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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1章 同罰

被嫡姐逼做通房後 緩緩歸 3089 2025-06-17 11:12

  

  秦宜蘭冷聲反駁:「一個月之前,玉婕妤便遭受追殺,怎知不是你所為?怎知不是你早早籌謀?」

  「至於那曼陀羅,你莫要說你差人暗中出宮採買!我已經擒住了楚妃殿的宮人,她已全部交代!」秦宜蘭說著這話,青綾就押著一個眼生的丫鬟走了上來。

  那丫鬟跪在地上就求饒:「求陛下饒命,奴婢實在不知道楚妃娘娘差奴婢出宮採買曼陀羅,竟然是為了謀害玉婕妤和小皇子啊!」

  楚欽月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

  「你……你休要皿口噴人!我根本就沒吩咐過你做這件事!」

  「楚妃,她出宮的令牌,難道不是你給的?若沒有你,她一個小宮女怎麼出宮?」秦宜蘭冷笑道。

  楚欽月百口莫辯。

  她的確給了這宮女出宮的令牌,但為的可不是採買曼陀羅!

  秦宜蘭將目光落在了玉姣的身上。

  玉姣便也學著二人的樣子,哽咽道:「如今事情確鑿,請陛下為臣妾做主。」

  蕭寧遠冷聲道:「孤最厭棄後宮爭鬥,今日之事……」

  蕭寧遠微微一頓,開口道:「楚妃雖然購入曼陀羅,但也無法證明,是她在炭火上動了手腳。」

  秦宜蘭聽到這,瞪大了眼睛:「陛下?」

  蕭寧遠繼續道:「但買入宮中禁物,也是重罪!從今日起,楚妃每日在楚妃殿外罰跪兩個時辰,以儆效尤!」

  楚欽月愣住了。

  罰……罰跪?

  若她真被罰跪跪在楚妃殿外,還有什麼臉面?

  秦宜蘭很是滿意蕭寧遠的這個懲罰,唇角微微一揚……雖然說這次沒把楚欽月徹底打壓下去,但總算是有了開端。

  秦宜蘭正想著。

  蕭寧遠便冷聲道:「宜蘭郡主違抗聖命,擅闖攬月居,便每日午時,跪在殿前兩個時辰!」

  秦宜蘭沒想到,蕭寧遠竟然會因為這個理由罰自己。

  玉姣連忙開口道:「陛下,宜蘭郡主是為了救臣妾……」

  蕭寧遠冷眸看向玉姣:「怎麼?你也想被罰?」

  玉姣當下就怯弱地低下頭來。

  秦宜蘭心中暗罵一句,果然是個廢物。

  楚欽月冷笑道,這秦宜蘭還想指著薛玉姣這個廢物翻身嗎?

  玉姣並不知道,在這兩個女人心中,是如此想自己的。

  就算知道,她也不會因此惱怒。

  這不正合她意嗎?

  蕭寧遠看向玉姣,冷聲道:「念你受了驚,從今日開始便解了的禁足,切記,不可再提起此事!」

  楚欽月和秦宜蘭兩個人,並不覺得是蕭寧遠故意為玉姣解開禁足。

  反倒是覺得,這是蕭寧遠為了平息事端,所以隨意安撫玉姣。

  「行了,孤累了,大家都散了吧。」蕭寧遠冷聲道。

  「你們兩個,各自回到各自寢殿門口跪著,孤現下不想瞧見你們二人,還有你,也回你的攬月居去!」蕭寧遠又吩咐了一句。

  三人分別散去。

  玉姣和楚欽月還要同行幾步。

  楚欽月故意在前面等了玉姣,然後看向玉姣冷聲道:「薛玉姣,你可真是蠢得無可救藥。」

  「你真當秦宜蘭,是為你做主嗎?你真當是本宮謀害你嗎?你當了秦宜蘭對付本宮的刀,尚且不自知,真是蠢貨!」楚欽月譏誚了一聲,倒沒有當眾為難玉姣的意思,接著便施施然離去。

  玉姣看到這一幕,唇角微微揚起。

  誰真是蠢而不自知,還得往後看呢。

  秦宜蘭回去的路上,青綾擔心地看著秦宜蘭。

  等走到沒人的地方,秦宜蘭終於不控制自己的情緒了。

  「陛下這是心疼楚欽月那個賤人了,所以才如此罰我!」

  說到這,秦宜蘭微微一頓:「楚欽月不是想發展楚家嗎?想辦法,把那些被選中的楚家之人都給我暗中處置了!」

  「我且看看,她沒有宮外的支持,能掀起多少浪花!」秦宜蘭的眼神之中,滿是殺意。

  仿若下的命令,隻是踩死幾隻螞蟻那麼簡單。

  宮中的楚欽月有蕭寧遠護著,她不敢明著對付,可是宮外那些人,她對付起來,豈不是太簡單了?

  玉姣回到攬月居的時候。

  便發現,蕭寧遠已經在屋中等著她了。

  這應該是走水路先來的。

  她推門進來的時候,蕭寧遠便起身來迎:「姣姣!」

  他直接伸手攙住了玉姣。

  玉姣笑道:「陛下,您用不著這麼小心,臣妾雖中了毒,但現在已經沒什麼大礙了,隻是有些無力,很快就會好起來。」

  蕭寧遠心疼不已地看向玉姣:「姣姣,辛苦你了。」

  玉姣搖頭:「臣妾不辛苦,倒是陛下辛苦。」

  她在做戲,蕭寧遠何嘗不是在做戲?

  他給了那楚欽月和秦宜蘭,一邊一個懲罰,又將她的禁足悄然解開,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若說徹底為她和錦兒主持公道。

  那便是除掉秦宜蘭。

  是的。

  玉姣已經看明白了,今日的事情根本不是楚欽月動手,而是秦宜蘭動了手,栽贓陷害楚欽月。

  她便知道!

  秦宜蘭不可能容下這楚欽月。

  若她此時身處楚欽月的位置,受到的栽贓和陷害,也絕對不會少。

  至於直接除掉秦宜蘭,這件事看起來很簡單,好似蕭寧遠一句話的事情,可秦宜蘭身後的人,卻不會讓這件事這麼簡單。

  若秦宜蘭真出事。

  那安貞公主,必然生變。

  玉姣知道蕭寧遠心中愧疚,這會兒便主動抱住了蕭寧遠,將自己的頭貼在蕭寧遠的兇膛處,溫聲道:「陛下,您不必自責,隻要臣妾心中不覺得委屈,那便不是真的委屈。」

  「更何況,臣妾說過,會和您並肩為戰,這點事情又算得了什麼呢?」

  蕭寧遠將玉姣擁緊。

  懷中的女子,讓他越發的憐愛。

  ……

  玉姣被解了禁足,秦宜蘭和楚欽月都受了罰,宮中倒是安生了一些。

  便這樣,到了恩科之時。

  若是沒入宮的時候,玉姣定會親自去送薛琅參加恩科。

  而且算算時間,她已經好長時間沒見過薛琅了。

  她算是清楚,什麼叫做一入宮門深似海了,如今這情況,倒比不上在侯府的日子,那個時候,至少她想出宮,就能出宮。

  許是知道玉姣想著什麼。

  清晨,蕭寧遠就差藏冬悄悄送來了出宮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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