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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如何

被嫡姐逼做通房後 緩緩歸 3182 2025-06-17 11:12

  

  這樣說著的時候,白側夫人便笑了笑。

  那笑容之中,卻帶著往常沒有的愴然。

  卻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

  ……

  攬月院。

  玉姣掀開了蕭寧遠的衣服,好在那婆子下手不重,隻簡單地打了一下,上面隻有些許的紅印子。

  玉姣素白柔軟的手,在上面輕輕撫過。

  蕭寧遠摁住了玉姣的手,開口道:「別擔心,這點傷不礙事。」

  玉姣擡眸望去,蕭寧遠的身上的確有不少傷。

  刀傷箭傷,各種各樣的傷疤,遍布在蕭寧遠的身上。

  這些都是蕭寧遠昔日榮光最好的印記,亦說明了,蕭寧遠當初經歷了怎樣的艱難,才殺出的這條活下來的皿路。

  今日蕭老夫人雖然隻命人打了蕭寧遠幾下。

  打得也不重。

  但在玉姣看來。

  這傷,傷的根本就不是蕭寧遠的皮肉。

  那鞭子,抽的是蕭寧遠的心!

  玉姣實在不理解,怎麼會有一個母親,如此對待自己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

  不過轉瞬間,玉姣想到了永昌侯,似乎也能理解了。

  這個世界上,的確會有一些人,沒那麼愛孩子。

  玉姣心疼地直掉眼淚。

  蕭寧遠察覺到,有什麼東西落在自己的肩膀上,便轉頭過來看。

  玉姣的眼淚和斷線的珍珠一樣,大滴大滴的。

  她伸手抱住了蕭寧遠。

  用自己那纖細的、柔弱的、不堪一擊的手臂,將蕭寧遠護在懷中,心疼無比地說道:「主君,以後妾會保護主君。」

  這話說起來發空。

  但落在蕭寧遠的耳中,卻格外的讓他動容。

  除了玉姣,還從來沒有人,對他說過這樣的話。

  蕭寧遠看著面前的玉姣,溫聲道:「姣姣,府上立平妻一事,你可有督促著?」

  玉姣聽了這話,微微一愣。

  是因為賢妃娘娘今日幫了他們。

  所以蕭寧遠想先快點把白側夫人立為平妻嗎?

  這樣想著,玉姣便道:「日子定在了三月,到時候春和景明,適合辦宴。」

  蕭寧遠聽了這話,點了點頭:「好,便由你做主。」

  ……

  轉眼之間。

  就是下月的十五。

  此時距離年節,已經隻有短短七日了。

  玉姣便尋了個機會,說是去金光寺祈福。

  這本是一件很尋常的事情。

  但玉姣到馬廄的時候,便看到薛玉容也在此處。

  「怎麼?妹妹也要出門嗎?」薛玉容看向玉姣問道。

  玉姣開口道:「去金光寺祈福。」

  薛玉容聽了這話,當下就道:「那可是巧了,我也打算去金光寺呢,不如我們二人結伴兒。」

  玉姣皺眉看向薛玉容。

  她其實不願意和薛玉容一起出門,更是不願意和薛玉容攪合在一起。

  她雖然起了用薛玉容對付白歲蘭的心思。

  但這薛玉容到底是蠢了一些,未必是白歲蘭的對手。

  若真做了什麼蠢事兒,她總是和薛玉容走在一處,說不準還要牽累到她。

  「怎麼?你今天不打算去了?」薛玉容隨口問。

  但今日是十五。

  是玉姣和李道生約定見面的日子。

  玉姣思來想去,便開口道:「自是要去的。」

  兩個人同乘一輛馬車,薛玉容打量著眼前,越發嬌艷的玉姣,心中忍不住地多了幾分嫉妒。

  她有些後悔,今日為何要邀著玉姣和自己同行?

  她之所以這樣做,就是想讓蕭寧遠知道,她和玉姣姐妹情深。

  希望蕭寧遠看在玉姣的面子上,能往琴瑟院走一走。

  如今她這個大夫人,在伯爵府是越發的沒有面子了。

  再這樣下去,豈不是人人輕賤?

  但真讓她和玉姣在一處,她又忍不住地堵心。

  尤其是想到,蕭寧遠日日都宿在攬月院,可以說是獨寵玉姣一人,這叫她的心更是難受了。

  她開口道:「玉姣妹妹,近些日子,主君總是宿在你的院子之中,府上其他姐妹怕是已經有意見了。」

  「玉姣妹妹不妨勸勸主君,應該雨露均沾一些。」薛玉容含笑道。

  玉姣笑了一下:「姐姐,我已經勸過主君很多次了,可奈何……主君偏偏就是要來我的院子,我也沒辦法呀。」

  說到這,玉姣想了想便道:「若嫡姐不相信,隻管去問主君。或者是親自去和主君說,請主君多去琴瑟院幾次。」

  薛玉容:「……」

  她聽了這番話,便覺得更堵心了。

  這一路上,薛玉容恨不得將眼前那礙眼的薛玉姣扔下馬車,但她最終不得不忍了下來。

  好在,金光寺就在城內。

  沒多久就到了金光寺。

  到了寺內,玉姣便裝模作樣地去轉塔。

  薛玉容也加入轉塔的隊伍。

  連帶著丫鬟翠珠,這會也雙手合十,雙目緊閉,亦步亦趨地跟著人群走著。

  玉姣看準時機,便拉著春枝離開了人群。

  尋了之前和李道生約定好的地方。

  可等著玉姣到了地方,四下張望了一番後,並沒有發現李道生的存在。

  這讓玉姣有些疑惑。

  難道李道生沒來?

  春枝也跟著玉姣來回張望。

  「難不成,那李道生拿了咱們的錢,不打算辦事兒?」

  「就算是辦不妥,也應該來知會咱們一聲啊!」

  春枝有些擔心李道生真的拿了錢就走了。

  便是此時,兩個人不遠處的一個少年郎往這邊走來,看見玉姣就行禮。

  玉姣瞧見這一幕愣了一下。

  隻覺得眼前之人有些眼熟,但還是有些拿不準,便驚奇地問了一聲:「你……李道生?」

  少年連連點頭:「是我。」

  玉姣上下打量著李道生。

  春枝也很是驚奇。

  上次兩個人碰到李道生的時候,李道生衣衫襤褸,臉上帶著不少臟污,可今日這李道生,衣衫雖然破舊,但看著乾淨整齊多了。

  至於一張臉,也被洗乾淨了。

  白白凈凈的,看起來竟是個斯文俊秀的少年郎。

  李道生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之前小偷小摸的,怕別人認出我來,所以就用灰抹了臉。」

  玉姣聽了這話笑了笑。

  還是個聰明的。

  不過她今日來這,不是為了關心李道生如何的,而是為了那件事。

  玉姣往轉塔的方向看了一眼,見薛玉容還在人群之中,便安心地看向李道生問道:「我叫你打聽的那件事,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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