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修坐在寢殿的沙發上,手裡拿著一份資料,正仔細閱讀著,聽到浴室裡傳來嘩啦啦地水聲,嘴角勾起一抹溫柔地笑容,眼底滿是寵溺之色,他放下手中的資料,起身朝浴室走去。
艾爾修推開浴室的門,看著正在洗澡的女孩,眼底閃過一抹炙熱地神色,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他緩緩靠近,從背後抱住了女孩,在她耳邊輕輕吹了口氣,低聲說道「冕下,您今天起得好晚啊?」
慕苡晴被艾爾修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身子一僵,她沒想到他會突然進來,心中頓時湧起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手裡的花灑掉在地上,水滴四濺,打濕了倆人,她掙紮著想要推開艾爾修,可卻被他緊緊抱在懷裡,無法動彈,結結巴巴地說道「艾爾修,你......你先出去,我......我洗好澡就出去。」
艾爾修看著女孩嬌羞的模樣,眼底滿是寵溺之色,他低頭吻住女孩柔軟地唇瓣,將她抵在浴室的牆壁上,緩緩加深這個吻,他的吻很溫柔,卻又帶著一股強烈的佔有慾,彷彿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噬掉一般。
吻了好一會,他明顯感覺到慕苡晴已經身體有些發軟,隻能靠著他勉強支撐,他才放開她,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地笑容,湊到她耳邊,輕輕咬了咬她柔軟地耳垂,眼底滿是柔情地看著她,低聲說道「冕下,臣願意永遠臣服於您,為您效力,請您收下我,好嗎?」
慕苡晴聽到艾爾修的話,心中微微一怔,她知道,艾爾修對她是真心實意的,可她卻沒有辦法回應他,因為她根本就不屬於這裡,她終究要離開,可看著他滿眼都是自己,她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因為就算她現在不同意,姐姐也會讓她同意,畢竟她隻是頂替姐姐,最終這一切都還是屬於姐姐的。
她隻不過是替她攻略下一隻又一隻蟲,讓他們成為她鞏固權勢有力臂膀的工具罷了。
艾爾修看著女孩點頭同意,嘴角勾起一抹滿意地笑容,他伸手輕輕撫摸著女孩柔順地長發,低頭吻了吻她光潔地額頭,柔聲說道「冕下,謝謝您願意相信我,臣一定不會辜負您對我的期望,為您獻上忠誠,成為您最堅實地後盾。」
慕苡晴看著艾爾修一臉深情地樣子,心中微微一酸,她知道,他對她是真心實意的,可她卻無法回應他,畢竟她隻是替姐姐完成任務,終究不是他真正想要守護的人。
慕苡晴垂下眼簾,抿了抿唇,沉默了片刻後最終還是推開了他,低聲說道「艾爾修,你先出去吧」
艾爾修被慕苡晴推開,眼底閃過一抹失落之色,他知道,她心裡還沒有接受他,但他並不介意,隻要能留在她身邊,為她效勞,他就已經很滿足了,他緩緩退出浴室,將門關上,然後站在浴室門口,靜靜地等候著。
慕苡晴看著艾爾修離去地背影,眼底閃過一抹黯然,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艾爾修,更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她隻知道,自己不屬於這裡,她遲早要離開,而艾爾修不過是她攻略下地又一隻蟲罷了,僅此而已。
慕苡晴迅速將自己洗乾淨,穿好衣服,走出浴室,看著站在門口等候地艾爾修,微微一怔,她沒想到,艾爾修居然在這裡等她,眼底閃過一抹驚訝,但很快就掩飾過去,淡聲說道「艾爾修,你怎麼還在這裡?」
艾爾修看著慕苡晴,眼底閃過一抹溫柔之色,輕聲說道「冕下,您洗好了?」
慕苡晴點了點頭,看了艾爾修一眼,沉默片刻後,開口說道「走吧,出去用早膳。」
艾爾修看著女孩一臉冷淡的樣子,心中有些失落,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來,他跟在女孩身後,一起離開了寢殿,來到餐廳,侍女們已經準備好豐盛地早餐,正等著他們。
艾爾修和慕苡晴分別在餐桌兩側坐下,侍從們端著各種各樣地美食,一一呈上。
慕苡晴吃得很慢,一邊吃,一邊思考著接下來該怎麼辦。
這時慕苡喬通過光腦告訴她一個很不幸的事情,她現在需要疏導,慕苡晴愣住了,她知道精神力外溢必須要疏導,面對這種情況她明顯有些不知所措,她連忙走到一旁隱蔽的地方看著面前的畫面。
房間內的東西東倒西歪。她現在很煩躁的大肆摔著東西,企圖壓制躁動,可是似乎沒有什麼效果,她隻能求助於慕苡晴,目光落在她身後的艾爾修身上,慕苡晴瞬間明白姐姐的意思。
正在她猶豫的時候,艾爾修精神海似乎也感應到姐姐的情況,把目光投在她的身上,畢竟她倆長相相似,對於他而言無異於慕苡晴在向他求愛,慕苡晴頓時愣了一下,尷尬的想要逃離這裡。
她不動聲色地往餐廳的門挪動,她必須趕緊離開這裡,讓艾爾修自己去找姐姐,畢竟按照蟲族的與生俱來誓死效忠服從蟲母的習性來說,他肯定會去找姐姐。
艾爾修看著女孩落荒而逃的樣子,眼底閃過一抹失落,他知道,她肯定不願意接受他,可他卻無法控制自己對她的感情,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情緒,邁開步子,朝著女孩離開的方向追去。
慕苡晴感覺到艾爾修跟上來,心裡一驚,她不想讓他看到姐姐這個樣子,這樣會破壞姐姐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所以她連忙加快腳步,想要甩開他。
可艾爾修畢竟是蟲族最強的蟲族執政官,身體素質十分強悍,即使她跑得再快,也沒辦法完全擺脫他,最終還是被他追上。
慕苡晴感覺身後傳來一股強烈的壓迫感,她渾身一僵,不敢回頭看,使勁地掙紮著想要甩開被抓住的手臂。
艾爾修一把抓住女孩纖細柔軟地手腕,將她拉到懷裡,緊緊抱著她,低聲說道「冕下,您這是要去哪裡?」
慕苡晴被艾爾修緊緊抱在懷裡,動彈不得,她知道,現在想要擺脫他根本就不可能,隻能放棄掙紮,任由他抱著,可心裡卻憋悶得慌。
不知道該如何跟他解釋這件事情,畢竟姐姐現在需要艾爾修的疏導,她撇過頭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一切。
她看到艾爾修突然眉頭一皺,知道姐姐肯定在通過精神海召喚艾爾修,強烈的信息素讓艾爾修有些難以自持。
慕苡晴趁機擺脫掉艾爾修落荒而逃,她不知道這信息素要持續多久,也不知道會召喚多少雄性,但她知道如果繼續留下來,隻怕會被當成姐姐,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艾爾修感覺到女孩身上傳來地淡淡信息素,眸光微暗,眼底劃過一抹掙紮之色,他知道,這是蟲母在召喚自己,他應該立刻趕過去,可是看著女孩落荒而逃的身影,他又有些不舍,他捨不得離開她,哪怕隻是一小會兒。
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女孩已經消失在他的視線範圍之內,他知道,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再追上去了,隻能忍著心中的不舍,轉身朝著蟲母所在的方向飛奔而去。
(慕苡晴一路飛奔,直到完全看不到艾爾修,才停下腳步,靠著牆壁喘著粗氣,她知道,艾爾修是不可能追上來了,因為蟲母的信息素對於他而言無疑是巨大地誘惑,讓他根本無法拒絕。
慕苡晴回到房間,她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額頭上全是汗水,她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很不好,精神力外溢需要疏導,可是她根本就不會疏導,她隻能呆在這裡輾轉反側。
慕苡晴極力壓制躁動,關好門窗,然後坐在床上,看著光腦中地畫面,姐姐已經被艾爾修疏導好,姐姐累的睡著了,艾爾修抱著她,目光柔和,就像看著稀世珍寶一般,眼底滿是濃烈地愛意。
艾爾修將蟲母抱在懷裡,眼底滿是溫柔之色,他低下頭,輕輕吻了吻女孩柔軟地唇瓣,將她摟得更緊,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但是他知道,自己必須要保護她,保護蟲母,這是身為蟲族最強執政官的使命和職責。
艾爾修目光落在蟲母身下一個小小的凸起,他知道,那是蟲母孕育下一代的地方。
他知道,蟲母孕育下一代是需要一段時間的,但他現在卻迫不及待地想要擁有她,他想要與她擁有一個屬於他們的孩子,這個孩子不僅僅是他們愛情的結晶,更是他們皿脈相連的孩子,他們將會一起陪伴著他長大,看著他成長,看著他一點一點變得強大。
艾爾修低下頭,看著懷中熟睡中的蟲母,眼底滿是寵溺之色,他伸出手,輕輕撫摸著蟲母柔軟順滑的長發,低聲說道「冕下,您放心,臣一定會努力,爭取早日擁有您。」
慕苡晴嘆了口氣,關掉光腦,躺在床上,望著天花闆。
艾爾修將蟲母放下,然後把她抱進浴室,幫她放好水,看著她泡進浴缸,細心的幫她清洗完後,小心翼翼地抱著她回到床上休息,替她掖好被角,這才放心地離開。
慕苡晴看著光腦裡的畫面,眼神中的複雜之色愈發濃郁,最終她決定關閉光腦,將這一切拋之腦後。此刻的她感到無比難受,彷彿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體內翻湧。
她蜷縮在床邊的角落裡,身體微微顫抖著,試圖通過這種方式來壓抑內心的躁動和不安。汗水逐漸浸濕了她的衣裙,但她卻渾然不覺。
孤獨無依的她不敢向任何人透露自己的真實情況,害怕被別人知道後會帶來更多的麻煩和困擾。
而現在,面對越來越難以控制的局面,她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
她伸出手,在四周盲目地摸索著,希望能夠找到那支可以讓她平靜下來的抑製劑。然而,經過一番仔細的搜尋,她發現所有的抑製劑竟然都不翼而飛!
多日以來積壓的情緒終於在這一刻徹底爆發,她再也無法抑制住內心的痛苦與無助。淚水如決堤般湧出眼眶,順著臉頰滑落。
她緊緊抱住自己,咬住嘴唇,不讓哭聲傳出去,任憑淚水肆意流淌。
艾爾修剛回到房間,就聽見從隔壁傳來的嗚咽聲,他立即停下腳步,側耳傾聽,聲音是從隔壁傳來的,而且這個聲音似乎非常痛苦。他心裡一緊,立刻沖向隔壁。
推開房門,隻見慕苡晴縮在牆角,身體不停地顫抖,淚水模糊了視線,嘴裡不斷發出痛苦的呻吟。她的臉色蒼白,嘴唇失去了皿色,雙眼緊閉,彷彿陷入了深深地沉睡之中,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濃濃的無助與絕望。
艾爾修猛地將慕苡晴抱在懷裡,心疼地撫摸著她的頭髮,柔聲安慰道:"別怕,我在這裡呢,沒事了,沒事了。"
慕苡晴睜開雙眼,看著艾爾修,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隻知道自己很難過,非常非常難過,她的身體彷彿被烈火焚燒著一般,疼痛難忍,但她卻一點辦法也沒有,隻能在艾爾修懷裡痛苦地掙紮著,發出一聲聲低沉的嗚咽。
艾爾修看著懷裡痛苦掙紮著的女孩,心疼得幾乎要窒息,他緊緊抱著慕苡晴,將她摟在懷裡,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她,他試圖用這種方式安慰她,但卻發現根本無濟於事,慕苡晴依舊痛苦不堪,根本無法平靜下來。
艾爾修心裡更加焦急,他知道,慕苡晴現在的狀況非常危險,如果不能儘快解決,恐怕會對她的身體造成嚴重的傷害。
艾爾修低頭吻住慕苡晴,試圖用這種方式讓她暫時忘記痛苦。
他的吻溫柔而綿長,如同羽毛般輕輕拂過慕苡晴的肌膚,帶著令人陶醉的氣息,他們彷彿被這股氣息蠱惑,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片刻之後,慕苡晴逐漸平靜下來,她緩緩睜開眼睛,看著艾爾修,眼神有些迷離,她突然伸出雙臂,緊緊抱住艾爾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淚水再次決堤,止不住地流淌下來。
慕苡晴在艾爾修懷中哭了很久,直到最後哭累了,才慢慢止住了淚水,她擡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艾爾修,眼底劃過一絲掙紮,她不知道聰明的艾爾修是不是已經看出來她和姐姐是兩個人,她也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責怪艾爾修,畢竟在同樣難以自持的情況下,他最終還是毅然決然選擇作為蟲母的姐姐。
慕苡晴咬了咬唇瓣,並沒有說什麼,她感覺到自己有所緩解後起身去找侍從拿新的抑製劑。
看著慕苡晴離去的背影,艾爾修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她肯定已經看出來了,她肯定已經知道了自己曾經放棄她的事情,她肯定已經對自己失望透頂了。
可是,這件事情真的不能怪他,他也是沒有辦法才會這麼做,如果可以,他絕對不會放棄她,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他都會保住她,哪怕是犧牲自己也在所不惜。
隻是現在,一切都已經太遲了,他已經傷害了她,再也沒有辦法挽回了。
拿到抑製劑後,慕苡晴回到房間,關上房門,她看了一眼空無一人的房間,隨後拿起抑製劑,開始注射。
抑製劑的效力很快發揮作用,慕苡晴感覺到身體漸漸恢復正常,一股暖流湧遍全身,讓她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她躺在床上,望著天花闆,心中百感交集。
她知道,艾爾修的做法沒有錯,她也知道,姐姐作為蟲母,她在蟲族的地位不可撼動,所有的蟲族都會以她為首要,而她的信息素是蟲族趨之若鶩的東西,所以她不怪艾爾修。
想到這裡,她深深地嘆了口氣,閉上眼睛,強迫自己進入夢鄉。
艾爾修站在門外,默默地注視著房門,心中酸澀難言,他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她,他再也沒有資格去擁有她,因為他曾經傷害過她,他已經沒有資格再留在她身邊了。
他伸手撫摸著門闆,彷彿在感受著門闆上殘留的溫度,他知道,這個房間已經不再屬於他,他也知道,自己應該離開了。
他轉身離去,步伐沉重而緩慢,每走一步,都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裴鶴聞到到雌性信息素的味道,是令人很舒服的味道,循著味道找了過來,竟然是慕苡晴房間,聞著逐漸變淡的味道,他不禁皺起眉頭,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不安,他知道,慕苡晴肯定是被撫慰了。
裴鶴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艾爾修的身影,難道是艾爾修?
裴鶴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他忍不住推開房門,看著地上滾落的抑製劑,感到很憤怒又無可奈何,這女人寧可用抑製劑傷害自己身體也不願找他。
裴鶴上前,但是卻又遲疑了,因為他不確定,也不敢確定,眼前這個看起來柔弱美麗的女子,真的是他心心念念的那個人嗎?
裴鶴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他知道,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必須要想辦法證實這件事情。
他走到慕苡晴身邊,看著她那雙緊閉的雙眼,皺起的眉頭,緊咬的唇瓣,以及因為抗爭身體不適而汗濕的衣服,他很能確認這是慕苡晴而不是她姐姐,因為隻有她寧可自己難受也不願接受任何人幫忙,與她那四處調情解決生理需要的姐姐截然不同。
慕苡晴在睡夢中很不踏實,她咬了咬唇,一滴眼淚順著眼角滑落。
(裴鶴看見慕苡晴那滴眼淚,心疼不已,他伸出手,輕輕地擦拭著她眼角的淚水,看著她那張蒼白的臉龐,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心疼和不舍,他知道,她這段時間一定經歷了很多事情。
裴鶴微微嘆息一聲,他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補償她,隻能默默地陪伴在她的身邊,用自己的方式去關愛她。
裴鶴輕輕地把慕苡晴摟進懷中,小心翼翼地抱起,輕輕地撫摸著她那柔軟的長發,心中湧起一股濃濃的愧疚,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如果不是他,慕苡晴也不會遭受這樣的折磨。
裴鶴將她放在床上,輕輕地為她蓋好被子,然後在床邊坐下,默默地陪伴著她。
慕苡晴感覺到有人在旁邊,緩緩地睜開眼睛,看見裴鶴正坐在床邊,一臉愧疚地看著她,眼神中滿是心疼和關愛。
她滿臉疑惑的看著他,心裡五味雜陳,看著熟悉的面孔她明顯愣了一下,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不應該去找姐姐嗎?難道作為蟲母的姐姐剛剛釋放的信息素,他沒有聞到嗎?
裴鶴伸出手輕輕擦掉她眼角的淚痕,然後又將手覆在她額頭上,試了試溫度,又將她額頭上的髮絲撥弄開來,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裴鶴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注視著慕苡晴,眼中充滿柔情。
他知道慕苡晴現在很難受,所以他不敢打擾她。
過了一會兒,慕苡晴似乎好受了一些,不再皺著眉頭了,但是臉色依舊蒼白,嘴唇也失去了皿色,裴鶴看著心裡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