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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5章 大計

被嫡姐逼做通房後 緩緩歸 3066 2025-06-17 11:12

  

  拓跋恭瞥了玉姣一眼,便繼續往前走。

  眼見著這拓跋恭就到跟前了,玉姣便伸手拔下自己的一根發簪,對準了自己的脖子。

  她猛然一用力。

  發簪便刺破了她吹彈可破的肌膚,滲出了殷紅色的皿珠。

  「王爺!我若死了,你的一番籌謀,可就落了空!」玉姣沉聲道。

  玉姣說完這話,她就死死地盯著拓跋恭。

  她賭,拓跋恭這樣的人,不會為了一時的私慾,便讓她自戕!

  她隻需要,讓拓跋恭知道,自己的剛烈,拓跋恭便不敢動她!

  畢竟,她覺得比起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拓跋恭更想圖謀的,是權力。

  隻見拓跋恭頓住了腳步,接著還往後退了一步,然後笑道:「娘娘何必這般緊張,在娘娘的心中,難不成本王就是那種會強迫女人的卑鄙小人嗎?」

  瞧見這一幕,玉姣就知道,自己賭對了。

  拓跋恭捨不得她死。

  她的命,除卻這張漂亮的臉蛋,對於拓跋恭來說,還有更大的用途!

  如此一來,她暫時就可以保證自己的安全了。

  這樣想著,玉姣也不吝嗇自己臉上的笑容:「我也相信,王爺不是那種人,您可是北燕的戰神,是北燕子民崇拜的英雄,自然不可能做這種卑鄙之事。」

  拓跋恭被玉姣高高捧起,心情還算不錯,他朗聲一笑:「原來娘娘身上最大的優點,不是這絕美的容顏,而是這顆蕙質蘭心,怪不得蕭寧遠那個冷皿的傢夥會喜歡你。」

  說到這,他微微一頓,看向玉姣說道:「本王也都開始,有些真心喜歡你了。」

  玉姣道:「王爺既然還留著我有別的用途,那便差人將我關押好吧,否則……若是讓人知道,我長久逗留在王爺的屋內。」

  「名聲壞了倒是不打緊。」

  「就是不知道,蕭寧遠還會不會,被一個失節的女人牽制了。」玉姣微笑道。

  這拓跋恭不就是想用她牽制蕭寧遠嗎?

  她也可以用這件事,在這狼窩之中,最大限度的保證自己的安全。

  雖然說她知道,自己被擄到此,就別想有什麼好名聲了,但……總也好過,一直留在拓跋恭的屋內。

  誰知道,這拓跋恭會不會改變主意,當真對她用強?

  拓跋恭微笑道:「也罷,來人啊!帶娘娘去休息。」

  說到這,拓跋恭微微一頓:「妥善安置娘娘,切莫讓娘娘受委屈。」

  「是。」

  玉姣就這樣,被人帶了下去。

  從拓跋恭屋子裡面出來的時候,玉姣長鬆了一口氣,她低頭走路,卻不動聲色的用自己的餘光,打量著自己所在之地。

  正走著。

  忽地,她就瞧見,一個帶著黑色鬥篷的女子,被人引著,步履急匆的往這邊走來。

  等著兩個人錯身而過的時候。

  那女子身上飄出的幽蘭香,讓玉姣微微一愣。

  這味道,她可太熟悉了。

  她轉過身去,去看那女子的背影,隻見那背影,像極了一個人——楚欽月!

  她的心中有些疑惑,想著應該是自己看錯了。

  那怎麼可能是楚欽月呢?楚欽月不是在慎刑司嗎?怎麼會出現在這?

  ……

  事實證明。

  玉姣沒看錯,那身著黑色鬥篷的女子,進了拓跋恭的屋子後,就將鬥篷上的帽子掀開,露出了那張貴氣天成的臉。

  的確是那楚欽月。

  楚欽月一路趕來,本該風塵僕僕,但為了見拓跋恭,她精心打扮過。

  她看著眼前的拓跋恭,已經紅著眼睛走了過去:「王爺!妾以為,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您了!」

  說著,楚欽月就伸手抱住了拓跋恭,將自己的臉,貼在了拓跋恭的兇膛上。

  拓跋恭輕輕推開楚欽月。

  楚欽月的神色有些疑惑:「王爺不想月兒嗎?我們歷盡千辛萬苦,好不容易重逢在一起……月兒真的很想你。」

  「也多虧了王爺助我假死脫身,否則……東窗事發後,我根本不可能留的命在。」楚欽月繼續道。

  拓跋恭看向楚欽月道:「若非你失手,沒有毒死蕭寧遠,本王何故倉皇離京?要不是看在,你生了琮兒的份上,本王……就該放任你,自生自滅!」

  楚欽月死在慎刑司。

  沒有引起蕭寧遠半點懷疑。

  他對楚欽月的死活不感興趣,更不想去見一個已經死了的楚欽月。

  再加上,楚欽月「死」的時候剛剛好,正好是玉姣失蹤,蕭寧遠全部心思,都在玉姣身上之時。

  所以,蕭寧遠便任由內侍處置楚欽月的屍體,她的屍體,才得以被扔到了亂葬崗。

  這才有了如今的事情。

  事實上,就算是拓跋恭不幫著楚欽月假死,楚欽月也不是那種,會自己心甘情願服毒自縊的人。

  她這種人,若非到了最後一刻,又怎麼會認命服輸?

  楚欽月見拓跋恭的神色不好看,連忙道:「王爺,是妾沒做好這件事,不過妾在大梁,當了這麼多年的寵妃,也不是一個自己人都沒有的。」

  「隻要王爺願意,妾願意為王爺,付出一切!」

  除卻她這具身體之外,她得讓自己,有別的價值。

  一個女人,隻有有價值,才能讓一個男人重視。

  說到這,楚欽月微微一頓:「就算是為了我們的琮兒,妾也願意為王爺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如今我死了,那蕭寧遠,必然不會再去動琮兒了,不管怎麼說,我都為琮兒鋪好路了,如今琮兒可是蕭寧遠唯一的兒子。」

  蕭寧遠就算懷疑,梁琮不是他親生的兒子,也賭不起。

  以她對蕭寧遠的了解。

  蕭寧遠這個人,不可能對一個無辜稚子動手。

  更何況,不管怎麼說,梁琮都是梁家子嗣,蕭寧遠暫時不可能去動梁琮。

  至少,明面上是這樣。

  當然,其實她也沒那麼在意……蕭寧遠是否動這個孩子。

  想到這,楚欽月將自己的思緒,收斂了回來。

  拓跋恭聽到這話,看著眼前的楚欽月,目光和緩了些許。

  他伸手拉住楚欽月的手,開口道:「這一路上,你吃了很多辛苦吧?本王並非不想等你,而是有尾巴盯著本王,本王不得不小心行事。」

  楚欽月觀察著拓跋恭的神色,便小心翼翼地湊了上去,這一次,又靠在了拓跋恭的身上:「王爺說的,妾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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