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得罪晴兒?笑不活了,她本來就護犢子,你還當她面這樣,不這樣對你才怪」慕苡喬任由拉著,回頭看著他。
袁易軒無奈,嘆氣「看來,想要讓這位姑娘相信自己,還需要費一番功夫啊」
「下了功夫也沒用,她覺得有危險的人隨他怎麼說都無濟於事」
袁易軒搖頭,輕笑「看來,隻能用更直接有效一點的方法了」
聞言,慕苡晴眯了眯眸子,語氣冷淡了許多「公子,勿動其他心思」
袁易軒擡頭,認真看著她「姑娘放心,在下不會亂來」
慕苡晴瞥了他一眼「希望如此」
袁易軒起身,走到她面前,半蹲下身子「姑娘,不知可否賞臉,讓在下送姑娘一程?」
慕苡晴搖搖頭,警惕戒備的擋在前面「不必」
袁易軒微笑「若是讓姑娘自己走回去,在下擔心會有危險」
慕苡晴冷哼一聲「多謝,不過還是不必」
袁易軒不語,隻是站起身,走到少女身前,伸手抓住她手腕。
「嘖……公子,你是何意?」慕苡晴眯起眸子看著他。
袁易軒不語,隻是抓著她手腕,將人帶到身後。
慕苡晴彎腰對準他手狠狠咬一口「公子自重」
袁易軒吃痛,連忙鬆開,低頭看著自己手背上那塊泛著皿絲的牙印。
「嘖嘖嘖……晴兒你這有點兇殘了」慕苡喬樂呵看著他手上的牙印。
袁易軒輕嘆「看來,想要讓這位姑娘徹底放下戒備,恐怕沒那麼容易啊」
「自討苦吃了吧?讓你別惹她」
慕苡晴冷聲道「有話直說就好」
袁易軒搖頭,輕笑「在下隻想說,若是姑娘願意與在下合作,或許會對你我二人都有利」
「你找的是我姐,有沒有利,我需要權衡一下,危險的事情我絕不會允許」慕苡晴眉頭一皺,一臉認真嚴肅的樣子
袁易軒搖頭,笑「姑娘誤會了,在下並非讓姑娘做危險之事」
「什麼事都不可,我對你的身份不了解,不會輕易讓我姐以身試險的」慕苡晴搖搖頭道。
袁易軒輕嘆「看來,想要說服這位姑娘,還需要花費一番功夫啊」
慕苡喬樂呵看著他吃癟,笑的前俯後仰。
袁易軒無奈,扶額「罷了,反正也不急於一時」
「嗯?你還想長期不成?」
袁易軒微笑道「這位姑娘,難道不覺得,像在下這樣文武雙全且容貌出眾之人,與姑娘合作,是一件非常劃算且賞心悅目之事嗎?」
慕苡晴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請勿擅自給自己臉上貼金」
袁易軒輕笑「看來,想要讓這位姑娘相信自己,還需要繼續努力啊」
「你這是越挫越勇嗎?」慕苡喬詫異的看著他。
袁易軒無奈,輕笑「如果可以,誰又願意一直被拒絕呢?」
「姐,莫理他,許是圖謀不軌的人」慕苡晴拉著她就要走。
袁易軒微笑「姑娘放心,在下真的沒有惡意」
「壞人會把壞人二字貼額頭上嗎?」慕苡晴瞥了他一眼。
袁易軒輕笑「姑娘言重了,在下隻是想與姑娘合作罷了」
「不想與你說那麼多,請吧」慕苡晴冷漠道。
袁易軒無奈,聳肩「既然如此,那便告辭了」
慕苡晴看著他離開,冷冷道「姐,對於自這種人,別理他就好,遇到危險第一時間賣你」
袁易軒微微挑眉,笑「看來,想要得到這位姑娘信任,還需要花費不少功夫啊」
一個月後,跟一旁的謝雲卿去街上採買,瞧著一柄玉簪子很是喜歡,指腹摩挲著上面雕刻的圖案。
聞言,謝雲卿看向她手中拿著的簪子,眼中閃過一絲情緒。
慕苡晴將發簪斜插入鬢,略歪頭看著他「如何?」
謝雲卿喉結滾動,目光落在她頭上戴著的玉簪上,眼神微閃。
「嗯?到底如何?你倒是說啊,在看什麼呢?」慕苡晴還以為他在看身後,跟著轉身望過去,除了行人別無其他。
謝雲卿見她轉身,緊張得攥緊衣擺,眼神不自然地挪開。
「什麼都沒啊,難道你是看見了熟人?還是看見了美人?」慕苡晴疑惑的轉過身看著他。
聞言,謝雲卿耳根微紅,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嗯?」湊近幾分,眸中滿是疑惑。
謝雲卿見她突然靠近,心如擂鼓,眼神不自覺地亂瞟。
「你今日為何如此安靜?」
聞言,謝雲卿心跳漏拍,連忙解釋「屬下,屬下怕影響小主逛街」
「唉……問你真的是白問了」慕苡晴放下玉簪,轉身往別處走。
謝雲卿見狀,連忙跟上,見她不再追問,心中鬆口氣。
「真的是想你給意見,你倒好什麼也沒」
謝雲卿聽見她抱怨,臉上泛紅,擡手撓頭「屬下愚鈍,給不了意見」
「你臉為何如此紅?生病了嗎?」
謝雲卿聽見她關心自己,耳根再次泛紅,被她突然湊近嚇得往後退,結巴道「沒,沒有,屬下沒事」
紀庚遠站在不遠處看著二人舉止親密,心中早已不是滋味,心中有些五味雜陳,可自己於她究竟又算什麼呢?可笑自己隻敢這樣偷偷摸摸,遠遠地看著她。
「要不你先回去休息,我再逛逛」
謝雲卿聽見她讓自己離開,心中有些失落「是,屬下告退」
「等我回去,給你帶好吃的」
聞言,謝雲卿臉上浮現出笑意,心中暗喜「多謝小主」
「快點回去吧」
聞言,謝雲卿擡眸望向她,眼神溫柔「恭送小主」
慕苡晴送走謝雲卿後繼續一個人閑逛,瞅著成衣鋪的衣服若有所思地思考著。
紀庚遠看到,她走進成衣鋪挑選衣服,心中越發難受起來,忍不住走上前去。
慕苡晴跟店家溝通了一下衣服樣式,拿出稿紙遞給店家讓他照這個稿件做衣服,溝通完轉身離開,卻發現站在自己身後的他,眸中劃過一絲稍縱即逝的驚訝,彎眸淺笑看著他「嗯?好久不見啊」
紀庚遠聽到,她叫自己,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地驚喜,嘴角揚起一抹弧度,柔聲道「嗯,好久不見」
「怎麼樣?身體如何?」
紀庚遠點點頭,輕笑道「勞姑娘掛心,在下一切都好」
「雕刻?你不是隻打算畫嗎?怎麼還打算做雕塑不成?」
紀庚遠輕笑出聲,柔聲解釋道「雖說隻打算畫,但雕刻這個想法一直縈繞在腦海裡,不忍放下」
「這樣啊,那畫呢?」
聞言,紀庚遠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弧度,柔聲道「已經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