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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7章 真心難得

被嫡姐逼做通房後 緩緩歸 2980 2025-06-17 11:12

  

  玉姣連忙道:「我猜想著娘娘做事果決,肯定已經將梁琰的靈位,放到楚妃殿了。」

  孟音音聽了玉姣這句恭維,便道:「事情我的確做了。」

  玉姣狐疑地問道:「既然已經做了,娘娘怎麼還生這麼大的氣?難道是手下人辦事不利落,叫那楚妃察覺到了漏洞,所以扳回一局?」

  不提還好,一提孟音音更窩火了。

  「若是手下人辦事不利也就罷了,這件事辦得分明十分漂亮,可以說是人贓並獲!」

  「可陛下他……」孟音音提起蕭寧遠,臉上怒色更濃。

  「陛下他明明知道楚欽月懷念梁琰,卻說什麼,這是人之常情,說明楚欽月重情重義?」孟音音說起這件事的時候還是滿臉的不可思議。

  可見她受到了不少震驚。

  「陛下那是何等人物,如今怎麼就在楚欽月的身上,黏黏糊糊的,遇事不決?楚欽月犯了如此大的忌諱,他竟還能容忍!」

  孟音音看向玉姣,繼續道:「我從前覺得你是狐狸媚子,可如今和楚欽月比起來,你這也不成什麼氣候。」

  玉姣:「……」她能把這當成誇獎嗎?

  「你倒是說句話啊!」孟音音見玉姣站在那聽自己說,便忍不住地開口。

  玉姣道:「淑妃娘娘想讓妾說什麼?」

  孟音音見玉姣那一棍子打不出個水花的樣子,心中有火:「當然是想個辦法,幫本宮對付楚欽月那個賤人!」

  玉姣道:「陛下有心袒護,現在做什麼都是徒勞。」

  孟音音也明白這個道理。

  這麼大的事情蕭寧遠都忍下來,那可不是她做啥都沒用?

  可要是什麼都不做的話……

  她這心中又不甘心。

  「我不管,你必須給我想出個應對之法來,不然我拿你是問!」孟音音把火撒在了玉姣的身上。

  玉姣道:「娘娘稍安勿躁,這件事剛出,楚妃必定有所防備,隻怕我們再用什麼手段,會被她第一時間察覺。」

  「如此,反而容易入了她的套。」玉姣繼續道。

  孟音音盯著玉姣問道:「難不成,我們就乾等著?眼睜睜地看著那楚欽月如此囂張?」

  玉姣道:「機會就是等來的。」

  「娘娘若是連這點耐心都沒有,往後怎能登上後位?」玉姣反問。

  孟音音似乎被玉姣說動了,臉上的神色緩和了起來。

  「那你說,要等到什麼時候?」孟音音問。

  玉姣覺得孟音音這個人,著實有些難對付。

  不是說她有多城府,而是說她這個的……糾纏起人來,也真是可怕。

  不過玉姣還是耐著性子說道:「這個妾也說不好,不過娘娘放心,若是有機會了,妾一定第一時間通知您!」

  「更何況,除了娘娘您,不是還有宜蘭郡主嗎?想來宜蘭郡主也不會坐以待斃的。」玉姣繼續道。

  孟音音聽到這,神色緩和了些許:「那我們暫且就坐山觀虎鬥,等著你說的機會!」

  玉姣笑道:「娘娘聰慧,如今夜深了,娘娘該回去休息了。」

  孟音音點了點頭,總算是被玉姣勸了回去。

  玉姣被孟音音這麼一折騰,就有些睡不著了,她坐在屋內飲茶,心中忍不住地想著今天的事情。

  她覺得,這件事裡面還是有些古怪的。

  蕭寧遠當真在乎楚欽月,在乎到可以容忍楚欽月思念梁琰嗎?

  她覺得未必。

  若是旁人,蕭寧遠或許還能大度,可梁琰,是蕭寧遠是殺父仇人。

  蕭寧遠又怎麼會允許,自己心愛的女人,祭拜梁琰?

  玉姣的疑惑,一連著裝了三日。

  因為自那日蕭寧遠被楚欽月喊走後,便沒再回來了。

  聽秋蘅說,是楚妃娘娘病了,蕭寧遠日日照拂楚妃。

  這一日,天已經黑了。

  玉姣早早的更衣,準備就寢——左右,她不想再等著盼著蕭寧遠過來了。

  而且,蕭寧遠應該也不會過來。

  他來她這,隻是貪了幾日的新鮮,等著新鮮後,說不準還是覺得楚妃好,尤其是楚妃這兩日病了,他一定心疼壞了!

  屋外傳來些許聲響,玉姣猛然擡頭看了過去,卻是春枝端了一隻白瓷瓶子進來。

  「夫人,這是奴婢剛去膳房為夫人尋來的,這裡面裝的是養生的藥酒。」

  「夫人睡前用上一些吧。」春枝溫聲道。

  夫人這些日子,總是沒多少皿氣,看著精神不足的樣子。

  她琢磨著,夫人應該是產後體虛,沒好好修復,這才央了藏冬,為自己尋一些可以補氣皿的東西來。

  沒想到,藏冬竟然送了一壺藥酒過來。

  說著春枝還為玉姣斟了酒。

  玉姣擡手接過來,緩緩飲下。

  這兩天她睡的不是很安穩,飲一些藥酒若是能入眠,倒也不錯。

  藥酒沒有玉姣想的難喝,入口隻有一股子淡淡的葯香,除此之外並不辛辣,反而有些回甘。

  玉姣平時少飲,但春枝見玉姣愛喝,就又給玉姣斟了兩回。

  玉姣吃完藥酒,就覺得恍恍惚惚的,徑自躺到床上,準備入眠。

  昏昏沉沉的,不知道幾何。

  玉姣就察覺到,屋門又一次被打開了,有人走了進來,站在了她的床邊。

  玉姣背對著那人,此時覺得床微微一沉,卻是那人躺在了一旁。

  接著,那人已經伸出手來,想將她攬入懷中。

  玉姣半睡半醒,又醉了酒,再加上這兩日的確生了幾分怨氣,便有些偽裝不住,忍不住地譏了一聲:「陛下,您怎麼又想起臣妾了?」

  蕭寧遠伸手擁抱玉姣的動作微微一頓。

  不等著蕭寧遠說話,玉姣就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不應該譏誚蕭寧遠,於是就轉過身來,剋制著心中的不滿,然後媚眼如絲地看向蕭寧遠。

  屋內沒有燭火,但外面的月色正明。

  月色散落在屋內,將玉姣照映的朦朦朧朧。

  玉姣此時伸出手去,打算解開蕭寧遠的衣領。

  但就在此時,蕭寧遠伸手摁住了玉姣的手。

  玉姣有些狐疑地看向蕭寧遠,忍不住地問道:「陛下來這,不就是為了這個嗎?怎麼?不喜歡這個調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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