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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下場

被嫡姐逼做通房後 緩緩歸 3219 2025-06-17 11:12

  

  燭火微黃的光亮,落在玉姣的身上。

  將她潔白如瑩玉一樣的臉上,籠上了一層溫柔的淡光。

  玉姣幾乎是沒有猶豫的,看向了蕭寧遠,聲音堅定地道:「當然不會。」

  蕭寧遠深邃的目光落在玉姣的身上久久不能挪開。

  玉姣擔心蕭寧遠不相信,就伸出手來,對天起誓:「我薛玉姣,對天起誓,此生我一定不會欺騙蕭寧遠,若違此誓……便叫我永遠得不到所愛。」

  蕭寧遠連忙摁住了玉姣的嘴,皺眉,慍怒道:「不可胡言亂語!」

  說到這,蕭寧遠又看著天的方向道:「剛才她說的都不算數。」

  蕭寧遠在玉姣的面前蹲了下來,看向玉姣,認真承諾道:「姣姣如此真心託付,我也承諾,會永遠讓你稱心如意!」

  玉姣目光瑩瑩:「隻要主君稱心如意了,姣姣就稱心如意了。」

  蕭寧遠將玉姣擁住自己的懷中,輕聲道:「姣姣,你不必如此懂事的。」

  玉姣人靠在蕭寧遠的懷中,卻忍不住的想著,蕭寧遠說她不用懂事,可她卻不能真做個不懂事的人。

  這府上因她得寵,虎視眈眈的人可不隻一個。

  也不知道,蕭寧遠是如何處置白側夫人和孟音音的。

  玉姣見蕭寧遠神色低落,便也知趣的,沒問此事。

  而且看向蕭寧遠說道:「主君若是心情不好,那不如……妾陪著主君飲酒吧。」

  蕭寧遠聽了這話,笑道:「飲酒?你?」

  玉姣推開蕭寧遠,對著外面吩咐:「來人,拿酒來!」

  兩壇上好的花雕酒被送了上來。

  玉姣便親自給蕭寧遠斟酒:「主君,請。」

  許是心情的確不佳,蕭寧遠此時擡手飲酒。

  玉姣也跟著舉杯共飲。

  等瞧著玉姣一盞酒喝完,蕭寧遠就伸手摁住了玉姣正要斟酒的動作:「好了,姣姣,你不必喝了。」

  玉姣雙臉陀紅,眼神迷離地看向蕭寧遠:「主君,這是瞧不起妾呢?妾現在可是海量!來!喝!」

  說著玉姣就一把撥開了蕭寧遠的手,又喝了一盞。

  這是陳釀花雕,和玉姣素日裡喝的果子酒可不一樣。

  三盞下肚後,玉姣隻覺得自己走路都發飄了。

  她搖搖晃晃地,跌坐在蕭寧遠的懷中,勾著蕭寧遠的下巴問道:「主君,你隻問我,會不會欺騙你,那妾也想問問你,你這一顆心之中,到底裝了多少女子?」

  玉姣迷離的眼神之中,似乎帶著幾分清亮,叫蕭寧遠微微一愣。

  玉姣將手拿了下來,直接張開雙臂抱住蕭寧遠,然後將自己的臉,湊到了蕭寧遠的心口處。

  聲音又輕又緩:「主君的心中,有多少位置是屬於妾的?」

  「從前妾隻想著,隻要主君看妾一眼,妾就滿足了,可後來,妾又想著住到主君的心中,再後來……妾又貪心了,想主君的心中隻住著妾一個人。」玉姣說著說著,肩膀微微聳動。

  瞧這樣子應該是落淚了。

  蕭寧遠隻覺得心頭一緊。

  玉姣繼續道:「妾知道,這個想法有多麼自私,妾……以後一定會,管住自己的心,叫自己不能如此自私。」

  說這話的時候,玉姣已經擡起頭來,用含淚的眸子看向蕭寧遠。

  蕭寧遠盯著懷中的玉姣,半晌,才開口道:「我允許你自私。」

  「好了,姣姣,你醉了,該睡了。」蕭寧遠抱起玉姣,將玉姣放在床上,脫下了玉姣的鞋襪。

  玉姣半眯著眼睛看著那個鐵骨錚錚的男人,用那持槍握劍的手,為自己褪鞋脫襪,迷離地眼神之中,多了幾分若有若無的憐憫。

  這蕭寧遠……

  的確比她想的要可憐。

  諾大的府邸,從生母再到後宅,竟然無一人真心待他。

  每個人的心中,都藏著秘密,帶著目的。

  不管是厭棄他的,還是想接近他的,有幾個人存著真心的?

  蕭寧遠躺在玉姣的跟前,低聲道:「姣姣,日後莫要飲酒了。」

  說到這,蕭寧遠微微一頓,聲音如囈語一般地說道:「我們要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吧。」

  玉姣聽了這話,身子微微一僵。

  要個,屬於他們的孩子?

  雖然說人人都知道蕭寧遠想要子嗣,但實際上,蕭寧遠在這件事上,也沒有大家想的那麼積極,更是從未想過,必須求子。

  否則,以蕭寧遠的身份和地位,在這後宅之中,再多養個十個八個的女人,目的就是為了生子,也未嘗不可。

  但蕭寧遠沒有這樣做。

  府上這些女人,還是早些年就有的。

  近些年,他這府上,隻納了她一個。

  說明想圖子嗣之事,也隻是外人猜測,蕭寧遠對此事,遠沒大家想的那麼在意。

  玉姣躺在蕭寧遠的身邊,緩緩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

  玉姣送走蕭寧遠,便將秋蘅喊過來了。

  秋蘅一進屋,就一臉憋不住話的樣子,好像有什麼話必須馬上和玉姣說一樣。

  不等玉姣問,秋蘅先鬼鬼祟祟地關上了屋門,然後倒豆子一樣地,對著玉姣說道:「側夫人!主君昨夜,將那慧塵杖斃了!」

  說到這,秋蘅微微一頓,補充道:「還有白側夫人,被送到了慈音庵。」

  玉姣聽到這,對這個結果沒什麼好意外的。

  與人通姦,生下旁人的孩子,妄想混淆蕭寧遠的皿脈,蕭寧遠這樣做,已經是仁慈的了。

  或者是,這已經是看在賢妃娘娘的面子了。

  否則,便是白側夫人,也難逃一死。

  秋蘅遲疑了一下,決定把自己打聽來的事情都告訴玉姣,於是就小聲道:「聽說,昨夜白側夫人差染霜行刺未遂後,被抓了個正著,還不承認這件事呢。」

  「是主君抱起那個孩子,當著慧塵的面,要摔死孩子……慧塵這才控制不住,想衝上去搶奪孩子,這才暴露了此事,隻是慧塵這樣一來,那孩子便更活不成了。」

  秋蘅說到這,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那白側夫人和慧塵再該死,可那個孩子……隻是一個剛剛生下來的孩子啊?

  這倒也不怪秋蘅,此時憐惜那個孩子。

  畢竟秋蘅隻是一個心思單純的老實丫頭。

  莫說秋蘅了,就算是玉姣聽到這,也覺得脊背發涼。

  她猛然想起,蕭寧遠到底是人人口口相傳的殺神,他並非如今她看到的,那般溫沉,他的骨子裡面,還是有著嗜皿殘暴的一面。

  但她不後悔自己的一番設計。

  她從無主動害人之心,可這件事她若不反擊,那倒黴的就是她了。她仁慈,可白側夫人對她,就未必仁慈了。

  此番,她弄不倒白側夫人,白側夫人可不會繼續容忍她。

  畢竟西山田莊被刺殺的事情,可還歷歷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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