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知微看著慕苡晴,心中滿是複雜,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深吸一口氣,看著慕苡晴,開口說道「你走吧,本相累了,想要休息」
慕苡晴看著呂知微,心中滿是不甘,她知道,今天她是不可能說服呂知微原諒她了,她深吸一口氣緊緊地抱住他,聲音哽咽,帶有些祈求,開口說道「知微,再讓我抱你最後一次吧,別推開我,好不好?知微」
呂知微看著慕苡晴,心中滿是掙紮,他知道,慕苡晴對他還有感情,但是,他害怕自己會再次陷進去,他深吸一口氣,掙脫了慕苡晴的束縛,看著她,開口說道「你走吧,本相不想再看見你」
慕苡晴看著呂知微,心中滿是難過,她知道,她今天是不可能說服呂知微原諒她了,她深吸一口氣,強忍著眼淚,看著呂知微,開口說道「好,我走,但是,請你記住,今天不是我慕苡晴離開你呂知微,是你呂知微不要我了,你記住,是你不要我了,是你呂知微不要我了」
呂知微看著慕苡晴,心中滿是難過,他知道,自己終究還是捨不得她,他深吸一口氣,靜靜地看著慕苡晴。
慕苡晴看著呂知微,心中滿是痛苦,她再也忍不住哭出聲,眼眶通紅一片,哭著跑了出去,回頭再看他時早已淚流滿面,聲音哽咽道「呂相,我祝你前程似錦,得遇良人,白首不離長相守」
呂知微看著慕苡晴,心中滿是酸澀,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他深吸一口氣,靜靜地站在原地,看著慕苡晴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他轉過身去,走回書案前,拿起桌上那捲畫軸,指尖撫摸著上面女子的面容,閉上眼睛,眼角滑落一滴淚水「明明是你先不要我的」
慕苡晴走出呂府後,突然感覺自己腳下一軟,差點摔倒在地,她勉強扶著牆壁站穩身子,擡頭看著藍天,心中滿是悲涼,她想,她終究還是愛錯了人,她不應該再去打擾呂知微的生活,畢竟他們之間已經沒有可能了。
呂知微在慕苡晴走後,坐在書案前,手中把玩著一塊白色的香囊,香囊上綉著一對鴛鴦,看著窗外,眼神中滿是哀傷,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眼角滑落一滴淚水,書房內的香爐中點著熏香,散發出淡淡地清香,卻怎麼也掩蓋不住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悲傷與落寞。
夜幕降臨,京城大街上燈火通明,人來人往,熱鬧非凡,但是,慕苡晴卻無心欣賞,她獨自一人走在街上,心中滿是難過,不知不覺間走到了橋邊,慕苡晴擡起頭,看著橋上懸挂著的大紅燈籠,耳邊傳來悠揚悅耳的歌聲,她怔怔地站在原地,眼淚不知不覺間滑落臉頰,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她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失去了呂知微,她深吸一口氣,擦掉臉上的淚水,坐上去往靜安寺的馬車離開了京城。
呂知微醒來時,天已大亮,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書桌上,照亮了整個房間,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發現自己趴在書桌上睡著了,他深吸一口氣,坐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走到書案前,翻看著桌上擺放著的幾本書,他看見那捲畫軸,指尖撫摸著上面女子的面容,忍不住輕笑出聲。
慕苡晴來到寺廟後,將自己關在禪房中,一整天都沒有出來,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她隻想一個人靜靜,寺廟中香客絡繹不絕,卻唯獨少了慕苡晴。
呂知微站在長廊上,看著遠處那座巍峨聳立的高山,心中滿是感慨,他深吸一口氣,走進寺廟,找到主持,將那捲畫軸交給主持,對他說道「這卷畫卷,本相想交給貴寺保管,不知可否?」
主持看著手中那捲畫卷,心中滿是疑惑,他不知道呂知微為何要將這卷畫軸交給寺廟保管,他深吸一口氣,開口說道「既然如此,貧尼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呂知微看著主持,臉上露出一抹微笑,開口說道「那就有勞師太了」
呂知微剛準備離開靜安寺,這時小道姑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她向呂知微合掌行禮後,開口道「娘娘找我要了一把剪子,吵著要剃髮,其他師姐妹正在勸阻,可是她就是不肯聽,您看要不去勸勸」
呂知微看著那位小道姑,心中滿是不解,他不知道慕苡晴為何要剃髮出家,他深吸一口氣,開口道「帶本相去見見她」
小尼姑點點頭,帶著呂知微來到了慕苡晴所在的禪房門口,小尼姑輕輕敲了敲門,開口道「施主,呂施主來了」
呂知微跟著小尼姑來到慕苡晴的禪房,此時的慕苡晴正坐在鏡子前,手中握著一把剪刀,正準備剪掉自己的長發,而其他的尼姑正在一旁苦苦勸說。
呂知微看到這一幕,不禁皺起了眉頭,他深吸一口氣,走到慕苡晴身邊,一把奪過她手中的剪刀,厲聲說道「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慕苡晴擡起頭,看著呂知微,眼中滿是淚水,她將已經剪掉的一縷青絲直接扔到地上,伸手去奪他手中的剪刀,哽咽著說道「呂相,我想清楚了,我決定要出家了,今日我便剃髮出家,了卻塵緣,從此不再過問塵世間之事,還請呂相歸還剪刀」
呂知微看著慕苡晴,心中滿是無奈,他深吸一口氣,把剪刀還給了她,開口說道「隨你吧」
慕苡晴看著呂知微,心中滿是苦澀,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哪裡做錯了,為何他們二人之間會走到這種地步,她深吸一口氣,眼淚止不住往下掉,她哽咽著重新拿起剪刀再次準備剪頭髮。
呂知微見狀,心中滿是不忍,他一把抓住慕苡晴的手,阻止了她繼續剪頭髮,他看著她,開口說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室內的幾人識趣的離開,隻剩下他們二人。
慕苡晴看著呂知微,忍不住流下了眼淚,她想到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心中滿是難過,她哽咽著開口說道「呂相,您之前說的沒錯,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既然您已經不想見到我,那便別再勸我了」
呂知微聽到她這番話,心中不禁一陣刺痛,他看著她,開口說道「你就這麼想要離開我?」
慕苡晴擡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他,開口說道「呂相,您放心,我不會糾纏您太久,三千煩惱絲盡斷之時,你我再無瓜葛,隻嘆如今連你都不要我了,我又有何留念紅塵?還不如就此伴青燈古佛了此殘生,還請呂相成全」
呂知微看著她,心中滿是無奈,他深吸一口氣,開口說道「也罷,既然你心意已決,那便隨你吧」
慕苡晴看著呂知微,心中滿是難過,她以為呂知微會阻止她,結果到頭來不過是她的一廂情願,呂知微已經不愛她了,他已經放棄她了,她深吸一口氣,開口說道「多謝呂相成全」
呂知微看著慕苡晴,心中滿是無奈,他深吸一口氣,轉身準備離開,然而就在這時,慕苡晴突然從背後抱住了他。
慕苡晴將頭靠在呂知微的背上,哽咽著開口說道「我還能最後喊你一次知微嗎?」
呂知微聽到她這話,身子不禁一顫,他深吸一口氣,開口說道「罷了,隨你吧」
慕苡晴聽到他這話,看著他仍舊不肯回頭,心中滿是苦澀,果然不愛一個人連最後的希望都不會給予,呂知微已經不愛她了,她居然還心存僥倖,真是可笑,她緩緩鬆開了手,她看著呂知微,開口說道「謝謝」
呂知微聽到她這話,身子不禁一顫,他深吸一口氣,沒有回答,徑直離開了。
慕苡晴看著呂知微漸漸遠去,心中滿是苦澀,他們兩個人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她緩緩走回了禪房,看著銅鏡中的自己,手中握著剛剛剪掉的一縷青絲用紅繩綁起來,自嘲地笑了笑,她不禁想起當初二人初見時,他曾說過,他會守護她一生一世,可現在不過是過往雲煙罷了。
呂知微走出靜安寺,看著外面明媚的陽光,心中滿是煩悶,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他朝著皇宮走去,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慕苡晴剛才說過的話,心中滿是痛苦,他們二人為何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慕苡晴坐在禪房中,怔怔地看著手中的青絲,她突然放棄了剃髮,當個帶髮修行的尼姑也好,過了許久,她將青絲重新收好,放在懷裡,她穿上了僧袍,走出禪房,她看著外面的世界,不禁有些茫然,可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呂知微來到禦書房,向小皇帝請安,小皇帝正在批閱奏章,看到呂知微來了,放下了手中的毛筆,開口說道「愛卿,今日來此可有何事?」
呂知微回到皇宮,徑直去見了殷啟徽,他面色凝重,開口說道「陛下,臣有事啟奏」
殷啟徽見呂知微這副嚴肅的模樣,不禁有些緊張,他開口說道「呂相有何事?」
殷啟徽聽到這話,不禁一愣,手中的硃筆「啪嗒」摔落在桌面上,他滿臉震驚地開口說道「什麼?呂相從何得知此事」
呂知微聽到殷啟徽這話,心中不禁鬆了一口氣,看來小皇帝還未得知此事,他開口說道「晴貴妃剃髮,乃是臣親眼所見,還望陛下明鑒」
殷啟徽聽到這話,不禁有些惱火,他咬牙切齒地開口說道「晴貴妃,她好端端地怎麼突然想要剃髮出家?肯定是太後逼的」
呂知微聽到這話,不禁一愣,隨即開口說道「太後?太後逼迫晴貴妃剃髮出家?」
殷啟徽聽到呂知微這話,不禁冷哼一聲,開口說道「當然,太後一直看不慣晴貴妃,恨不得她立刻消失,她這麼做也不足為奇」
呂知微聽到這話,不禁眉頭一皺,開口說道「陛下,請恕微臣直言,此事恐怕並非太後所為,太後貴為一國之母,豈會做出這等荒唐之事?」
殷啟徽聽到這話,不禁一愣,隨即開口說道「呂相,你為何如此篤定此事並非太後所為?」
(呂知微聽到這話,不禁陷入沉思,他開口說道)臣也隻是猜測,不過此事確實蹊蹺,還望陛下明察
殷啟徽聽到呂知微這話,不禁陷入沉思,為了不讓慕苡晴去靜安寺他才跟太後吵了一架,太後早就不滿她了,如今怕是想斷了自己念想才逼迫慕苡晴削髮為尼,隨即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讓人去查查此事,若真是太後所為,朕絕對不會輕饒了她」
呂知微聽到殷啟徽這話,不禁鬆了一口氣,他開口說道「臣遵旨」
殷啟徽看著呂知微,開口說道「呂相,朕還有一事相求,還望呂相能夠答應」
呂知微聽到這話,不禁一愣,開口說道「陛下請講」
殷啟徽看著呂知微,不禁開口說道「不知呂相可否去靜安寺勸勸她,讓她不要再想著削髮為尼之事」
呂知微聽到殷啟徽這話,不禁愣住了,他沒有想到殷啟徽居然會拜託自己去勸勸慕苡晴,他不禁開口說道「臣遵旨」
殷啟徽聽到呂知微這話,不禁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如此便有勞呂相了」
呂知微聽到殷啟徽這話,不禁心中滿是苦澀,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慕苡晴,更不知道該如何勸說她,但既然已經答應了殷啟徽,自然不能食言,他開口說道「臣告退」
殷啟徽看著呂知微離開的背影,不禁陷入沉思,心中滿是煩躁,如今隻希望呂知微能夠勸住慕苡晴,不要讓她削髮為尼。
呂知微走出禦書房,深吸一口氣,徑直往靜安寺走去,他知道慕苡晴此時肯定還在靜安寺,想到這裡,他不禁加快了腳步,他來到靜安寺,徑直去了慕苡晴住的禪房,敲了敲門。
慕苡晴擡頭看著佛龕裡的大佛,心如死灰一般地嘆了一口氣,一身素色僧袍,安靜地閉上眼,盤坐在蒲團之上,「咚咚咚」敲著面前的木魚,木魚聲回蕩。
呂知微聽到木魚聲,不禁有些恍惚,他推開房門,隻見慕苡晴此時正坐在蒲團之上,一身素色僧袍,面色平靜地敲著木魚,他看著這樣的慕苡晴,心中不禁一陣苦澀,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走到她身邊,開口說道「晴兒」
慕苡晴聽到呂知微這話,不禁身子一震,握住木魚槌的手頓了一下,她緩緩睜開眼睛,面色平靜地看了一眼呂知微,又收回視線繼續敲著木魚。
呂知微看著這樣的慕苡晴,心中滿是苦澀,他看著慕苡晴,開口說道「晴兒,你可知今日是何日?」
慕苡晴聽到這話,手中的木魚槌突然掉落在地,她擡起頭,看向呂知微,心中不禁滿是苦澀,她默默地撿起地上的木魚槌,平靜地開口說道「不知」
呂知微看著這樣的慕苡晴,不禁有些心疼,他深吸一口氣,開口說道「今日是我生辰,你不是說過每年都會陪我過生辰的嗎?」
慕苡晴聽到呂知微這話,不禁身子一震,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她咬著嘴唇,沒有開口說話,隻是拿起手中的木魚槌繼續敲著面前的木魚,良久,她緩緩地開口道「呂相,貧尼已是方外之人,還請呂相莫要再提紅塵之事」
慕苡晴聽到呂知微這話,不禁一陣苦澀,她垂下眼眸,開口說道「既念不得,又何苦執著?你走時,貧尼便已立誓遁入空門,紅塵俗世皆與貧尼無關」
呂知微聽到慕苡晴這話,不禁眉頭緊皺,他看著慕苡晴,開口說道「晴兒,難道你就真的如此狠心,連一絲餘地都不留給我嗎?」
慕苡晴聽到呂知微這話,不禁身子一震,她握緊手中的木魚槌,開口說道「呂相,貧尼早已不是當初那個慕苡晴了,貧尼現在隻想伴著青燈古佛,青絲落盡,一心向佛,法號空釋」
呂知微聽到慕苡晴這話,不禁滿是痛苦,他看著慕苡晴,開口說道「晴兒,我不信你心中真的沒有我,你說過,要陪我生生世世,永遠都不會離開我」
慕苡晴聽到呂知微這話,不禁心中一顫,她緩緩地閉上眼,深吸一口氣,開口說道「呂相,你走吧,貧尼要開始做晚課了」
呂知微聽到慕苡晴這話,不禁身子一震,他看了一眼慕苡晴,緩緩地走出禪房,他站在門口,看著慕苡晴平靜地誦經的背影,不禁眼眶微紅,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轉身離開了。
慕苡晴聽到呂知微離開的腳步聲,不禁身子一顫,她放下手中的木魚槌,緩緩地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呂知微離開的方向,眼中滿是淚水,她微微顫抖著擡起手,捂住自己的兇口,她隻覺得心口像是被刀割一般疼痛難忍,她深吸一口氣,強忍住眼淚,低下頭繼續誦經,她緩緩地撿起地上的木魚槌,又繼續敲著面前的木魚,木魚聲在大殿內回蕩,她一直念著佛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