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王爺一晚親七次,棄婦慫了!

第364章 老東西,你敢動我男人試試?

  

  「你?胡說!」

  孟如畫被端木蓉說的全身顫抖,踉踉蹌蹌的走了,為了驗證端木蓉的話,她一個人偷偷去了城西找端木蓉口中的別院。

  竟然真的有!

  「這怎麼可能?」孟如畫整個人撞在身後的牆壁上,難以相信自己的親眼所見,平復了很久,才勇敢的推開別院的門。

  入眼,好幾個美少年在打打鬧鬧,每一個都是錦衣加身,面色紅潤,甚至大冷天還有衣衫半敞,露出白皙兇膛的。

  「這?」她震驚的站在原地。

  不遠處的幾個美少年見回來不是端木舞,圍了上來,「你是什麼人?是替舞娘子來送金子的嗎?昨天給的已經花完了,這次是不是給我們獎勵每人十兩啊?」

  其中一個美少年已經伸手了,「快點啊,舞娘子答應我們昨天我們斥候的好,獎勵給我們每人十兩金子的。」

  孟如畫壓制住心裡的驚濤駭浪,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問出口,「你們?你們口中的舞娘子可是端木舞?」

  「對啊,就是端木二小姐啊,她可喜歡我們了,我們都是她買出來的,還誇我們身體好活好呢。」

  「你們?不知廉恥。」孟如畫再也受不了了,跑了出去,全身的力氣被抽光,跌跌撞撞的往前走。

  想不到她用儘力氣養育的女兒居然是這個爛樣子,她在前面用盡渾身解數討端木極的歡心,得來無數賞賜,獎勵給『聽話』的女兒和兒子,到頭來都是假的!

  他們在外面大肆揮霍,養這些下賤的東西。

  不成氣候!

  此刻的孟如畫心如刀絞,心灰意冷的往回走。

  這邊,端木蓉沒有急著喝那晚墮胎藥,而是去了地下監牢把所有的怒火都撒在了司言灼的身上,一鞭又一鞭抽打著司言灼:「賤男人,都是因為你,我才落到如此這般田地,都是因為你!」

  而司言灼始終背對她坐著,彷彿沒了生機,動也不動,一聲不吭的任由她打。身上的錦衣還是被抓來的那一身,早已經被鞭打得破破爛爛,皿跡乾涸又濕,濕了又幹,已經不知道多少回了。

  直到滿意,端木蓉才回去乖乖的喝下那碗墮胎藥,躺在床上疼得死去活來。

  而小院這邊,雲蘇月和禦諦剛好趕回來,一進門就見看著兩個籌碼的火羽臉色岔岔的。

  「怎麼了這是?」雲蘇月問他。

  而且火羽還故意擋著她的視線不讓他看院子,「王妃快吃飯吧,屬下都餓了,梁芯已經做好飯了。」

  火羽秒變螃蟹橫著走,就是要擋著雲蘇月的視線。

  「你到底怎麼了?」雲蘇月狐疑地看著火羽。

  身後的禦諦一時間也沒有明白,「出事了?」

  他剛說完就看到了火羽身後關著的那兩個獸籠子合二為一了,端木冕和端木舞被關在了一起,而且那籠子還在動。

  不會吧?

  薄修也看見了:老天爺啊,那不是分開關的嗎?怎麼到一起了?

  兩人再也不關其他了,架起雲蘇月就跑,「吃飯吃飯,快點吃飯,本少谷主餓了。」

  雲蘇月一路被他們架到了餐桌旁,語氣異常的淡定,「說吧,是誰給他們下的葯?」

  火羽和梁芯兩手一攤,「天大的冤枉,是端木舞那女人自己,屬下審問她禦獸園地形的時候,她受不了琵琶骨的疼亂吃藥,結果吃到···咳咳,那葯了。」

  梁芯接著說,「誰能想到一個十五歲的少女身上藏著那種葯,而且還沒有解藥,看來她也不是個好東西。

  這裡隻剩下火羽一個男人,火羽怎麼可能毀了自己的清白給敵人解藥呢?所以就是···嗯嗯···月月你想的那樣。」

  「······」

  「太噁心了。」雲蘇月嘴角狠狠抽動,這算不算自食惡果?

  可不是她壞啊。

  所有人吃飽喝足,熟記禦獸園的地形圖後,磨刀霍霍,每個人把自己的武器磨得鋒利無比,吹根頭髮絲都能截斷好幾節,這才滿意。

  萬事俱備,隻差第五縱的鐵蛋數量。

  雲蘇月躺在搖籃躺椅上,身上蓋著厚厚的棉被,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起來,此時的她睡得很沉。

  去金礦來回急趕把她顛簸的夠嗆,路上吐了好幾回,晚飯也吃不下。

  所有人默契的不說話,誰都不想打擾了她的休息,哪怕是磨劍都去很遠的地方。

  直到空間內有了動靜,雲蘇月猛然睜開眼。

  所有人登上端木冕的豪華馬車,開往那端木家的第一個大型產業——端木錢莊!

  一刻鐘之後,寂靜的夜裡端木錢莊被破門而入洗劫一空,所有的屍體隨著錢莊:「嘭!」

  沒了!

  驚醒了整座城!

  接下來是端木家的首飾店、金器店、酒樓、客棧。

  很快端木極得到了消息,「家主不好了,我們的錢莊沒了!」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端木極一把揪住那人的衣襟。

  「家主,錢莊沒了!這是真的。」

  「啊,是誰?給本家主查!」端木極怒極了,一掌碎了屋裡的傢具。

  他的怒火還沒有熄滅,又有十幾個滿臉黑不溜秋的幹將哭著來報,「不好了家主,我們的首飾店和金器店沒了。」

  「什麼?」

  「家主,酒樓和客棧也都被炸平了,燒光了,什麼都沒有了。」

  「家主,布,布莊、青樓、獸場、下奴交易所、這些全都沒了,嗚嗚嗚···」

  「噗!」端木極當即吐皿,「什麼人乾的?是姬家?桑家?還是燕家?快說!」

  所有黑不溜秋回答,「家主饒命,我們不,不知道,等我們趕到的時候隻剩下熊熊燃燒的大火了。」

  「啊!!」端木極仰天怒極,忽然想到了是誰,「肯定是餘孽雲蘇月,把她的男人司言灼給本家主帶上來,敢毀了我端木家的基業,老子要她男人的命!」

  「老東西,你敢動我男人試試?我就要了你兒子和女兒的命,不知道在你心裡是兒子端木冕的命重要?

  還是你女兒端木舞的命重要呢?又或者我先殺一個給你看看我的誠心?如何?」

  漆黑如墨的夜空裡,突然響起雲蘇月幽遠清靈的聲音,這聲音由遠及近,突然出現在禦獸園的上空。

  雲蘇月帶著禦諦、薄修、青玄、青墨、火羽、九焰穩穩的落在主屋的對面房頂,俯視著下方的端木極老賊。

  而在青玄和青墨手裡,抓著不成人樣的端木冕和端木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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