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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7章 是你

被嫡姐逼做通房後 緩緩歸 3101 2025-06-17 11:12

  

  蕭寧遠聽玉姣這樣說,便將目光落在了玉姣的身上。

  他的神色之中,滿是動容。

  他不懼污名,不怕別人說,他為了一個女子,顛覆平穩的朝堂和時局,但……她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讓他的心中,慰藉良多。

  秦宜蘭冷笑道:「你說我不懂他?難道你懂嗎?你除卻用一張禍國殃民的臉,魅君惑上,你能做什麼?」

  「他同我秦家若成兩姓之好,我秦家必助他海晏河清,而你,又能做什麼?」秦宜蘭盯著玉姣反問。

  此時的蕭寧遠,已經不想聽秦宜蘭在這大放厥詞了。

  他厭了一般的,看向秦宜蘭,冷聲道:「孤說過,此生孤最厭被人威脅,從你秦家威脅孤那一刻開始,便該想到是如今結局。」

  「多說其他無益,來人啊!將秦家一眾人等,壓入天牢,交由刑部處置,擢刑部尚書,沈寒時主審。」蕭寧遠沉聲道。

  玉姣看向沈寒時。

  沈寒時面若寒霜,如同出竅利刃一樣的,往前走了一步,拱手道:「臣,遵旨。」

  昔日那個,喜穿一身灰衣,樸實無華滿身書卷氣的讀書人,終於將手中的筆,化成了刀劍,誅向禍國之人。

  在秦宜蘭被壓下去的時候,秦宜蘭冷笑道:「陛下想除我秦家,可你莫要忘了,不管怎麼說,你這江山,都有我秦家的一份!」

  「若沒有我秦家扶持你,你如何有今日?」

  平時秦宜蘭可不敢說這話,可事已至此,秦宜蘭也顧不上許多了。

  「說到底,不過是,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罷了!」

  秦宜蘭被從高台上拉下去的時候,正好路過那孟音音兄長,孟鐸的面前,冷笑著說道:「孟鐸!這次除我秦家,你孟家可沒少出力吧?」

  秦家大軍,怕是已經被孟鐸所困。

  所以今日,蕭寧遠才能如此放心行事。

  「哈哈哈,我秦家的今日,便是你孟家的明日!」

  「還有薛玉姣,君恩似水……你早晚有年老色衰的那一天,我詛咒你……早晚有一天,為他所棄!」

  那安貞公主,拉下去的時候,狠狠地掙紮了幾下,接著冷笑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陛下如此處置本宮和秦家,便要承受住,我秦家最後的怒火。」

  蕭寧遠微微垂眸,眼神之中滿是平靜。

  他自是知道,事情沒那麼容易。

  這秦家,興許還有後手。

  但……不破不立,此時若不破,等來日,秦家在這朝堂之中,越紮越深,便更無法,拔除秦家了!

  午時三刻。

  陽光明媚,萬物鼎盛。

  蕭寧遠看著下方的群臣,擺了擺手。

  群臣撤退。

  等著所有人都撤走了,此時此刻,此處此地,便隻剩下玉姣和蕭寧遠了。

  蕭寧遠從高台上,緩緩走下,對著玉姣伸出手來。

  玉姣目光盈盈地看著蕭寧遠,將自己纖細柔弱的手,放到了蕭寧遠的手中。

  蕭寧遠牽著玉姣的手,帶著玉姣往回走了幾步。

  帶到玄清殿附近。

  蕭寧遠鬆開了玉姣的手。

  玉姣巧笑倩兮的看著蕭寧遠,蕭寧遠伸手為玉姣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髮髻,接著道:「孤要有事情要處理,姣姣自己先回去可好?」

  玉姣乖巧點頭。

  她自是知道,這秦家雖然看起來倒了,秦家大軍也被孟鐸鎮住,但難免有秦家死忠之人,聽到秦家盡數落難的消息,拚死反撲。

  更是難保,秦家是否留了什麼後手。

  畢竟,那安貞公主最後的話,誰也不知道,是恐嚇,還是真有其事。

  所以,蕭寧遠還有得忙。

  於是玉姣,往攬月居的方向去。

  還未到攬月居,玉姣便看到了孟音音,孟音音的臉色有些蒼白,但走起路來,卻給人一種虎虎生風,中氣十足的感覺。

  玉姣本不想理會孟音音,但孟音音這會兒已經大聲喊了起來:「玉妃!」

  玉姣的腳步微微一頓,孟音音已經到了跟前來。

  「玉妃,你來得正好,我們一同去探望一下楚庶人!」說到這,孟音音隻覺得,心情格外的暢快。

  此時的玉姣,才注意到,孟音音臉上那蒼白,並非真蒼白,而是塗了脂粉。

  想來是今日,孟音音因為立後的事情心情不好,稱病所為。

  孟音音的確沒病裝病。

  她本來正因為封後的事情,鬱悶難受呢,便聽說楚欽月被罰成了庶人。

  這樣一來,她心中的憋悶難受,瞬間就好了一半兒。

  至於因為秦宜蘭要被封後,產生的另外一半兒,孟音音決定……去楚欽月的身上發洩出來。

  「那楚欽月,自從被封為楚妃後,便仗著陛下的寵愛不可一世,現在成庶人了,這叫什麼?這叫爬得越高,跌得越慘!」

  「走走走,同我去看看楚庶人!」說著,孟音音就拉著玉姣,往慎刑司走去。

  楚欽月便被關在慎刑司。

  玉姣開口拒絕:「淑妃姐姐,我身體不適,想回去休息,你自己去便是。」

  她見不見楚欽月,也不是很重要。

  而且今天她的確很累。

  大獲全勝後,她這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歡喜自然是有的,但除此之外,她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空落。

  她想,許是秦宜蘭最後的詛咒,讓她聽了不暢快,亦或者是,擔心秦家會反撲。

  總之,此時此刻,她都想回去休息。

  孟音音卻很是難纏:「怎麼?你這是不願意和本宮同行?」

  「也是,你我雖然都的皇妃,可如今秦宜蘭當了皇後,你有秦宜蘭撐腰,自然敢不把本宮放在眼中了!你還記不記得,當初你說過的!不會讓秦宜蘭,得到後位?」孟音音想到這件事,便質問起了玉姣。

  「如今,秦宜蘭當了皇後,你怕是早把對本宮的承諾,忘到一邊去了吧?」孟音音冷嗤。

  玉姣見孟音音這樣,便知道,消息還沒傳過來呢。

  也是,那件事剛發生一會兒,孟音音這急急忙忙地出門,去尋楚欽月的晦氣,去通傳的人,興許和孟音音錯開了。

  玉姣遲疑了一下,還是把這個孟音音,早晚都會知道的消息,告訴了孟音音:「陛下沒有立宜蘭郡主為後。」

  孟音音聽了這話,隨口道:「這會兒那鳳印,應該都到那秦宜蘭的手上了,你還在這說什麼胡話呢?」

  玉姣看著孟音音,認真地說道:「我沒說胡話。」

  孟音音微微一愣,不可置信地看向玉姣:「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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