天下哪裡還有聰明人了?」

  沈寒時笑了:「那薛四姑娘覺得,我會相信你剛才這番說辭?」

  玉姣垂首,很是心虛,知道剛才她的那番解釋顯得有些敷衍,根本糊弄不到沈寒時。

  玉姣小聲道:「不是我不想告訴先生我為何去那破廟,而是個中緣由,涉及旁人的隱私之事,請恕玉姣無法如實相告。」

  她總不可能把事情全部說出來。

  沈先生是好人,也幫了她。

  但關於蕭寧遠身世的事情,玉姣也沒那麼大嘴巴到處說。

  沈寒時聽了這話,淡淡道:「不想說便不說,到也沒必要隨意扯謊誆騙。」

  玉姣有些心虛:「對不住啊,沈先生。」

  「那說說能說的。」沈寒時開口問。

  玉姣悄悄地看了沈寒時一眼,見沈寒時一臉肅冷之色,有些心虛。

  但這會兒還是繼續說道:「我們見過那紫煙後,便有兩個人也來尋紫煙,卻不知道是問什麼,這人還沒走出去,又來了另外一夥人截殺紫煙。」

  這沒什麼不能說的。

  畢竟她不說,其他人也知道發生什麼了,會告訴大理寺的人。

  但說著說著,玉姣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剛才事情發生的時候,玉姣隻顧著逃命了。

  沒仔細想這件事。

  可如今冷靜下來,她這麼一想,就覺得這件事很不簡單。

  她來找紫煙,是為了問侯府舊事,那兩個人尋紫煙,又是為了問什麼?這紫煙,離開侯府後,便流落在外,從未去過別人的府上伺候。

  那些人……怕是也來問紫煙那件舊事吧?

  有其他想調查蕭寧遠身世的人,不足為奇。

  畢竟蕭老夫人把事情做得太明顯了。

  這明晃晃的偏心,若有其他人心生疑惑,不足為奇。

  可奇怪的是……

  那群殺手,是哪裡來的?

  有人和她一樣,想問出秘密,知道蕭寧遠的身世,可還有一夥人,似乎想將這個秘密,徹底摁住。

  甚至想將知道秘密的人,殺人滅口。

  是誰?

  玉姣的腦海之中,頓時就浮現出一個人影。

  那便是蕭老夫人!

  難不成,是蕭老夫人察覺到,有人要從紫煙這調查當年的事情,所以想著殺紫煙滅口?

  要是這樣說,也解釋得通。

  隻是玉姣,還隱隱約約覺得哪裡不對。

  沈寒時冷聲道:「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何要尋那紫煙,但今天的情況你也親自經歷了,應該知道其中兇險了。」

  玉姣抿唇道:「知道了。」

  沈寒時冷聲道:「既然知道了,那薛四姑娘就應該學會,如何趨利避害。」

  玉姣恭順道:「沈先生教訓的是,玉姣銘記於心。」

  沈寒時見玉姣這般態度,不知道為何,隻覺得眼前的玉姣,像極了應付自己課業,嘴上說著聽話,但實際上把他的話當耳旁風的徐昭。

  他的聲音又冷冽了幾分:「薛玉姣。」

  玉姣聽到沈寒時喊自己的名字,連忙擡頭看向沈寒時:「沈先生,我知道錯了,你能別生氣了嗎?」

  沈寒時冷笑道:「生氣?誰告訴你,我會因為你的事情生氣了?還有,你知錯不知錯,與我何幹?」

  玉姣心中暗道,沈寒時嘴上說著不生氣,但看這樣子,可不像是不生氣的。

  隻不過,玉姣覺得有些奇怪,為何她的事情,能讓沈寒時這般惱怒?

  她想到什麼似的,詫然地看著沈寒時。

  不是……她想的那樣吧?應該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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