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惡毒肥妻洗白後,冷戾首輔火葬場了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 二公子沈轶

  聽了這話,虛谷子認真地想了一會兒。

  他放下藥鋤,笑着說:“這倒有點意思。”

  “不過我這人比較懶,不大喜歡出門的。”

  “如果遇到刮風下雨,為了吃頓飯再跑那麼遠,那更不劃算了。”

  沈長歌聽了,連忙笑着說:“這事也不難,到時候你想吃什麼說一聲,我派人給您把飯菜送過來便是了。”

  “說真的,我住這兒真的不大方便。”

  “一來對你聲名有損,二來我這人脾氣不大好,一言不合就喜歡動手。”

  “萬一哪天把您給打傷了,你說這事怎麼辦呢?”

  聽了這話,虛谷子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一遍,皮笑肉不笑地說:“小丫頭,你不想在這兒住就直說,用打傷來威脅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呢?”

  “我就不信了,我堂堂七尺男兒,還會不是你的對手?”

  雖是大夫,可虛谷子生的并不柔弱。

  他和何大夫一樣,都經常上山采藥,那身體素質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拟的。

  見他不信,沈長歌想了想,便徑直走到一株極粗的垂楊柳前。

  她将樹抱住,一咬牙,一抱多粗的柳樹便被直接拔起。

  刹那間,塵土飛揚,就連大地都微微搖晃了越來。

  虛谷子看了,臉色陡然一變。

  好吧,他承認,若動起手來,他還真不是這女人的對手。

  隻要她稍微用點力,就能将他全身骨骼捏的粉碎。

  “你喜歡這種女人?”他一臉不解的向謝逸辰看去。

  這女人長的不錯是真,可他甯可單身一輩子,也絕對不會讓自己時刻處于危險之中。

  萬一哪天惹惱了她,她一把将自己脖子給硬生生擰斷怎麼辦?

  謝逸辰唇角含笑,一臉寵溺的向沈長歌看去:“她的好,可不是一般女人能夠有的。”

  虛谷子聽了,不禁有些想笑。

  “行,那就按照你們說的辦吧。”他想了想,說,“不過你得保證,我吃的菜全都是這丫頭做的。”

  沈長歌一聽,連忙雞啄米似的點着頭。

  回家路上,沈長歌一臉心虛,目光不時的向謝逸辰臉上瞟去。

  謝逸辰握着她的手,面無表情地問:“知道錯了嗎?”

  沈長歌白着臉,用力地點點頭。

  别說是他了,就連她自己,也讨厭言而無信的人。

  “知道錯就好。”謝逸辰冷冷地說,“在春風鎮時,你想做什麼可以随便做。”

  “可離開那兒,你最好謹言慎行。”

  “襄陽城魚龍混雜,一不留神可能就得罪一些根本惹不起的人。”

  沈長歌一邊聽着,一邊乖巧地點着頭。

  “還有,不要和其他男人走的太近。”謝逸辰微微蹙眉,有些不悅地說,“男人大都好色的。”

  見他有些泛酸,沈長歌故意笑着向他看去:“那你呢?你也好色嗎?”

  謝逸辰一把将她攬在懷裡,富有磁性的聲音裡透着濃濃的暧昧:“這個問題,今晚我告訴你。”

  沈長歌聞言,臉紅的幾乎滴着皿。

  早知如此,她無論如何也不會說這話了。

  她能說,直到現在,她的老腰還在隐隐作痛嗎?

  很快,沈家酒樓轟轟烈烈的在襄陽城開業了。

  襄陽是齊夫人的老家,通過她的人脈,一切倒也順利。

  而謝逸辰父子,也雙雙住進了虛谷子的小茅草屋。

  這時,謝逸辰終于見識到了那個神秘的小西屋。

  他一進門的時候,整個人都震驚了。

  小小一間屋子裡,裝滿了各種名貴藥材,就連太醫院恐怕也沒這兒的齊全。

  虛谷子給謝家父子診了脈,目光變得凝重起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他陰着臉,字裡行間夾雜着濃濃的冰花。

  謝逸辰冷笑道:“先生隻管治病就好,不該問的不要問。”

  “這話說的不錯!”虛谷子笑道,“你們父子根本沒病,而是中毒!那毒藥極為罕見,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有的。”

  “你們也是命好遇到了我,如果不是我,三年後你們父子倆定會共赴黃泉的。”

  不是他自大,在西梁,還真沒一個人膽敢和他相提并論。

  就連醫術高超的何大夫,在他面前都不配擡頭。

  謝家父子在這兒邊治病,而沈長歌則在城裡打點着酒樓。

  酒樓的糕點,在襄陽城更是聲名大噪,甚至都賣到了襄陽侯府。

  “聽說了沒有,齊徵之以前那個小妾殁了呢,估計他很快又要納妾了。”

  老大娘提着個菜籃子,和沈長歌在大街上閑逛。

  沈長歌從路邊小攤拿起一本泛黃的古卷,笑着說:“他不會的。”

  這書看起來很不錯,或許小寶會喜歡。

  齊徵之會不會,老大娘并不感興趣。

  她左右張望了一下,這才湊到沈長歌身邊,壓低聲音問:“虛谷子那天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阿辰他……真的沒碰你?”

  沈長歌臉一紅:“聽他在那兒胡說八道!”

  聽了這話,老大娘這才長長地松了口氣。

  謝逸辰沒病就好。

  因為這事,她和何大夫糾結了很久。

  如果真有病,這小女人遲早會把他給抛棄的。

  突然,一匹烈馬從身邊飛馳而過。

  一路上,不知道撞翻了多少路邊的小攤,可那人也沒停下。

  “誰這麼嚣張啊?”沈長歌看了,不由地皺起了眉頭。

  賣書的店家一聽,吓的連忙制止:“姑娘,這話以後可千萬别說。”

  “這人是襄陽侯府的二公子沈轶,一向無法無天。”

  “如果得罪了他,你恐怕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襄陽侯府的二公子?

  這些年來,襄陽侯抵禦番邦有功,在西梁聲望極高。

  想不到,他竟生了這麼個敗家的玩意兒。

  沈長歌心裡雖然有些不爽,不過也沒再多說什麼。

  她隻想快點把謝家父子的病給治好,不想招惹是非。

  沈長歌向店家道了謝,付錢後便和老大娘往前走。

  剛走沒幾步,便看到一衣衫褴褛的書生倒在地上。

  他似乎受了傷,伏在地上久久沒有站起來。

  “你怎麼樣了?”沈長歌見狀,連忙彎腰問。

  那人緩緩擡起頭,露出一張極為英俊的臉龐。

  他痛苦地皺着眉頭,啞着嗓子說:“我的腿好像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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