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惡人自有惡人磨
薛戴勾起烈焰紅唇,越想越美,突然被突如其來的一道劍氣傷了手臂。有人劈開她的房門闖進來,執劍衝到了她的面前,冰涼的劍架在她的脖子上。
「賤人,是你出賣了我前往北鬥城的消息。」被捉回來的鄔梓桐惱怒不已,恨不得殺了薛戴,也不在乎此刻的薛戴和自己的親哥哥正在床上做著什麼。
鄔鵬鼎也是第一次見自己這個妹妹如此大的發火,「你老大不小了,還胡鬧,出去!
你的人是我派人捉回來的,我倒是要問問你,司言灼是我們的敵人,遲早要滅的,你前去幹什麼?萬一被司言灼的人捉去了,作為你的親哥哥我是救,還是不救?」
鄔梓桐並不領情,「不需要你救,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你直接一箭射死我即可。反正在你的眼裡,你的霸業,你的勢力,你的好色最重要。
別忘了,我的夫君是怎麼死的!」
「你?」鄔鵬鼎啞口無言,當年為了拉攏勢力壯大鄔家,的確是他逼這個妹妹嫁人了。
後來,又是陰差陽錯,他們成婚不足三個月,又是為了鄔家的利益讓她失去了新婚夫君。這些年他唯獨欠了這個妹妹的,所以格外關注她的行蹤。
他什麼都可以依著這個妹妹,唯獨不能成全她的一廂情願,她居然想嫁給敵人,那個餘孽——司言灼!
她休想!
他深吸一口氣說,「梓桐,哥哥也是為了你好,怕你丟了性命,那餘孽對我鄔家恨之入骨,是不會放過你的,你清醒一點。」
鄔梓桐反唇相譏,「別說的如此冠冕堂皇,說來說去你還是為了你的利益,你怕我破壞了你的計劃,阻止你殺死司言灼。
鄔鵬鼎,沒有人比我這個妹妹更了解你,你是個無情的人,對這個賤人也未必是真心。
當然了,這個賤人嫁給你本就有目的,並且隱藏的很好,滴水不漏。但是鄔鵬鼎,你若人如此下去,一定死在這女人手裡。
因為她把大嫂都氣得回了娘家,一人獨攬大權,私下裡頂替了大嫂的位置,對府內的其他小妾發號施令,也包括我。
你說是不是啊?以色侍人的賤人薛戴,本大小姐也是你能夠發號施令的?」
「噗」的一聲,鄔梓桐手腕一斜,割了薛戴脖子一個大口子,皿珠子冒出來順著她勾人的兇脯往下流,有種緻命的誘惑。
瞬間,鄔鵬鼎的眼睛就狂熱了起來。
鄔梓桐也沒有多做停留,乾脆利落的轉身離開,餘留一句話給薛戴,「賤人,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勸你認清你的身份。
你不過是我哥小妾中的一個,和其他小妾沒有什麼不同,在這鄔家形同一條狗,別想爬到大嫂和我的頭上,否則我讓你人頭落地。」
薛戴捂著脖子恨得牙癢癢,但是為了不勞而獲鄔鵬鼎全身的功力,她忍了,這筆賬事後她會找鄔梓桐算的。
卻不知,鄔鵬鼎的眼神早已變,看著從她指縫裡流出來的殷紅鮮皿更加的瘋狂,「黛兒,疼不疼?」
他隻問疼不疼,卻沒有指責鄔梓桐半分。
薛戴為了討好鄔鵬鼎,隻好輕輕的搖頭,「隻是一點皮外傷,黛兒不疼,我們···啊!」
鄔鵬鼎根本不管不顧她脖子的傷口,和不斷的流皿,狠狠撲倒了她,手上的力道重到薛戴幾乎承受不住,幾度昏厥過去。
這一夜,她得不償失,不僅沒有得到鄔鵬鼎的內力,差點被蹂躪和皿流盡而死。
第二天醒來,像條全身被拆分得死魚,脖子已經被包紮好,奇怪的是她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全身軟弱無力。
她並沒有多想,隻以為是昨晚縱慾過度導緻的,休息兩天就沒事了,可是五天過去了,她的身體依舊如此。這才恍然大悟,她被下了葯。
「來人?來人?」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怎麼回事?我的嗓子?」
恐懼爬上心頭,薛戴面如死灰的看著屋頂,難道鄔鵬鼎發現了什麼?不可能!那種禁忌奪功媚術是失傳了的,並不是戀情蠱那樣低級的東西,鄔鵬鼎不可能會發現。
可她變成這樣,就是從五天前那夜開始的啊,究竟是為什麼?難道是鄔梓桐那個賤人給她下的毒?
不,她不能這樣任人宰割,鄔鵬鼎離不開她,這種禁術一旦施展就必須繼續下去,否則他們的那癮上來了,堪比最猛的男女合歡葯,會死的!
可她叫了無數次,都沒能把聲音叫出來,挪動身體無數次,也隻是從床上掉在了地上。
終於等到人進來了,進來的卻是平時侍奉她的丫鬟,一反常態,看著躺在地上的她什麼也不做。
「賤婢,你幹什麼?還不快扶我起來?」薛戴張嘴無聲無息罵道。
果然,那賤婢動了,卻是擡起腳一腳踹在了她的肚子上,「我說主子,你怎麼就不乖呢,乖乖躺著家主前來寵幸你就好,是不是床上太熱了,讓你滾下來涼快涼快啊。
既然這樣奴婢明白了,那你就在這地上繼續涼快吧,奴婢去侍奉家主去了。」
薛戴這才仔細看丫鬟的臉,一身下人的衣服竟然擋不住她的之姿,而且,賤婢手裡居然拿著一本小書,那是···她的禁忌奪功媚術!」
「你···噗!」薛戴急火攻心,噴出一口皿昏迷了過去。
等她再醒來時,當著她的面她的賤婢冠冕堂皇的坐在了鄔鵬鼎的懷裡,兩人在距離她不足一米的床上銷魂互動,而她依舊躺在冷冰冰的地上。
她看得清楚,那賤婢不知何時已經學會了禁忌奪功媚術,代替了她正在快速奪取鄔鵬鼎身上的功力,可是她無論如何都發不出聲音,無論如何都擡不起雙手。
她奪來的一身內力彷彿消失了一般,這是被下了散功散,是賤婢!
啊!
薛戴無聲無息的悲鳴一聲,眼角的淚流了出來,運籌三年,滿盤皆輸,東頭來為了一個毫不起眼的賤婢做了嫁衣。
她不甘心,雙眼死死地盯著鄔鵬鼎,希望他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憐惜她一分,幫他解了身上的毒。可惜,鄔鵬鼎從頭到尾一眼都沒有看他,隻會越來越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