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他隻是關心則亂
「暫時也不行!」禦諦怒了,語氣果決生氣,很是嚇人,「司言灼,你根本沒有把老子當朋友!」
禦諦不依不饒,生氣極了,修長的身軀在司言灼面前來回的走動,煩躁異常,一副要打死司言灼的節奏。
司言灼沒有反駁一句,靜靜的看著禦諦發脾氣,等著他把火氣散發完,他和阿諦之間不需要解釋。
「所以,這就是你對我的好?」兩人身後忽然迸發出獨屬於雲蘇月平靜冷漠的聲音,身體均是一僵。
「阿月,你怎會來?」司言灼漆黑的冷眸狠狠地睨了一眼扶著雲蘇月的酒梨和田甜。
「田甜說你們打起來了,我來看看,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你在商量大事。」雲蘇月語氣淡淡,美眸始終盯著司言灼的臉,這樣的事情他居然不告訴她,瞞著她,還想偷偷送走她。
司言灼愛她,並且愛的死去活來,她知道,也知道都是為了她和孩子考慮。可是夫妻本是一體,就算她躲的了一時,能躲得了一世嗎?
她不能一輩子到死都隻能和孩子躲在空間裡,她沒有做錯事,不是殺人犯,為什麼要躲起來一輩子?要躲的是那些人!
她心裡就是不舒服。
「阿月,我不想你有任何事,你是我此生唯一的至愛,否則我會瘋掉。」司言灼從身後把雲蘇月整個人攬在懷裡,訴說著自己的害怕。
雲蘇月本來很生氣的,忽然聽到他無奈的語氣,和想象的害怕身體明顯緊繃的厲害,感覺到他是在真的害怕,所有的怒火都化作了一聲無奈的嘆息。
「司言灼,我一直告訴你,我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我隻是懷孕並不是廢了。懷孕之後這一大段時間的積累足以讓我的功力進階到下一級大武宗後級巔峰,可為了孩子我壓制著沒有進階。
而且有衍神鞭在手,半武神都奈何不了我,我們幾個是可以應付眼前的局面的。就審訊鄔冠敵父子所說而言,我仔細的分析了一下,東皇大陸同等級別的實力是不如我們的。
畢竟我們的根基是一步步紮實練出來的,而這裡的人,尤其是鄔家以及端木家四大家族這些人,都是為了求速用藥物喂出來的,我們的同等境界是可以越級對戰他們的。
薄修他們五個也在吃升級的進階丹藥在進階,這些你明明是知道的,你還是被鄔冠敵說的鄔家的人數給嚇到了。
司言灼,你長敵人志氣滅了自己人的威風,你方寸大亂了,這不像你。」
雲蘇月揚起精緻的小臉,語重心長的說了很多,雙手始終環抱著司言灼的腰,給他平息內心的慌亂,給他足夠的心安。
司言灼的實力和聰明毋庸置疑,他隻是關心則亂。
所以禦諦生氣也是因為這個。
「好,這次是我錯了。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不管遇到什麼樣的情況,哪怕我要死了,你都不許出手,第一時間遁進空間。
否則,阿月,我會死不瞑目。」
司言灼忽然緊緊的抱住雲蘇月,不敢對視雲蘇月的眼睛,更不捨得看她反過來極力安慰他時,眼裡的濃濃擔憂。
「噗嗤~」身後的禦諦不合時宜的笑了起來,「我怎麼覺著懷了娃的是阿灼你呢,一個大男人比你媳婦還多愁善感,丟人。」
雲蘇月忽地推開司言灼,手指禦諦:「揍他!」
「遵夫人的命。」司言灼笑著出招,他是真打啊,一拳轟在禦諦的側臉上。
「啊啊啊···阿灼你個見色忘友的混蛋,你居然敢打老子的臉,老子就指望這麼張臉把媳婦騙上床了,你居然打壞了它,你讓我···哎哎哎,住手,你還打啊?」
司言灼一聲不吭,隻管——揍!
最後兩人在雲蘇月面前又酣暢淋漓的大戰了一場,禦諦收穫頗豐,新進階的大武宗後級巔峰被夯實了很多,對戰經驗也上了一個大台階。
司言灼就是故意的,幫他穩固根基。
與此同時,劍宗內薄修和火羽也成功突破了大武宗後級巔峰,兩人興高采烈。九焰也不負所望,突破了大武宗中級。
青玄和青墨進步最大,兩人同時突破大武宗,高興的俊臉笑開了花。
其他人,梅北奕、第五縱、酒梨、冰易、席澈全都進階了,這段時間的連番對戰,以及葯果子靈泉水的加持,終於不負所望。
給他們每個人保住命又多了成保障。
雲蘇月把幾個葯果子扔給兩人,「趕緊恢復體力回去睡覺了,深更半夜折騰的,這一天天的。」
「嗯嗯,就這幾個葯果子啊?真小氣。」禦諦抓住所有葯果子,就捨得給司言灼一個。
他還順便給了司言灼一個眼神:你媳婦空間裡多的是,給你一個已經很多了。
司言灼:「······」
他涼颼颼的睨了禦諦一眼,「阿月不想撐爆你,讓梁芯守寡。」
不等禦諦反駁,雲蘇月就接話了,差點沒把禦諦氣死。
她說,「梁芯才不會守寡,天下男人多的是,這個去了,再找一個便是。」
「咔嚓」一聲,禦諦氣得咬碎了手裡的葯果子,對司言灼說,「等她生下娃,我能打她一頓嗎?」
司言灼涼薄笑道,「當然可以,如果你到時候能打得過她的話。」
「嗷,不帶這麼欺負人的,你們倆合起夥來欺負我一個,我回去拉幫結派找芯芯去。」禦諦實在受不了了,從地上一躍而起,禦風返回。
司言灼才不管他,扶住雲蘇月,整理好她身上的衣裙,抱緊她禦風而起,「嗖」的一聲從禦諦的身邊掠了過去。
「嘁,見色忘友。」禦諦緊跟其後,語氣酸溜溜的。
隻剩下酒梨和田甜在身後笑得合不攏嘴,慢慢的飛。
雙腳剛剛落在主殿門口,九焰就來報告,「爺,那父子倆經受不住族人的折磨,咬舌自盡了。」
「嗯,把屍體扔到山下去。」司言灼點頭,讓那兩人活到現在已經是極限,留著他們就是給族人出氣的。
雲蘇月更不在乎這樣的事情,也不覺得族人有什麼殘忍,人,總得為自己做惡付出相應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