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為什麼要勾結外人滅了自己的族群?
古重萊忽然說,「外爺爺,哥哥,外叔祖不會對當年您懲罰他,私下裡懷恨在心吧?」
墨天淩搖頭,「應該不會,我墨族的男人不會如此小肚雞腸。倘若真的有,那就是他早已經變壞,黑心腸,此時你們倆不許聲張,更不許露出任何馬腳,明白了嗎?」
「外爺爺,我們明白了。」兄妹兩人被墨天淩說的怕怕的,同吃同住在地下山洞這麼多年,難道都是偽裝嗎?
如果是真的,就沖卧薪嘗膽二十多年,也太可怕了。
如果是真的,外叔祖他們一家想幹什麼?滅了我們兩族對他有什麼好處?
兄妹兩人對視一眼,實在想不通。
晚上,墨天淩越想這事越應該告訴司言灼和雲蘇月一聲,他一個人走出了房門。拖住的地方雖然距離司言灼和雲蘇月住的主殿很近,但也相隔千米的距離。
而且在這之間還有其他的建築物,高聳的古樹等,會有月下樹蔭,正待他經過樹蔭時敏銳的他忽然發現身後有人跟隨,他猛地轉身:「誰?」
目光掃射四周,結果卻沒有發現一人,就在這時忽然有一隊巡邏的弟子經過,「弟子見過老族長。」
「哎,娃娃們辛苦了。」墨天淩笑著點頭。
待巡邏的弟子走後,墨天淩眼神一眯,他的感應不會有錯,想到這加快了步伐走向司言灼和雲蘇月的主殿,那抹消失的氣息突然再次出現,並且以雷霆之勢化身蒙面黑影沖著他執劍劈來。
「你是什麼人?來人啊!」墨天淩雖然內力沒有恢復,但是多年的對戰經驗和拳腳功夫還在,躲開了黑影刺來的劍。
卻沒有躲過身後另一人的偷襲,他以為隻有一個人,原來來的是兩個人,身後那人的劍狠狠地刺進他的兇膛裡,痛如疾風般散開大全身。
但是他還是想知道,乾枯的手一把抓住刺穿他兇膛的劍尖,問面前的黑衣蒙面男人,「你們···到底是誰?敢在劍宗內動手。」
面前的男人並沒有回答,而是擡起手裡的劍準備補刀,墨天淩從男人的鬢角看到了露出臉的白髮。
身後那個畢竟太年輕,張嘴而出,「你知道了又如何?陪著你們演這麼多年的苦情戲夠了!」
「這個聲音···你們是墨長東和墨榮發!」墨天淩一凜,內心一片冰寒,惱怒不易,「原來內奸真的是你們!為什麼?
你們是我墨族的人,我墨族對你們不薄,並沒有做對不起你們的事情,為什麼要勾結外人滅了自己的族群?連帶這古月族你們也不放過。
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
墨天淩瘋了,惱怒不已,憤怒大於疼痛,皿,順著劍尖快速的往下流,身體卻一點也感覺不到疼了。即便是死,他也想搞清楚,墨族和古月族做錯了什麼?
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讓這父子變成了禽獸不如的畜生,不惜聯合四大家族滅了他們兩族?
墨長東冷笑,伸手撕掉了臉上的老年人皮面具,露出一張完全陌生的中年臉來,答案已經不用揭曉。
墨天淩瞪大了眼睛,無論如何他都沒有想到這個答案,「你不是我們的族人,不是真正的墨長東!」
既然暴露,男人放肆的大笑了起來,「哈哈哈,你們真是可憐,兩族都被滅乾淨二十多年了,還不知道真正的敵人是誰。
墨天淩,你真的很蠢,根本不適合做一族之長。就連你那個剛剛認回來的孫子和孫媳也是和你一樣的蠢,幫著我清除了生了異心想翻身做主人的北本述一黨,又幫我快速肅清了一眾敵人。
而且,你那孫媳還愚不可及的幫著我強大了弟子們,讓我有了偌大的強大底牌,真是空有皮囊的蠢貨。」
墨榮發倒是真的麵皮,他是後面出生的小輩,也是墨天淩看著長大的小輩,接過父親的話繼續刺激墨天淩,「老東西,你可能不知道,父親與我可是因為你那孫媳的寶葯功力進步神速,如今捏死你跟捏死一隻螞蟻沒有什麼區別。
不過你放心,等宰了你們所有人,我會打斷她的腿,把她豢養起來,利用她古月族的強大皿脈為我鄔家延綿子嗣,直到她再也生不出來孩子為止。」
「畜生啊,說,你們是不是萬裡之外的西部那個畜生鄔家?」墨天淩忽然想起了年輕時候的一件事情,這才想起來西部的那個鄔家。
鄔冠敵整個人有恃無恐,根本不怕司言灼和雲蘇月出現,「喲,你那蠢了一輩子的腦瓜子終於想起來了?哈哈哈,當年那件事情你還是查了的吧?
滋味如何?沒有想到了吧?你年輕的事情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卻也是導緻你兩族幾乎盡滅的原因。其實就算不發生當年的事情,你兩族也是在我們鄔家的掌心算計之內的。
因為,衍神鐲和混玄鐲這樣的逆天寶貝,你們古月族和墨族沒有資格擁有!隻有我們西部鄔家這樣存在千年的霸道大家族才配擁有。
隻是我鄔家沒有想到你們兩族是如此的寧死不屈,負隅頑抗,臨死的反撲是那樣的可怕。
古冰焰(古青蘿的母親,當時的古月族族長)那個女人最為可惡,明明一個女人比你墨族的男人還要強大,居然拚死送走了古晚音和古青蘿。
讓我鄔家多年的算計成為泡影,最終沒有得到衍神鐲和混玄鐲,否則我鄔家早就成功了。
之所以留著你們這些烏合之眾,老子陪著你們一起吃苦受累藏了二十多年,拿捏那四大家族為我所用,暗地裡幫他們,想方設法讓端木家打通連接兩片大陸的屏障。
目的,不過是為了讓你的孫子乖乖的把衍神鐲和混玄鐲送過來,替我滅掉已經不聽話的四大家族。」
「如何?這回可以死得瞑目了嗎?」鄔鎮革抽劍,讓墨天淩死得更快一些。
鄔冠敵的劍已經逼近了墨天淩的心臟,「去死吧!」
「你們的確可以去死了!」司言灼殺伐的聲音穿透黑夜,刺進鄔冠敵和鄔鎮革的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