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糾纏了很久,直到裴渡感覺自己快控制不住了,才緩緩放開慕苡晴,看著她眼角帶淚,身子還在微微顫抖著,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愧疚,他抿緊唇,聲音沙啞,說道「晴兒,這就是你背叛我的後果」
一整晚,慕苡晴幾乎被折騰得散架,身上被留下很多痕迹,她雙眸無神地躺在床上,眼角還帶著淚痕,整個人恍若失去靈魂一般,她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努力不讓自己昏睡過去,她強忍著疲憊,顫抖著說出最後一句話「隻要你不再追究就好」
裴渡看著慕苡晴虛弱無力地躺在床上,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愧疚,他抿緊唇,聲音沙啞,說道「放心,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隻要你願意臣服於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慕苡晴聽到裴渡這麼說,心裡鬆了口氣,但卻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顫抖著說出最後一句話「希望你說話算話」
裴渡看著慕苡晴眼底深處一閃而過的恐懼,抿緊唇,聲音沙啞,說道「我從不食言,隻要你乖乖聽話」
慕苡晴聽到裴渡這麼說,心裡鬆了口氣,但卻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顫抖著說出最後一句話「希望如此」
裴渡看著慕苡晴眼底深處一閃而過的恐懼,抿緊唇,聲音沙啞,說道「不過,以後你可要小心點,要是再讓我發現,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慕苡晴聽到裴渡這麼說,心裡咯噔一下,臉色也變得有些蒼白,她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顫抖著說道「你放心,隻要你不再追究,以後我一定不會再惹你生氣」
裴渡看著慕苡晴眼底深處一閃而過的恐懼,抿緊唇,聲音沙啞,說道「記住,這是最後一次,要是還有下次,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慕苡晴聽到裴渡這麼說,心裡鬆了口氣,但卻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顫抖著說道「知道了,我保證,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
裴渡看著慕苡晴眼底深處一閃而過的恐懼,抿緊唇,聲音沙啞,說道「行了,這幾天你就好好休息吧」
慕苡晴聽到裴渡這麼說,心裡鬆了口氣,她感覺自己已經累的虛脫了,她安靜地窩進被窩,渾身酸痛的厲害,她感覺自己好累好累,緩緩地閉上眼睛,進入夢鄉。
裴渡看著慕苡晴熟睡的容顏,嘴角微微上揚,眼底深處閃過一絲寵溺,他將被子蓋在她身上,輕輕地在她額頭落下一個淺淺地吻,離開房間。
慕辭雪站在門口,臉色陰沉,眼神冰冷,眼底閃爍著嗜皿的光芒,他知道裴渡一定會找他算賬,但是他不怕,不管裴渡想要做什麼,他都會奉陪到底,他一定不會讓裴渡傷害到她。
次日慕苡晴醒來已經接近晌午,她感覺自己像是被車碾過,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她艱難地爬起床,想要下床洗漱,卻發現雙腿發軟,根本站不穩,她隻好坐在床上休息,揉了揉發酸的腰肢,腦海中浮現出昨夜所發生的一切,心中湧起一陣厭惡,自從裴渡知曉她有孕,朝堂事無巨細都由他把控,她也極少去上早朝,文武百官雖有不滿卻又無可奈何。
慕苡晴坐在床上,獃獃地看著窗外,她的腦海中浮現出昨夜裴渡與自己纏綿悱惻的畫面,她忍不住一陣乾嘔,可是卻什麼也吐不出來,她感覺自己胃裡空空的,像是被掏空一樣,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她隻知道自己很難受,她想要離開,想要逃離這個是非之地,聽到腳步聲,慕苡晴下意識回頭,她看著慕辭雪,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她不知道怎麼面對他,明明是親兄妹卻變成現在這樣,但她更多是害怕,怕裴渡知道這件事,她不知道裴渡這個瘋子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她掙紮著坐起身,輕聲說道「你……怎麼來了」
慕辭雪看著慕苡晴一臉疲憊的模樣,心裡不禁一陣心疼,他知道慕苡晴昨晚經歷了什麼,他也知道慕苡晴現在的處境,他知道慕苡晴很辛苦,可是他卻什麼也做不了,隻能在一旁默默地看著她,默默地守護著她,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留在宮裡,否則,遲早會被裴渡發現,到時候,不僅僅是他,就連慕苡晴也會陷入危險之中,所以,他必須儘快離開,不能再繼續留在宮裡,不能再繼續看著她受苦受罪,他要離開,他要帶她遠離是非之地。
慕苡晴看著他,心中一顫,眼底閃過一絲慌亂,她連忙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就是有點累,你……快走吧,等會兒裴渡來了,他會發現你的」
慕辭雪看著她,微微皺眉,他伸出手,想要撫摸她的臉頰,卻被她躲開,她低下頭,不敢直視他,慕辭雪眼底閃過一絲無奈,他沉默片刻,輕聲說道「好,我這就走」
慕苡晴看著他,臉上閃過一絲猶豫,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你……小心一點」
慕辭雪看著她,眼底閃過一絲溫柔,他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柔聲說道「放心,我不會有事,等我安頓好一切,就會回來找你」
慕苡晴看著他,心中一暖,點了點頭,說道「好,我等你」
慕辭雪看著她,眼底閃過一絲不舍,他沉默片刻,最終還是轉身離去,他知道,這一走,或許再也回不來了,可是,他卻別無選擇,隻有離開,才能保護好她,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他不能再繼續留在宮裡,否則,遲早會被裴渡發現,到時候,不僅僅是他,就連慕苡晴也會陷入危險之中,所以,他必須儘快離開,不能再繼續留在宮裡。
慕苡晴看著他離去,心中一痛,她知道,這或許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面了,她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裴渡,她想要離開,可是卻又不能,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她不知道該如何抉擇,她隻能默默地坐在床上,靜靜地等待著命運的審判,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可言了,慕苡晴看著他,心中湧起一陣酸澀,眼眶微微泛紅,她低聲說道「你……多保重」
慕辭雪看著她,眼底閃過一絲心疼,他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柔聲說道「放心,我一定會回來找你,一定會把你帶走」
慕苡晴看著他,眼淚再也抑制不住,順著臉頰滑落,她低聲說道「謝謝,你……快走吧,等會兒裴渡來了,會發現你的」
慕辭雪看著她,心中一痛,眼底閃過一絲不舍,但他還是轉身離去,他知道,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他必須儘快離開,否則,遲早會被裴渡發現,到時候,不僅僅是他,就連慕苡晴也會陷入危險之中。
慕苡晴看著他離去,心中一痛,眼淚再也止不住,順著臉頰滑落,她伸出手,想要擦拭可是卻怎麼也擦不完。
慕辭雪走出宮殿,回頭看了一眼,眼底閃過一絲不舍,他深吸一口氣,大步向前走去,他知道,這一走,或許再也回不來了,可是,他卻別無選擇,隻有離開,才能保護好她。
慕苡晴內心充滿了絕望,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可言了,她隻能默默地坐在床上,靜靜地等待著命運的審判,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選擇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慕苡晴坐在床邊,輕輕撫摸著肚子,她知道,這個孩子,是她最後一點希望了,她必須好好保護他,不能讓他受到任何傷害。
自從以後,裴渡似心中怨氣未消,雖然並沒有發現慕苡晴身上有其他人的痕迹,但內心還是很不愉悅,不分晝夜的索取,似要把那股怨氣發洩完,又像是抹除掉那人的痕迹,可是越抹越心有不甘。
多日的摧殘直到慕苡晴虛弱不堪的病倒了才停止,她看著孱弱的自己和臨近的預產期,她再也撐不住了,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聽到太醫說道「裴大人,陛下身子弱,您不能如此高強度的行房事,再這樣下去陛下恐有……不測」
裴渡聽到太醫這麼說,沉默片刻,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憤怒,他抿緊唇,聲音沙啞,說道「呵,這是她欠我的」
慕苡晴聽到太醫這麼說,心臟猛地一跳,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恐懼,她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繼續假裝昏迷。
太醫聽到裴渡這麼說,沉默片刻,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擔憂,他抿緊唇,聲音沙啞,說道「可是陛下,畢竟是女娃,身子怎麼能經得起大人這樣折騰呢」
裴渡聽到太醫這麼說,沉默片刻,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憤怒,他抿緊唇,聲音沙啞,說道「呵,你這是在教我做事?」
太醫聽到裴渡這麼說,沉默片刻,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擔憂,他雖然是裴渡安排在慕苡晴身邊的,可是相處久了,他也有些不忍心,抿緊唇,聲音沙啞,說道「屬下不敢,隻是希望大人不要再繼續這樣折騰陛下了,若是再這樣下去,恐怕陛下性命不保啊」
裴渡聽到太醫這麼說,沉默片刻,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憤怒,他抿緊唇,聲音沙啞,說道「呵,她的生死與我何幹?這些都是她欠我的,都是她自找的,若不是她,我也不會這樣,若不是她,婉兒也不會死,她能有今天,也全是她咎由自取」
太醫聽到裴渡這麼說,沉默片刻,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擔憂,他抿緊唇,聲音沙啞,說道「可是大人您不是知道婉兒離世跟陛下無關嗎?如今大人再這樣對陛下,恐怕有些不太妥當吧」
裴渡聽到太醫這麼說,沉默片刻,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憤怒,他抿緊唇,聲音沙啞,說道「呵,是不是有關我自己心裡清楚,你不過就是她派來監視我的棋子罷了,如今竟然還敢來教訓起我來,別忘了,你的身家性命可是掌握在我手中」
太醫聽到裴渡這麼說,沉默片刻,眼底深處閃過一絲無奈,抿緊唇,聲音沙啞,說道「屬下不敢,屬下隻是不想看到大人繼續錯下去。」
裴渡聽到太醫這麼說,沉默片刻,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憤怒,他抿緊唇,聲音沙啞,說道「錯?呵,若非是那封信婉兒也不會去宮裡,也不會被人糟蹋,更不會死,是她,就是她害死婉兒,如今又背叛我,欺騙我,都是她的錯,都是她欠我的,她必須要為此付出代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報仇」
太醫聽到裴渡這麼說,沉默片刻,眼底深處閃過一絲無奈,抿緊唇,聲音沙啞,說道「冤冤相報何時了,大人,屬下知道您愛婉兒姑娘,可是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用仇恨來解決的」
裴渡聽到太醫這麼說,沉默片刻,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憤怒,他抿緊唇,聲音沙啞,說道「你懂什麼,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公平正義,隻有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隻有弱肉強食,隻有強者才配擁有一切,而弱者隻能被欺淩,隻能被踐踏」
太醫聽到裴渡這麼說,沉默片刻,眼底深處閃過一絲無奈,抿緊唇,聲音沙啞,說道「可是大人,就算您報了仇,婉兒姑娘也回不來了,不是嗎?」
裴渡聽到太醫這麼說,沉默片刻,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憤怒,他抿緊唇,聲音沙啞,說道「呵,你又懂什麼?你根本就不知道婉兒到底受了多大的委屈,如今她已經死了,難道還要讓我繼續自欺欺人嗎?不可能,我一定要為婉兒討回公道,一定要讓那個女人付出代價」
太醫聽到裴渡這麼說,沉默片刻,眼底深處閃過一絲無奈,抿緊唇,聲音沙啞,說道「可是大人,就算您為婉兒姑娘報了仇,婉兒姑娘也不希望看到您為了她變成這副樣子」
裴渡聽到太醫這麼說,沉默片刻,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憤怒,他抿緊唇,聲音沙啞,說道「夠了,你給我滾出去,我不想再聽到這些話,你若是再敢多說一句,信不信我把你舌頭割下來?」
太醫聽到裴渡這麼說,沉默片刻,眼底深處閃過一絲無奈,抿緊唇,聲音沙啞,說道「屬下告退,希望大人不要再這麼執迷不悟下去了」
裴渡聽到太醫這麼說,沉默片刻,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憤怒,他抿緊唇,聲音沙啞,說道「滾」
太醫說完轉身離開,關門聲響起,裴渡看著窗外,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決絕,他一定要讓慕苡晴付出代價,一定要讓那個女人生不如死,不然他就不姓裴。
太醫離開後,裴渡看著窗外,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決絕,他一定要讓慕苡晴付出代價,一定要讓那個女人生不如死,不然他就不姓裴,他一定要讓慕苡晴後悔背叛自己,後悔欺騙自己,後悔利用自己。
直到這時,慕苡晴才緩緩睜開眼睛,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擔憂,抿緊唇,聲音沙啞,說道「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可是裴渡,婉兒她已經死了」
裴渡聽到慕苡晴這麼說,沉默片刻,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憤怒,他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聲音沙啞,說道「閉嘴,婉兒才沒有死,她永遠活在我心裡,而你,永遠都是殺死她的兇手」
慕苡晴被裴渡掐住脖子,呼吸越來越困難,臉色也變得有些蒼白,她艱難地說道「可是,婉兒已經死了,你就算再不甘心又有什麼用呢?」
裴渡聽到慕苡晴這麼說,沉默片刻,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憤怒,他加大手上的力度,聲音沙啞,說道「你住口,婉兒她沒有死,她一直都在我身邊,一直都在,隻是你,害死了她,你這個賤人,你不配提她,你就是個殺人兇手,殺害婉兒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