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不會吧?大小姐教赤麟駒那個那個
榮嬤嬤看見她來,視線落在九凰一身雪色錦衣上,臉色當即一冷,「來人,給我打。
好大的膽子,老奴記得很清楚,這塊料子是太後賞給七王爺的,你一個下人居然敢覬覦主子的東西。
五十大闆,一個不能少,打!」
「九凰錯了,是九凰不對,九凰該打。」九凰這才想起來,隻顧穿出去炫耀,一時忘記了這事,自認倒黴領罰。
上次一百大闆本就沒有好利索,現在又加上五十大闆,她就是想儲備婚禮也不能了。等於榮嬤嬤直接奪了她的權利,挨打的過程中,九凰死死地盯著榮嬤嬤那雙老式繡花鞋,牙齒狠咬。
這頓打,她九凰記下了,絕不會白挨。
不僅如此,九凰身上這套好不容易做出來的漂亮衣裙,從此以後也不能穿了,再穿就沒命了。
七王府一直沒有女主人,皇室每年都賜很多東西下來,司言灼又經常在外。
而且後宅的事情他從不過問,注重護衛們的訓練,而且每當司言灼回來時,她就低調乖巧,不顯山不露水的。
因此九凰越發變得無法無天,真的把自己當成了這七王府的女主人了,連太後賜給七王的料子都敢動。
晚上榮嬤嬤回到太和宮時,把此事上報給了太後。
太後是何等的睿智,「哦,老七的府裡竟埋著如此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下人,恐怕對老七存了心思,老七肯定不知此事。
這樣的下人,還是女子,絕不能繼續留在七王府,以後就是給小蘇月留下心腹大患。她這些年乾的絕不止隻有動用禦賜之物,肯定還有其他的,拿人要捉臟。
小榮,你想辦法暗地裡查一查,查到之後立即賜死,以絕後患!」
「是,老奴也這麼想,那九凰看起來趾高氣揚,功夫也不容小覷,老奴不一定是她的對手,但老奴會儘快查清楚。」
太後說,「你一個不是對手,那就兩個,動手之前,讓小牛也去,哀家不信她能翻出花來。」
「太後英明。」
本來這件事吩咐完榮嬤嬤和牛嬤嬤之後,太後以為沒事了,不想那九凰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簡單。
當夜晚來臨,寒風刺骨,大雪天要來了,天氣的並不好。
唯一好的是天氣越冷,雲蘇月的河底撈生意越來越興隆,尤其是那些進城辦事的人。河底撈的價格親民,冬天吃著又暖和,還有免費的小吃隨意吃,非常受歡迎。
所以,四家店的生意她並不擔心,何況還有赫連序、風起、天闌、冰易他們坐鎮,三哥雲沐秋也會巡店。
雲蘇月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司言灼,明天兩國談和最終答案還沒有出來,她就收拾好了東西,此刻正在走神的喂赤麟駒。
她摸著赤麟駒的腦袋說,「你要吃飽喝足點,後天辛苦你跟我一起奔赴北部邊關。」
「噗~」她的話音剛落,想不到赤麟駒比她還激動,噴了雲蘇月一臉的口水。
雲蘇月就不明白了,「你激動個什麼勁?」
她想想每次和司言灼同行的時候,這傢夥有意無意的挑釁龍皿寶馬,明明是個女馬子卻和司言灼的男馬子比雄壯和跑得快,竟然不會輸。
她忽然茅塞頓開,扳過來赤麟駒的馬臉質問它,「你不會是看上龍皿寶馬了吧?想和龍皿寶馬生崽子?」
「噗~」赤麟駒二話不說又噴了她一臉口水。
「噁心死了。」雲蘇月抹把臉,低頭使勁瞅赤麟駒的肚子,這傢夥不會是未婚先孕了吧?
萬一肚子裡有貨了可不適合長途跋涉,想到此,她喊來酒梨,「明早你找個有經驗的獸醫來,讓他好好檢查一下赤麟駒有沒有懷孕?」
「啊?赤麟駒懷孕?可沒有人拉它去配種啊?奴婢現在就去。」酒梨一臉的不可置信,但還是開開心心的走了。
赤麟駒是不可多得的名馬,要是懷孕了,那可是一大喜事,郡主府以後就有越來越的赤麟駒了。
郡主府有請,哪個獸醫不跑得快,能為郡主辦事一來有面兒,二來銀子多。很快,一位老師傅就被請來了,檢查結果很快出來。
「稟郡主,這匹馬並沒有懷孕。」
「有勞老師傅了,酒梨,送老師傅。」
「是,老師傅請。」酒梨一邊掏銀子,一邊領走老師傅。
雲蘇月笑話赤麟駒,「小妞,不給力啊,你居然沒有把龍皿寶馬拿下,這一次加油。實在不行,霸王硬上弓懂嗎?
年後應該不跑長途了,你得給我生幾個馬崽子下來,我偷電瓶車幫你養啊。」
「噗~」赤麟駒噴了一口水回答,它明白了。
身後,抱著馬草來喂馬兒的絕影和風起不敢動:他們聽到了什麼?大小姐教赤麟駒對七王爺的龍皿寶馬···咳咳咳···那個那個。
莫不是平時大小姐對七王爺也···咳咳咳···那個那個?
還有,電瓶車是個啥?
兩人正保持不動用眼神交流,雲蘇月氣息忽然一沉,「誰?」
「大小姐,是我們。」兩人被迫走出來。
雲蘇月輕咳了一聲說,「咳咳,你們也來喂馬哈,那喂吧,我喂完了,回去了。」
「大小姐慢走。」兩人彎腰恭送。
雲蘇月連點不好意思都沒有,「對了,怎麼就你倆來喂馬,天瀾和冰易他們呢?」
「他們都去城外原始森林練習了神行掠影步了,我們倆明早有事要早起,就沒有去。」絕影回答。
「OK,挺好。」雲蘇月點頭,表示明白了,轉身回房。
她本來想讓絕影下達命令,動用雲家的消息網查一下那個黑衣蒙面女的,可又一想那女人詭計多端,每次又帶那麼多訓練有素的殺手在身邊。
還是算了,免得絕影他們危險。
而且就算是現在查出來了,她恐怕也沒有時間處理,還是和司言灼匯合之後,等料理完蒼藍的事情回來再說吧。
隻要是要她命的人,都得死!
第二天是個難熬的一天,時間逼近天黑。
聖皇司銘淵上朝都有點走神,不知道北冥和西京的國君會不會同意和談條件?如果不同意,那接下來又得繼續打仗了。
而且這次是同時和三國開戰,將士不夠且不說,那樣的大消耗怕是剛剛填補的國庫不夠花啊。
兩國的使臣比他更急,當他們的王君和太後看到詳細彙報時,挨罵不要緊,關鍵是如果不同意,那他們回國就無望了啊。
反觀雲蘇月無比淡定,該吃吃,該喝喝,這會正快快樂樂的給店員們發獎金呢,第一個月的營業額超超超超級可觀。
除去交給國庫的,她自個應得的,還剩下不少。
那些上了年紀的店員看著手心裡的銀子,比她們的男人三年不吃不喝加在一起賺的還多,激動的控制不住哭了起來。
雲蘇月正想安慰,牛嬤嬤忽然闖進來哭著來請她,「郡主,求您救救榮嬤嬤,她快不行了。」
「走,怎麼回事?」雲蘇月扔下手裡的銀子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