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對付惡人,還得放狗
第四天上午,他沒來,雲蘇月剛鬆口氣,一股冷氣突然撲面而來,店門口,一身玄衣錦袍的司言灼突然出現。
雲蘇月頭疼,「灼公子,你怎麼又來了?依你的身體狀況,不能再喝藥茶了。」
司言灼不接她這話茬,執著的問她,「如何才願意為我解毒?」
「如何都不願意。」雲蘇月轉身,拒絕的乾脆。
「生死算我,你隻管解毒。」司言灼不放棄,追著雲蘇月。
「抱歉,我無能為力。」雲蘇月往後廚走。
結果,身後沒了聲音。
雲蘇月一回頭,「哎呀」一聲,撞到司言灼的懷裡,鼻皿都流了出來,仰頭怒視司言灼,「看不出來啊,瘦成人乾的你身體這麼結實,你是吃石頭子長大的嗎?」
「抱歉。」司言灼莫名的開心,優雅的掏出手帕為雲蘇月擦鼻皿。
雲蘇月扭臉沒讓他擦,拿出自己的手帕捂著鼻子說,「灼公子,我最後說一遍,你的毒不是我不給你解,是我真的不會解,與銀子和條件都沒有關係。」
司言灼已經習慣了她的拒絕,直勾勾看著雲蘇月的眼睛說了一句:「阿月,倘若我註定早死,我隻想死在你的手裡。
這句話,在你五歲那年,我們第七次見面,我被人陷害推進水裡,你小小的身軀救我上岸後說的。
你說這輩子倘若我註定早死,也隻能死在你雲蘇月的手裡,其他人休想要害死我。也是這一年你家中變故,離開了皇城,卻把我忘得一乾二淨。」
「五歲···的我,能說出這樣的話?」那是得多早熟啊,雲蘇月無語。
她恍惚了,看司言灼認真的表情不像是說假話,可記憶裡是真的沒有這個人。難道是因為當年太小?所以後來忘記了?
可記憶裡的確沒有小時候的事情,正常人能有幾個記得住五歲之前發生的事情?還是穿越當時,毀損了一些記憶?
反正雲蘇月搞不清楚了。
司言灼點頭:「千真萬確。」
就在這時,酒梨急急忙忙的來了,「嗷,大小姐,你怎麼在這兒?店裡出事了。」
「什麼事?」雲蘇月瞬間回神,和酒梨往前面的店裡跑。
司言灼跟在她們的後面。
店裡。
「大家都親眼看到了吧?什麼治病的藥茶,我弟弟喝下去不僅沒好,反而更嚴重了,藥茶是騙人的,砸了這家店。」
「對啊,地上那人看著快不行了。」
「難道藥茶真的有問題?」
事情愈演愈烈,周圍一片質疑聲,太暴動了,丁掌櫃阻止不了,「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你敢砸我們的店?你休想!」
那人很囂張,手指著丁掌櫃的臉豪橫:「怎麼著?我弟弟都差點被你們的假藥茶喝死了,砸了你們的店算是輕的,在這之前先賠償,一萬兩一個子都不能少。」
「哦?張嘴就要一萬兩,我敢賠,你有命拿嗎?流氓!」雲蘇月信步走來,停在距離男人一米外的對面,視線上下打量了男人一番,叫他流氓都是擡舉他。
這人全身上下鬆鬆垮垮的掛著一件看上去不錯的衣袍,其實舊的很。再看地上躺著的那個,哼哼唧唧,半死不活,的確是真的半死不活。
最後,視線停留在豪橫男人的腰間不起眼的荷包上,「在我藥茶裡下毒,還要訛詐我,揚言砸了我的店,你今天走不了了。」
「你皿口噴人。」男人指著雲蘇月不服。
雲蘇月雙眼一冷,「拿下他。」
「是,大小姐。」酒梨和桃香一人一招把男人打倒在地,牽制住。
雲蘇月讓丁掌櫃隨便端來一杯茶,然後讓丁掌櫃喝了一口,再給豪橫的男人灌了一口。
等了一會之後,雲蘇月取下男人腰間的荷包,用指腹輕輕的擦了一下荷包的外面,然後把指腹沉浸在藥茶之中,在給豪橫的男人灌下去。
很快男人就倒在地上凄慘的叫了起來:「啊,我的肚子好痛。」
結果根本不用雲蘇月解釋,圍觀的客人一窩蜂的上去拳打腳踢男人了,「好哇,你們敢光天化日之下陷害雲老闆,打死你打死你。」
雲蘇月等人倒退,空出地方給店裡的客人施展拳腳,等差不多了,雲蘇月才阻止,「好了,感謝各位貴客的信任,今天的營業到此結束,我還要解決這兩人。」
「那我們就不打擾雲老闆了哈。」眾人離去。
丁掌櫃指著地上兩條疼得翻來覆去的狗說,「大小姐,我們先審問,還是送衙門審問?」
雲蘇月看著兩個凄厲哀嚎卻不逃跑的兩人,壞壞勾唇:「不送,但是,把從你家跟來的阿才叫來。」
丁掌櫃納悶了,「大小姐叫我家的狗作甚?那傢夥饞嘴,自從第一天跟來尋到了後廚的好處,每天來就趴在後廚門口等著,哈哈哈~」
很快,一小廝用繩子牽著一條黑黢黢的大狗來了,雲蘇月快速的往後倒退三米遠,大喊了一聲:「關門,放阿才。」
大黑狗自由了,突然「汪汪汪」的撲向地上的兩人。
「啊啊啊!」
再看,地上那兩個慘叫的男人一骨碌的爬起來,捂著肚子拔腿就往店外跑,瞬間沒影了。
雲蘇月對著門外好笑,「果然,對付惡人,還得放狗。」
看著她的司言灼:「······」
他問雲蘇月,「就這樣放過那兩個敗類,和敗類背後的主謀?」
雲蘇月回頭,唇角對他勾起一個蔫兒壞的邪笑,「你覺得我是好人?」
司言灼欣賞著她那抹不懷好意的笑,薄唇輕勾,笑意淺淺,「不,你是美人。」
雲蘇月俏眉一挑,看著司言灼吩咐:「酒梨,桃香,跟著他們,看他們去找誰解毒,一起拿下。」
「是,大小姐,保證完成任務。」兩個丫鬟沖了出去。
「回見。」司言灼就此離去。
一邊的丁掌櫃早就傻了眼,指著走出店門的司言灼問,「大小姐,那位驚世佳公子是何許人也?」
雲蘇月聳聳肩,風輕雲淡,「不知道啊,他說他姓灼,灼灼其華的灼。」
丁掌櫃:「······」
大小姐,您不知道,擱老朽面前你倆打情罵俏?他要不要告訴雲家主?大小姐有紅顏知己···不,知男了?而且還是個了不得的大美男哦。
丁掌櫃捋著鬍子在原地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