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 永不納妾
“不會吧?”
“我看那女人對小寶可是很好的,就算是親生的也不過如此。”
齊徵之微微蹙眉,替自己沏了杯茶。
稻香村開業後,這還是他第一次來這兒喝茶聽曲兒。
琥珀色的茶水在微冷的空氣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度,落在精美的淡青色茶杯中,看起來倒也别緻。
他漫不經心地品了一口,漆黑的瞳孔微微一縮。
齊徵之可是生意人。
這些年來他走南闖北,見過的茶葉不計其數。
可他竟不知,世上還有這種茶葉。
它香氣獨特,滋味醇厚,可以堪稱茶葉中的上品。
那女人,她到底是從哪裡進的貨呢?
謝逸辰笑了笑,有些自嘲地說:“如果我說,沈長歌之所以沒有和我和離,就是因為小寶,這話你信嗎?”
齊徵之不信。
那女人疼愛小寶,一定是為了讨好謝逸辰。
面對這種極品美男,世上哪個女人不會心動?
“女人的心思啊,真的很難理解的。”見他不信,謝逸辰搖頭笑道。
對這話,齊徵之表示贊同。
“這話倒是對的。”他又喝了口茶,苦笑道,“我家那位也是。”
“你也知道的,我家不缺錢。可我想不通,夫人為什麼非得出來做生意。”
“沈長歌在這邊盯着店,她就帶着糕點去縣城推銷,十天半個月不回來一趟。”
“偶爾見次面,她對我也是愛搭不理的。”
他沒好意思說,自家夫人一定是被沈長歌那女人給帶壞的。
不過不得不承認,那禍害做生意倒蠻有一套的。
就沖這裝修風格,這小曲兒,就能吸引來不少客人。
“喲,原來齊公子還在乎夫人是否理你啊!”
這時,沈長歌冷笑着從樓下走了上來。
一看到她,謝逸辰臉色微微一變。
剛才的話,也不知道這女人聽到了多少。
“那是自然。”齊徵之倒一臉淡定,笑着說,“一個人在家無聊,總需要有個人說說話的。”
沈長歌翻了個白眼,毫不客氣地說:“你可以找你的林姨娘去啊!”
她本不想插手别人的家事,可最近齊夫人狀态很差。
之所以去縣城推銷,也無非是想遠離那對男女罷了。
“找她做什麼?”齊徵之搖頭笑道,“我和她根本聊不到一起的。”
“鬼才信你呢!”沈長歌走到桌邊停了下來,冷笑道,“聊不到一起,你會爬人家的床?”
她這話說的很是難聽,就連一向好脾氣的齊徵之臉上都有些挂不住了。
“娘子!”謝逸辰連忙起身去拽她的手,“你可不要胡說。”
這女人,可真是什麼詞都敢往外捅!
别人是否爬床,和她有半文錢關系嗎?
“我哪有胡說了?”沈長歌冷笑道,“齊夫人為什麼不回家,難道某些人心裡還沒點數?”
“我也知道,有錢人納妾也不算什麼稀奇事。”
“可你怎麼就那麼猴急,成親才短短數月,就把人家表妹給搞到手了呢?”
齊徵之臉色極為難看。
“你不懂的。”他搖搖頭,啞着嗓子說,“我和林姨娘的事,是嶽父的意思。”
“你就扯吧!”沈長歌冷笑道。
她也不傻。
哪家親爹會主動往自己女婿屋裡塞人?
除非他和女兒有着深仇大恨。”
“這是真的!”齊徵之白着臉,解釋道,“夫人她不能生育!”
一聽這話,沈長歌臉色陡然一變。
“齊夫人知道嗎?”她問。
齊徵之微微點頭:“她這病是先天的,治不好的。”
“你也知道的,我是齊家的獨子,有責任替齊家傳宗接代。”
“嶽父擔心我日後納了外面的小妾對夫人不好,便替我定下了林姨娘。”
“當時我想,林姨娘也不是外人,進門後和夫人還能好相處一些,所以便同意了。”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自從林姨娘進門後,夫人的身體竟一天天消瘦下去,最後竟卧床不起!
為了給她治病,他不知道花了多少錢,請了多少名醫。
就連當初重金買下沈長歌的蛇膽,也是為了給她做藥引。
“好相處?”沈長歌揚了揚眉毛,皮笑肉不笑地說,“如果好相處的話,齊夫人也不會生那麼重的病了。”
“算了,我也不多說什麼了。總之一句話,如果你還想讓夫人回家,你最好把那女人給送走!”
話音未落,她便向樓下走去,徑直回到後院小屋。
沈長歌知道,齊夫人是在乎這個男人的。
如果不在乎,她也不會逃避。
如今的自己,豈不也是齊夫人的真實寫照?
這時,謝逸辰拖着那條不便的腿追了過來。
他笑了笑,溫和地說:“娘子,别人家後宅的事,你不應該插手的。”
“怎麼,難道你也想納妾?”沈長歌冷笑一聲,擡眼向他看去。
這男人長的這麼好看,如果他想納妾,應該會有不少女人願意的吧。
比如,石翠花。
謝逸辰收起了臉上的笑意,一臉嚴肅的向她看去:“不會的。隻要有娘子在,我永不納妾!”
别說納妾了,如果不是為了小寶,他甚至都不想成親。
他不知道能還活上幾年呢,成親的話,豈不是要再連累一無辜之人?
“沒事的,你别緊張!”沈長歌笑道,“其實你如果想納妾的話,我可以将正妻的位置讓出來的。”
話音未落,卻見謝逸辰突然俯下身,冰冷的唇将她的雙唇徹底封緘。
他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瘋狂地掠奪着她口腔内的每一寸柔軟。
這女人好甜,好香。
他恨不能将其拆骨剝皮,直接吞入腹中。
沈長歌吓了一跳。
她想推開他,可冥冥之中仿佛有一隻神秘的大手,将身體裡的力氣徹底抽光。
一時間,她竟虛弱的連手都擡不起來,隻是軟軟地倒在他懷裡,任他肆意采撷。
良久,謝逸辰才停了下來。
或許是因為憤怒,亦或許是因為害羞,沈長歌臉漲的如新出鍋的螃蟹,柔嫩的唇瓣也因為剛才的瘋狂而又紅又腫。
謝逸辰緩緩伸出一根手指,如冷玉般冰冷的指尖輕輕撫摸着她的紅唇,沙啞的聲音裡透濃濃的暧昧:“娘子,你好壞!”
“如果以後再敢開這種玩笑,我就懲罰你!”
沈長歌呆呆地站在那裡,直直地盯着他。
她想遠離的。
她不想陷進去。
她隻想老老實實賺錢,做個開心的富婆。
可這男人分明就是個魔鬼,非得把她拽進萬丈深淵,讓她永無翻身之際!
“你……你欺負我!”沈長歌垂下眼簾,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般滾滾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