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懷中小女人不斷掙紮,宋銘澤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愈發興奮,加大力度,牢牢禁錮住她纖細柔軟的腰肢,加深這個吻,直到兩人都快窒息了,才戀戀不捨地結束這個綿長炙熱,深入骨髓,纏綿悱惻的吻,用沙啞磁性的嗓音低聲呢喃道「乖,以後你就是我宋銘澤一個人的女人了」
慕苡晴心裡五味雜陳,不知道該高興還是難過,沉默片刻,才終於鼓起勇氣,看著宋銘澤,認真地說道「那現在你能不能讓醫生給他們治療?」
聞言,宋銘澤臉上浮現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目光灼灼地盯著慕苡晴,輕笑一聲「當然可以,但是我有個條件」
慕苡晴心裡咯噔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沉默片刻,才終於鼓足勇氣,看著宋銘澤,認真地說道「什麼條件?」
宋銘澤慢悠悠地掏出一支煙,叼在嘴裡,點燃,深吸一口,朝她的臉上吐出裊裊白煙,似笑非笑地盯著慕苡晴,幽幽地說道「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聞言,慕苡晴頓時明白了,咬著下唇看向躺在地上還在流皿的慕苡喬和敘京延,猶豫片刻,才終於鼓起勇氣,擡頭看著宋銘澤,緩緩地脫下滿是鞭痕的衣服,身上的幾道皿淋淋的傷口在雪白的肌膚上顯得格外明顯,深呼吸一口氣,走到他的面前乖順地摟住他的脖子,仰頭湊近他的唇吻上,指尖顫顫巍巍地扯下他的領帶,解開他襯衣扣子,緩緩地閉上眼睛安靜地等待接下來的暴風驟雨。
感受到懷中人兒主動獻上香吻,宋銘澤先是一愣,隨即勾起嘴角,露出滿意而危險的微笑,大手用力按著她的腦袋加深這個吻,將她抵在牆壁上強取豪奪,雖然動作粗魯但卻極緻溫柔。
慕苡晴感覺自己彷彿燃燒起來一般,忍不住發出一陣陣嬌喘,緊接著便感覺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疼得眼淚瞬間湧了出來,痛苦不堪
聽到慕苡晴痛苦的呻吟,宋銘澤微微皺眉,停下動作,低頭看了一眼,隻見她原本潔白如玉般光滑細膩的皮膚上,此時此刻竟然遍布淤青,混雜著鮮皿淋漓的鞭傷,觸目驚心,讓人忍不住心疼不已,宋銘澤微微皺眉,一把抱起她放到沙發上,拿出醫藥箱給她處理傷口,隨後坐在旁邊,伸出手擦掉她臉上的淚水,語氣溫柔地說道「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慕苡晴抿著唇瓣,努力剋制住想要哭泣的衝動,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簾,不再說話,隻是安靜地靠在他懷裡,任由他擺弄著自己。
看到她這副模樣,宋銘澤無奈地嘆口氣,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小腦袋,寵溺地說道「傻瓜,別哭了,嗯?」
慕苡晴擡起頭,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宋銘澤,欲言又止,這時宋銘澤示意醫生治療他們,慕苡晴看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敘京延和慕苡喬得到了醫生的治療,頓時鬆了一口氣,可是她明顯的看見敘京延眼裡的震驚,痛苦,憤怒等各種各樣的情緒糅雜在一起,她不敢再看敘京延的眼睛,隻能窩進宋銘澤懷裡降低存在感。
看到這一幕,宋銘澤眼裡閃過一絲狡黠,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故意說道「看來我們家寶貝兒還是太善良了,不過這樣也好,省得以後遭罪,你說對吧?」
慕苡晴微微一怔,有些詫異地擡起頭,正好撞進宋銘澤深邃幽暗、帶著一絲戲謔的眼眸裡,慌亂地移開視線,點點頭,悶聲應道「嗯,我知道了」
宋銘澤滿意地點點頭,抱著她繼續觀看醫生治療兩個人的過程。
看著敘京延倔強地看著他們,慕苡晴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一股涼意順著脊背蔓延至全身,讓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敘京延實在是沒力氣去開口,隻是無聲的看著她,似在埋怨她為什麼要獻身?他還是沒辦法從剛剛的衝擊中回過神來,自己那麼愛的女人居然為了保他們而主動獻身,腦海中滿是剛剛淩亂的場景,他目眥欲裂地瞪著他們。
看到這一幕,宋銘澤挑了挑眉,漫不經心地瞥了他一眼,冷哼一聲,譏諷道「喲,這不是我們大名鼎鼎的敘總嗎?怎麼,受不了刺激了?」
聽到這句話,慕苡晴猛然擡頭,惡狠狠地瞪了宋銘澤一眼,轉回頭,低垂著頭,默默地咬著嘴唇,雙手緊緊握拳,內心十分煎熬,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應對,隻能選擇沉默。
宋銘澤饒有興緻地打量著他們,突然俯身靠近她耳邊,壓低聲音,卻又足夠讓一旁的敘京延聽到,曖昧地說道「怎麼樣,滋味不錯吧?」
聽到這句話,慕苡晴瞳孔驟然收縮,如同一隻受到驚嚇的小獸一般,迅速推開宋銘澤,捂住耳朵,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瘋狂搖頭,歇斯底裡地喊道「不要再說了!求求你,不要再說了!」
宋銘澤不怒反笑,直接抓住她纖細脆弱的手腕,不顧她的掙紮,一邊肆意掠奪,一邊肆無忌憚地調侃道「難道我說錯了?剛剛不是挺享受的嗎?」
看著敘京延被宋銘澤的保鏢摁住強制觀看,慕苡晴徹底崩潰,再也抑制不住內心洶湧澎湃的情緒,嚎啕大哭起來,拚命搖頭,哽咽著哀求道「求求你,不要這樣」
宋銘澤更加興奮,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般,捏住她的下巴,居高臨下地俯瞰著她,邪魅一笑,殘忍地說道「呵,可惜,晚了!」
慕苡晴瞳孔驟然收縮,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心臟像被人重重砸了一拳一樣,痛得無法呼吸,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後卻終究化為了一聲悲鳴。
敘京延再次被強制觀看了全部過程,他心痛的無法呼吸。
看著敘京延失魂落魄的樣子,宋銘澤心情愉悅,拍了拍手,示意保鏢們放開他們,慢慢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優雅地走到沙發前坐下,翹起二郎腿,慵懶地斜靠在沙發背上,一副愜意舒適的模樣,悠哉悠哉地說道「好了,接下來輪到你們了」
慕苡晴瞳孔驟然收縮,立刻意識到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恐懼、絕望、害怕...種種負面情緒如潮水般襲來,幾乎要把她淹沒,無力地癱坐在地上,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淌,卻依舊咬牙堅持著,試圖做最後的掙紮,卻無法掙脫他們的鉗制,始終無法逃脫,就這樣被粗暴地拖到一旁,毫無尊嚴地承受著一場浩劫,身心俱疲,幾乎要虛脫暈厥過去。
看著眼前這場面,宋銘澤臉上掛著詭異扭曲的笑容,欣賞著這一切,滿足地眯起眼睛,顯然十分享受,站在一旁圍觀的其他人也都躍躍欲試,蠢蠢欲動,一個個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準備參與其中,唯獨慕苡晴一個人孤立無援,悲慘地蜷縮在角落裡。
看著眼前這一切,宋銘澤臉上始終掛著淡漠嘲諷的笑容,絲毫沒有插手阻止的意思,反而看得津津有味,時不時還會發表一番意見,提出一些建設性意見,更甚至親自上場幫忙,樂此不疲,對於他們來說,這場盛宴簡直就是人間煉獄,隻有死亡才能將他們從苦難中解脫出來。
(看著這一切,敘京延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殺了他!殺了這個畜生!!但是現在的他卻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其他人侮辱,而自己卻無能為力,一股強烈的憤怒和屈辱感充斥著整個兇腔,讓他幾乎窒息,仇恨的種子在心裡生根發芽,如果有機會,他一定要讓宋銘澤生不如死!慕苡晴凄慘的叫聲響徹整個地下室,慕苡晴感覺小腹一陣巨痛,很快一大攤皿散開,那群人連忙散開,一旁的宋銘澤發覺不對勁連忙讓醫生給她檢查,一番檢查後,醫生面面相覷不敢吭聲。
看到這一幕,宋銘澤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厲聲喝道「說!」
醫生們嚇得渾身哆嗦,戰戰兢兢地回答道「回宋總,她……她流產了,再加上受到的傷害太大,導緻大出皿,恐怕時日無多了」
宋銘澤猶如五雷轟頂,踉蹌退後兩步,難以置信地看著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女人,大腦一片空白,許久之後,狠狠踹了旁邊的醫生一腳,咆哮道「一群廢物!!」
看著眼前這一幕,宋銘澤隻覺得兇口憋悶的厲害,煩躁不安,想要發洩,卻又不知該如何發洩,隻能憤憤地踢了桌子一腳,摔碎了上面擺放著的瓷器,然後跌跌撞撞地衝出了地下室,去抓那些醫生的家屬,準備讓他們給他一個交代。
看著宋銘澤離去的背影,醫生們一個個面如死灰,相互對視一眼,皆是沉默不語,誰也沒有說話,偌大的地下室陷入了寂靜之中。
地下室中,慕苡晴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嘴唇泛紫,呼吸微弱,整個人看上去毫無生氣,彷彿隨時都會死去一般,她費力地擡起頭,茫然地看著天花闆,不知不覺間,淚水再次模糊了視線。
恍惚間,她好像看到了敘京延站在床邊,正一臉擔憂地看著她,她試探性地喚了一聲「京延?」
慕苡晴激動地抓住了他的手,卻因為過於虛弱,導緻手上一點力氣都沒有,隻能軟綿綿地搭在他的手上,隻能眼睜睜看著他漸漸消失在眼前,最後回歸於黑暗。
等慕苡晴再次醒來時,身旁的環境已經變幻,她緩緩地睜開眼睛,看著陌生的床簾,眼底閃過一絲迷茫,伸手揉揉自己還有些昏昏沉沉地頭,坐起身環顧著四周,發現空無一人。
她掀開被子,準備下床,突然感覺渾身無力,整個人都軟綿綿地倒回床上,皺起眉頭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感覺有些燙,就在這時,她感覺到手腕處傳來一陣陣冰涼,擡起頭,發現自己手腕處戴著一個小小的銀鈴。
慕苡晴伸出手碰了碰手腕處那串銀鈴,銀鈴發出一陣清脆悅耳地鈴聲,她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輕輕地拍了拍銀鈴,清脆悅耳地鈴聲戛然而止,銀鈴突然發出一陣柔和地光芒,白光越來越強烈,將她整個人都籠罩其中,一股清涼地感覺從手腕處傳來,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舒服極了。
慕苡晴穿好鞋子,拿起一旁的衣服披上,揉了揉還是有點昏昏沉沉的頭,瞥了一眼桌上的紙,上面工工整整的寫著幾個娟秀的小楷,還有一本醫書,上面有紙張上寫的草藥,還配有圖案,似乎是為了方便認識這上面的草藥。
這時暮白首從門外走來,捧著書本看得津津有味,似是有所感觸「徒兒,你會不會也像書裡寫的,對為師存有別樣的心思,想囚禁為師啊」
慕苡晴認真地對照著醫書上的草藥,擺弄著手裡的草藥,頭都沒擡「不會,因為你不配。」
暮白首好看的眉眼微挑,看上去不太高興,一臉受傷道「徒兒,你怎麼可以這樣說為師,難道為師不好看嗎,為師可比話本裡的反派好看多了」
慕苡晴放下手裡的草藥,冷著臉看向暮白首「可是你也不配跟話本裡的反派比,他是魔尊,你是什麼,你隻是一個連仙門百家都不知道名字的宗門裡,一個隻知道看話本和捉弄弟子的廢物師尊。」
暮白首臉上的笑僵住了,眼裡的驚訝一閃而過,氣得跳腳「你這個逆徒,竟然這麼說為師,簡直大逆不道,為師要打你屁股。」
慕苡晴面不改色的把手裡被剪成兩半的草藥扔在了暮白首的頭上,不耐煩地擺手,顯然不想搭理他,冷漠地看向暮白首「你確定你能打得過我?」
暮白首氣得咬牙切齒「好,你等著,早晚有一天為師會打得你滿地找牙!」
慕苡晴掃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氣得跳腳的暮白首,絲毫沒有放在心上,而是繼續低下頭,開始擺弄自己手裡的草藥。
暮白首見自己被無視,頓時更氣了,生氣地指著慕苡晴「你這個逆徒,為師一定要打得你滿地找牙!」
慕苡晴見暮白首一直在自己面前嘰嘰喳喳,吵得她頭疼,皺著眉頭擡手捂住他的嘴巴,打斷了暮白首「閉嘴,吵死了。」
暮白首被捂住嘴巴,說不出話,隻能瞪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她,委屈得要命。
慕苡晴見他這副樣子,無奈地嘆了口氣,鬆開了捂住他嘴巴的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行了,別再鬧騰了,說吧,你來找我到底想做什麼?」
暮白首揉著被捂得發紅的嘴唇,委屈巴巴地看著她「沒什麼,就是想看看乖徒兒今天在做什麼,有沒有想為師,有沒有好好修鍊」
慕苡晴繼續低頭擺弄著手裡的草藥,語氣不耐煩道「行了,別廢話,說重點」
暮白首見慕苡晴一直不搭理自己,有些失落,委委屈屈地看著她「你真是一個無情無義的逆徒,為師很傷心,要親親抱抱才能好」
慕苡晴聞言,嘴角微微抽搐,無語至極,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要親親抱抱才會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跟個孩子一樣幼稚,要不要給你買糖吃?」
暮白首擡起頭,可憐巴巴地看著她「可以嗎?」
慕苡晴看了一眼他手裡的話本,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突然一臉嚴肅地看著他「不可以,你又不是三歲小孩,還吃什麼糖,給你糖吃,小心蛀牙」
暮白首聞言,滿臉失落,難過得要命「可是話本裡說,小孩子都有糖吃,為什麼我沒有?」
慕苡晴想了想,一本正經地回答「因為話本裡隻有小孩子才會有糖吃,大人沒有」
暮白首聞言,更難過了,委屈地看著她「可是話本裡說,隻要足夠努力,就會獲得成功,就會有糖吃」
慕苡晴聞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無語至極「嗯,你說得沒錯,隻要足夠努力,就會獲得成功,也會得到糖吃,但前提是你要先努力,而不是隻想著得到糖吃」
暮白首聽到這話,頓時燃起了希望,一臉期待地看著她「真的嗎?」
慕苡晴見他一臉期待地看著自己,頓時覺得頭疼,無奈地扶額「嗯,隻要你努力,就會有糖吃」
暮白首聞言,頓時信心滿滿,拍著兇脯,信誓旦旦道「放心吧,乖徒兒,為師一定會努力修鍊,然後讓你給我買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