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惡毒肥妻洗白後,冷戾首輔火葬場了

正文 第八十四章 挺受歡迎的

  那漢子累的氣喘籲籲,手裡拿着個沾滿了灰塵的破舊布包。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那個布包上。

  楊松年接過,緩緩打開。

  裡面是幾個小紙包,打開一看,和從石父身上搜出來的一模一樣!

  二十年前,春風鎮鬧災荒,地裡雜草叢生,鄉親們食不果腹。

  後來官府給各村都發放了用來滅草的藥物,但必須按照比例使用。

  當時還是楊松年的爹做裡正,因為石父為人老實心細,便将藥物交給他保管。

  災荒過後,再沒人理會過那些藥的事。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就連楊松年也記不起這檔子事了。

  “物證在此,還敢說不是你做的?”楊松年微微皺眉,冷冷地問。

  石父一聽,立刻急了:“我發誓,前幾年的事真的不是我做的!這塊地雖在謝逸辰名下,可一直被謝嚴氏霸占着。我和謝嚴氏又沒什麼矛盾,為什麼要在她家地裡下藥啊!”

  對于這話,衆人倒是相信的。

  除了石翠花之外,石家人在外從不主動招惹是非。

  否則,當年他們家四個兒子也不會被原主輕松逐出上水村了。

  這次如果不是被石翠花的事給氣着了,石父也不會一怒之下投毒的。

  可這藥是石家的,也唯有石家人能拿的到,外人根本無從知曉。

  莫非,是石翠花幹的?

  對,一定是她!

  那女人對謝逸辰本就有情,見他被謝嚴氏欺負,便替他出氣。

  沈長歌想了想,笑着向楊松年看去:“要不就讓他賠今年的損失吧,過去的事就算了。”

  一聽這話,楊松年心中一喜。

  這事,的确不能再深究了。

  畢竟當年石翠花投毒時,宋家老爺子還沒有死。

  這事若傳到宋家人耳朵裡,宋老大不上門撕了石翠花和謝逸辰才怪呢。

  他剛想點頭,卻見沈長歌話鋒一轉:“以前的事可以不追究,不過今天事情可不行。”

  “那你想怎麼辦?”楊松年問。

  沈長歌笑道:“除了賠錢之外呢,我覺得這事最好在村裡公開。免得某些人以為隻要有錢,哪怕作奸犯科也沒什麼呢。”

  “長此以往,定會助長這歪風邪氣的。”

  她才不是什麼白蓮聖母,可以毫無底線地原諒惡人。

  “長歌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楊松年聽了,連忙陪着笑說,“這事若公開了,這讓石老爹面子往哪兒擱呢?”

  “他已經知道錯了,你就給他一次機會吧。”

  不是他存心袒護石父,而是這事真的不能鬧大了。

  近些年來,上水村的名聲可不大好。

  因為這事,鎮裡已經明裡暗裡指責過他好幾次了。

  如果投毒一事再傳出去,那他以後哪裡還有臉再出門呢?

  沈長歌聽了,直接松開石父的頭發。

  剛松開,石父隻覺得頭皮火辣辣的。

  他順手一摸,摸了滿手的鮮皿。

  原來,頭頂的頭發竟被這大禍害給扯掉了一大半!

  沈長歌甩掉手上粘的頭發,一把将楊松年手裡的布包奪了過來:“謝逸辰,走,一會兒我們把這些藥随風都灑了。”

  “如果藥落在誰家田裡,讓他們找來我要賠償就是了!”

  話音未落,她便徑直向前走去。

  謝逸辰薄唇微勾,冷峻的臉龐上泛起一抹極淡的笑意。

  他就知道,這女人是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

  不過,他還是拖着那條不便的腿跟上前去。

  楊松年一看,氣的臉都白了。

  大概是那女人最近太好說話了,他竟一時間忘了,她可是大名鼎鼎的沈大禍害!

  在沈大禍害田裡投毒,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長歌啊,你可千萬别這樣!”他吓的連忙追上前,陪着笑說,“鄉親們對你可都不錯的,你這麼做,真的不大适合的。”

  沈長歌梗着脖子,皮笑肉不笑地說:“沒事的,反正出了事楊大叔你會替我兜着的,總不至于你隻護着石老爹卻不護着我吧?”

  “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上水村的村民!”

  “你是裡正,對我們自然是一視同仁的!”

  一聽這話,楊松年氣的差點沒直接暈死過去。

  “行行行,我都答應你的行不?”他一咬牙,硬着頭皮說,“來人,将石老爹給捆了關在城隍廟派人看着,明天一早在村裡公開審訊!”

  他有心袒護石父,可沒辦法,為了其他村民田裡的糧食不遭殃,他隻能同意。

  否則,他這個裡正也不配當了!

  聽了這話,幾個大漢便将石父押走了。

  沈長歌心裡有火,她并沒有看楊松年一眼,和謝逸辰順着崎岖的小路便往回走。

  “沒想到,你還挺受歡迎的啊!”她冷笑着向某人看去,“為了你,石翠花也算是操碎了心,難道你就沒一點點動心?”

  謝逸辰反問道:“如果是娘子,你會動心嗎?”

  沈長歌連想都沒有想,立刻搖頭。

  “那就是了。”謝逸辰笑道,“更何況,石翠花的舉動分明是把我往死路裡推。”

  “不過說真的,剛才你不該那麼怼楊大叔的。為了幫我們,他可是連自家菜地裡的菜都拔了呢。”

  沈長歌冷冷一笑,賭氣似的說:“按照他的意思,我已經付過錢了!隻要付了錢,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其實,她并沒有責怪楊松年的意思。

  她也知道,他這個裡正當的憋屈。

  可今晚的事若依着楊松年的意思來,那憋屈的就是她了。

  她不想憋屈,那隻能讓楊松年憋屈了。

  謝逸辰眼底含笑:“你氣性可真大。”

  “是啊,我氣性就是大!”沈長歌翻了個白眼,冷笑道,“我這人不僅氣性大,還記仇呢!”

  她記得可清楚呢。

  即便這白衣美男兩次謀殺她都沒有深究,可這事已經在她心裡落地生根,永遠也無法拔除了。

  謝逸辰也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他并沒有再說什麼,隻是笑了笑。

  是啊,說什麼呢?

  有些傷害已經造成了,即便再多的解釋也無濟于事。

  “對了,小寶的娘葬在哪裡呢?”沈長歌突然問。

  謝逸辰心髒驟然一緊,不動聲色地問:“娘子,你為什麼要問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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