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楊潇輕笑一聲。
收拾了楊斌翰,擠壓在兇口多年的怨氣猛然消散了許多。
這一口惡氣,足足積壓了許多年。
這些年來,楊潇不知多少次想要親手發難楊斌翰都苦于沒有機會。
曾經,他為國之利刃,一直在執行任務,為國效力。
随後,重傷隐匿于中原五年。
這一次,這一腳,别提楊潇有多解氣。
現在,楊斌翰生死不知,若是楊斌翰命喪黃泉,那真是大快人心。
邢建苦笑道:“楊先生,你知不知道你這次闖了多大的禍?”
“知道!”楊潇點了點頭。
曾為國之利刃,他非常清楚在車站機場這種重要交通樞紐行兇會承受怎樣的代價。
而且,他出手之際,機場内至少有上千人見證。
這可不是小事,一旦上傳到網絡,不知道會在國内掀起怎樣的軒然大波。
邢建歎了一聲:“楊先生既然知道,為何還要這樣做?你這樣讓我根本無法插手!”
他身為公家人,若是小事情也就罷了,但這可是擾亂公共秩序的大罪。
縱使是他出面,也隻能将對楊潇的懲戒減到最輕。
“沐雪被辱,我嶽父嶽母遭難,我身為一個大老爺們若是不出手,哪還有男人一絲風骨?”楊潇反問道。
“這...”邢建頓時啞口無言。
情況他都已經了解過了,确實是這楊斌翰率先鬧事,楊潇這是怒發沖冠才導緻如今的局面。
楊潇的心情他能理解,若是他家人被辱,或許他比楊潇還偏激吧!
最終,邢建無奈道:“楊先生,我們已經極力遏制事情散播出去,你最好祈禱那家夥平安無事,不追究你責任!”
“沒事,這些都是小意思!”楊潇咧嘴一笑。
他曾被世界諸多國家通緝,也被關押過世界級監獄之中,這些真的對楊潇來說都是小意思。
邢建真是對楊潇服氣,到了現在居然還這麼樂觀。
邢建走了,事情影響太過于惡劣,上面都知道了,他隻能盡最大能力幫助楊潇解圍。
這時,田氏醫藥集團田家家主田祿得到消息迅速聯系中原十大豪門之一謝家家主謝群。
“謝家主,我是田祿,剛才機場的事情你知道了嗎?”
“楊潇行兇,這可是我們打擊報複楊潇的好機會啊,若是利用得當,指不定我們可以一鼓作氣讓楊潇吃一輩子牢飯!”田祿急促道。
兒子田振興被大貨車撞死,田氏醫藥集團市場估值直線下滑,田祿真的恨不得親手将楊潇挫骨揚灰。
十大豪門之一謝家家主聞言,驚詫道:“還有這種事?好啊!我早就想收拾楊潇這雜碎了,敢在機場行兇,看我這次不弄死他!”
不得不說,謝家背後有一位大人物撐腰,謝群每次遇到麻煩都會請這位大人物出手。
無論鑒寶大會楊潇令自己在死對頭金大鐘面前顔面大失,還在慈善晚宴楊潇令自己成為笑柄,都讓謝群對楊潇恨到骨子裡。
有這麼好一個收拾楊潇的機會,謝群自然不會放過。
搞清楚情況,謝群立刻給謝家背後的大人物聯系。
“事情就是這樣!”謝群打電話一五一十講述道。
電話中傳來一道源自上位者威嚴聲音:“楊潇?我記下了!”
挂掉電話,謝群給田祿打了聲招呼。
得知中原市某位大人物出手,謝群和田祿全都振奮不已,似乎楊潇已經死無葬身之地。
嗤啦啦!
不多時,數輛公車抵達關押室。
為首一名中年冷冷道:“楊潇就關在這裡對吧?把人給我帶走!”
一時間,風起雲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