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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4章 福氣

被嫡姐逼做通房後 緩緩歸 3070 2025-06-17 11:12

  

  盡夏被藏冬這麼一誇,有些欲哭無淚。

  「勇氣可嘉?」

  他喃喃自語了一句。

  接著便道:「我現在想想,我剛才約莫是腦子裡面進水了。」

  他腦子一熱,就把心裡話說出來了!所以現在,遭報應了,主上都不想要他了。

  他苦笑著嘆息了一聲,然後搖著頭往前走去。

  藏冬見盡夏這般模樣,好似是霜打的茄子一樣,便跟在他旁邊開口道:「盡夏,你好好乾!你的福氣還在後頭呢!」

  盡夏:「……」

  藏冬又道:「可憐我就沒這麼好的福氣。」

  其實他也想去玉夫人身邊伺候。

  盡夏忍無可忍地站住腳步,看向藏冬:「我說藏冬,咱們兩個雖然不是親兄弟,但一同跟在主上身邊伺候這麼多年,多少次的出生入死,多少次的並肩作戰,我們怎麼也勝似親兄弟了,如今看到我倒黴,你怎麼……不同情就算了?還在這陰陽怪氣的!」

  藏冬聞言,指了指自己,語氣之中有些訝然:「我陰陽怪氣?陰陽怪氣,我?」

  他一連著問了兩次。

  盡夏嗤了一聲,很顯然有些惱怒,而且就是這麼想的。

  藏冬徹底語塞。

  盡夏就是個豬腦子。

  想不通這裡面的事情。

  那就讓他去想吧!反正他才不會大發慈悲去給盡夏解釋!

  天知道,他有多麼希望替代盡夏,給玉夫人當護衛,那是多好的差事啊?而且還可以每天看到春枝……

  這樣想著。

  藏冬頓時就警惕了起來,對盡夏說道:「盡夏,旁的就算了,但有一句話我得提醒你。」

  盡夏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有些重了,這會兒就和緩了語氣說道:「何事?」

  難不成藏冬當真……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提點他?

  如此一來,他就越發後悔,自己剛才不應該對藏冬那麼說話。

  藏冬到底是兄弟。

  不料藏冬張口就道:「離春枝遠點!」

  盡夏蹙眉:「為何?她是有什麼不妥嗎?」

  還得是兄弟,就算生氣,也要提醒他小心誰。

  藏冬道:「她是我的人,你既然說是兄弟,那就當明白兄弟妻不可戲的道理。」

  盡夏這小子,雖是個愣頭青,但模樣長得還不賴,是個小白臉。

  春枝那丫頭……他覺得是沒什麼自制力的。

  總之,為了防止兄弟反目,提前防範一下也是應該的。

  盡夏:「……」

  就這?

  藏冬就和他說這個?

  他真的很想,給眼前的藏冬一拳頭。

  藏冬是這麼說的,但……春枝對於藏冬這話,並不知情。

  ……

  第二日一早,玉姣就瞧見了立在門口的盡夏。

  她有些疑惑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聽說盡夏昨夜觸怒陛下,所以被發配到咱們這來了。」秋蘅說著,還不忘記微微撇嘴。

  她小聲嘀咕著:「陛下當真是越發的過分了,為了那賢妃,冷著夫人您就算了,可是盡夏可跟了主上那麼多年!他怎能如此絕情!」

  玉姣微微皺眉:「為了賢妃?」

  秋蘅點了點頭,然後飛快地說道:「可不是嗎?」

  「聽說是盡夏,言語之間冒犯了賢妃……」秋蘅繼續道。

  玉姣有些意外:「冒犯賢妃?」

  這盡夏人在淮安,也能冒犯到賢妃啊?

  秋蘅點了點頭:「具體什麼事情奴婢知道的也不清楚。」

  「哦,對了,還有一事……」秋蘅猶猶豫豫,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玉姣。

  告訴夫人吧,夫人肯定要難過。

  可她瞞下來,夫人是高興了,但也沒有應對之法啊!

  「什麼事情?」玉姣隨口問。

  秋蘅小聲道:「那奴婢說了,夫人可不要不高興。」

  玉姣道:「你隻管說便是。」

  秋蘅這才道:「昨夜關押刺客的地方失火了,那些刺客都死了。」

  說到這,秋蘅小聲道:「事情總不能這麼巧……應該是那秦宜蘭毀屍滅跡。」

  玉姣並不意外。

  秦宜蘭總不可能坐以待斃的。

  「那陛下那是什麼態度?」玉姣問。

  秋蘅搖頭:「陛下說,這件事到此為止,不必查下去了。」

  玉姣聽到這,微微皺眉,心情顯得有些凝重。

  她算是明白,為什麼秋蘅覺得她知道這個消息後,會不高興了。

  秋蘅瞧見這一幕,有些心疼。

  「是奴婢不好,奴婢不應該多嘴,讓夫人不高興了。」秋蘅連忙道。

  玉姣回過神來,看向秋蘅:「你做的很好,以後這種事情,應當第一時間告訴我。」

  她微微一頓:「既已身在局中,那輸贏勝過喜樂。」

  總不能為了一時的高興,便將自己的耳眼堵上,不去聽讓自己不高興的消息。

  蕭寧遠息事寧人的態度,還是讓玉姣覺得有些難受的。

  他如今,是為了穩住那秦宜蘭,所以願意犧牲她了嗎?

  還是說,如今她在蕭寧遠的心中,已經成為無關緊要的人了?

  玉姣正想著。

  外面春枝就來通傳:「夫人,宜蘭郡主來了。」

  玉姣連忙把懷中的孩子遞給秋蘅,秋蘅抱著孩子剛出去,秦宜蘭就進了屋子。

  玉姣對著秦宜蘭行禮:「妾見過郡主。」

  玉姣素來能屈能伸,她也知道秦宜蘭高傲的性子,多半兒是見不得自己得意的。

  而且,她如今也沒什麼得意的資本。

  沒有秦宜蘭一般的強大母族,更沒有楚欽月一樣的,讓蕭寧遠不計後果的寵愛。

  她想謀一條生路,便如同刀尖上走路,除了小心翼翼,別無他法。

  秦宜蘭很滿意玉姣的態度。

  比那個當眾讓她下不來台的楚欽月,不知道好上多少。

  她微微頷首,微笑著走了進來。

  兩個人坐定。

  秦宜蘭便看著眼前的玉姣,便是臉色蒼白,不施粉黛,已是絕色,也不知道蕭寧遠是怎麼狠下心來的。

  她便慢條斯理地開口道:「我今日來,是有一件事,怕你誤會,需得同你澄清一下。」

  玉姣有些疑惑,秦宜蘭?這位高高在上的權貴之女,要同自己澄清誤會?

  這可是奇了!

  她們之間有什麼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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