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事出反常必有妖!
再看毛賊,被酒梨和桃香的混合雙打打得頭尾顧不得,皿吐了一地,軟趴趴的趴在地上,手連擡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他瞪著雲蘇月不服氣:
「你···你你你到底在這屋子裡點了什麼?為···為什麼我身上沒有一點力氣?這不是軟筋散。」
雲蘇月啃了一口手裡的小吃說,「當然不是軟筋散,這是我新調配的軟骨散,就是藥效短了點,才八個時辰。」
毛賊:「······」
完了!遇上變態了。
雲蘇月:「等有空我再研究研究,看能不能研究出藥效十二個時辰的。」
毛賊:「······」
完了!他命休矣!
雲蘇月開始審問,「你們的計劃是什麼?」
毛賊還想掙紮,「什麼計劃?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雲蘇月:「酒梨?」
「是。」
下一秒,酒梨的劍刺進毛賊的手背。
「啊!」慘叫驚醒了旁邊的人,隔著房門雲蘇月都能聽到隔壁的驚慌失措。
雲蘇月再問,「你們的計劃是什麼?」
毛賊咬緊牙關,搖頭,「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雲蘇月:「桃香?」
「是。」
「呲!」桃香的劍穿透毛賊的琵琶骨。
「賤人···啊···你殺了我吧?」
雲蘇月陰冷的眸光掃向門外,「可惜,你在堅守,你的同伴根本沒有想過要救你,堅持有意義嗎?
再不說,下一劍抹的就是你的脖子。」
突然:「砰!」
房門被劈碎,一夥三人提刀闖進來,「美人不必逼他了,他是不敢說的,不如問我們?」
「嗤!」酒梨的劍刃一斜,就此抹了毛賊的脖子,迅速和桃香退居雲蘇月的兩側,隨時準備對戰。
雲蘇月看著三人,視線裡劃過如冰的冷意,沁人心骨:這三人是她上樓時坐著吃飯的人,現在裝都懶得裝了,身上的衣服都沒換。
三人中並沒有那個俊俏的掌櫃,看來是分了兩批,而且殺人搶劫藏屍這樣的事情沒少幹,不然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都沒有驚動樓下的掌櫃,以及其他住客。
看來,這架勢是鐵了心要拿下她三人了,死的這個毛賊隻是他們的先鋒探路人。
想到這,她冷笑:「剛剛各位就應該這樣闖進來,也不必多死個人了,我猜你們是控制了他的家人吧?否認你們的關係沒有鐵到他一個字都不說。」
中間帶頭的男人已經等不及了,雙眼緊緊地盯著雲蘇月不放,口水都要快流出來了,「你這樣的美人,又聰明伶俐,是老子平生僅見。
我們呢,也不想鬧出人命,你們也隻是三個軟乎乎的姑娘。
這樣吧,你們初來乍到不知道,這濱州城啊,很亂,帶著值錢的東西不安全,都交給我們吧。
再就,你們是姐妹三人,我們是兄弟三人,剛好配對,一陪一一夜,我們也就不為難你們了。
不過有一點你們放心,我們絕不讓你們給我們生孩子,放心陪就是,事後的避子湯錢我們出了。」
「畜生,宰了你們。」酒梨和桃香氣得拿劍的手隱隱顫動,兩人拔劍就要衝,被雲蘇月攔住。
她拉著酒梨和桃香退後,「既然你們早就計劃好了,也不需要做無謂的鬥爭了,那就進來關門吧。」
她退的很快,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甚至臉上還帶著笑,拉著酒梨和桃香坐在了床沿上,然後對著三人笑得越發的勾魂攝魄。
三男人當然不是傻子,並沒有聽話的進來關門,而是兩人把住門,一人檢查整個房間以及毛賊的屍體,「你們是如何殺死他的?」
雲蘇月氣息一弱,「別提了,他色膽包天,進來就要就要···三對一他當然沒有勝算。」
那三人很謹慎,根本不信雲蘇月的話,把毛賊的屍體拖到門口用銀針試毒,奇怪的是銀針並沒有發黑,「沒毒?」
三人不相信的看向雲蘇月,審視不說話。
隔了幾個呼吸之後,三人突然大笑著關閉房門,同時對著雲蘇月三人撒出一把味道怪異的香粉,在被香粉瀰漫的瞬間,雲蘇月眼疾手快對著三人撒出一把無色無味的藥粉,
然後,坐在床沿上紋絲不動的等著三人來非禮她們,嘴裡還悠閑的數著數:「一、二、三···倒!」
「啊,怎麼回事?我的身體為什麼軟了?」
「對,好像身體突然被抽光了力氣。」
「賤人,是你下了無色無味的劇毒!」
三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這個時候才後悔,然而晚了。
酒梨去栓門。
桃香堵住其中兩人的嘴,隻留下那位帶頭老大的嘴巴。
雲蘇月手裡拿著一瓶葯,慢悠悠的站起身,倒出一顆問帶頭大哥,「現在呢,我想殺他們倆中的一個來平息我的怒火,你說先毒死誰好呢?」
「嗚嗚!」
「嗚嗚!」
兩個被堵嘴的男人爭先恐後的對著老大「嗚嗚叫」,可歡快了。
老大誰也不想殺,兩個都是他過命拜把子兄弟,一時間難以抉擇。
雲蘇月開始數數,「我隻識三個數,一、二、三!」
「右邊黑衣服先死。」老大著急大吼。
「嗚嗚···嗚嗚?」黑色衣服的絕望了,不敢相信地瞪著自己孝敬的大哥。
「一路走好。」桃香接過雲蘇月手裡的毒藥丸塞進黑衣男的嘴裡。
老大受不了了,「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說,求你給我們一條生路,我可以把這些年擄來的寶貝都給你。」
雲蘇月單刀直入:「棲霞山這幾年可有悍匪盤踞打劫?」
男人答的麻溜,「沒有!我們哥仨就是濱州人還不知道嗎?自從十年前那場劫掠軍需之後,就再也沒有發生過一件這樣的事情。
不僅如此,當年被蕩平得寸草不生的棲霞山已經鬱鬱蔥蔥,頭三年是沒有的,後來那裡因為光禿禿的不擋風雪,濱州又地處北方,冬天很冷,知府就讓全城的人去栽樹了。
足足栽了三個月的樹才消停,但我躲懶,提前偷溜出了濱州城,去隔壁城池入室搶劫去了,三個月之後才回來。」
雲蘇月反問他,「就看一件打劫也沒有嗎?」
那位老大頻頻搖頭,「沒有,一件也沒有,我敢拿我的腦袋向你保證。」
雲蘇月冷著臉思忖,就憑那個色痞守門芝麻官敢在城門口這樣的大庭廣眾之下調戲酒梨,濱州的治安不言而喻,絕不可能不出一件攔路搶劫的事件?
反而太平了十年,這太詭異了,皇城的治安夠好了吧?可偏偏有人敢當街刺殺太後,更別說是濱州這樣一座有著黑歷史的邊陲小鎮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