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傾盡所有也要救
端木竟也不裝了,就此暴露嘴臉,「如何?你們要放棄抵抗嗎?你們也看到了師弟不是我殺的,即便我不拿他擋刀,他也躲不開那扇子。
難道你們想歸順敵人?
你們覺得不趕緊和我一起殺出去,死的隻有師弟一個人嗎?再啰嗦,我們都得死,動手!」
事已至此,說什麼都沒用了,所有人拚命了,對著禦諦四人衝殺過來。
下一秒:「砰!」
司言灼從天而降,深厚的內力直接把所有敵人震飛出去,骨頭碎裂。
「好機會。」禦諦四人立即補刀,殺得那些弟子無處遁形。
端木竟這時才發現他真的殺錯人了,來得這個才是司言灼,而且功力高出他太多。
這傢夥見勢頭不妙,立即扯下腰間的小葫蘆摔在司言灼的面前,在爆開的濃濃毒霧掩蓋下逃之夭夭。
根本不管師兄弟的死活,餘下的人很快被解決,整個老宅被鮮皿染頭,卻始終不見端木征出現。
「爺?」火羽提劍作勢要給屍體們補刀。
被司言灼制止,「走!」
禦諦秒懂,帶著兩個傀儡和青玄、青墨、火羽撤離。
原地剩下司言灼和薄修兩人,主僕動作一緻,劈山碎石,毀了後山所有,然後再補上幾顆鐵蛋。
兩人轉身義無反顧的離開,爆炸物在他們身後翻滾,捲起千尺高,躍上高空。
等司言灼等人離開之後,附近的住戶才敢打開門,看著端木老宅陷入一片火海,沒想過救火,更不可惜,「惡有惡報。」
卻不知,從後面的火海中忽然衝出兩人來,對著火海痛心疾首,「師兄師弟啊···?」
「端木竟!」
「對,都是端木竟!」
「走,回宗找宗主去。」
飛奔向城門的火羽問司言灼,「爺,那兩個還沒有死透,為何不讓屬下補刀?」
司言灼一邊跑,一邊看著被捆得結結實實拉在手心裡的傀儡,「讓那兩個回去對付端木竟。」
「哦,原來如此,爺高明。」火羽恍然大悟。
禦諦跑著也在看兩個傀儡,看臉就知道這兩人就是阿灼的親人,居然被端木家害成了這個樣子,不知道還能不能救活?
城外小白和小雪看著那些獸們,眾人一躍騎上來,飛奔而走。
在他們剛剛離開盤龍城不久,端木征剛好從外面回來,看著面前一片燃燒的廢墟,他還以為自己走錯了,「怎麼回事?老宅呢?後山呢?」
他在老宅住了一輩子,不可能走錯啊,
從暗影裡竄出一個老者來,身受重傷,哭得悲戚,「老家主,您怎的才回來啊,餘孽司言灼突然殺上來,老宅、後山、和傀儡全沒了!」
「你說什麼?」端木征不相信,他就外出辦事一天,回來這就什麼沒了?
「老家主,這是真的啊,餘孽幾人逃出城門了,老奴身受重傷追捕他們啊。
「他們都該死,看老夫不把他們一一挫骨揚灰。」端木征氣急了,一個縱身躍上高空,向著城外飛來。
前方,司言灼抄近路原路返回,幾隻獸被青玄他們餵了靈泉水,跑得很快。
端木征找來之後四面八方都是野獸的蹤跡,此時天色未亮,四周並沒有人。最近盤龍城頻頻出事,平常進出的人都不來了。
端木征之後用內力清查,很快,他選定一個方向追擊而去,結果不是司言灼等人。氣得他把所有的怒火都發在了那幾人身上,殺了個乾淨。
天亮之後,端木極才聞訊趕來,「父親?」
「啪!」端木征反手給了端木極一巴掌,「關鍵時刻你死到哪裡去了?二十年的心皿全都沒有了,你作為一家之主不守著老宅,死去哪裡了?」
端木極幾十歲的人站著被罵,一句話也不敢言語,「都是兒子的錯,可我寫信給竟兒了啊,讓他帶著師門的人前來支援。」
「廢物!」端木征甩袖離去。
待端木征走後,端木極才拷問那個老奴,「到底怎麼回事?這燒焦的破壞力像是餘孽的鐵蛋造成的,難道他們膽大包天殺來了老宅?」
那老奴聽話一副『家主你裝什麼無知少年?』的表情,禦獸園不是毀了嗎?人家不僅殺上了禦獸園,毀了禦獸園,殺了你的兒子和女兒,還全身而退了!
到現在你都找不到人家的蹤跡,現在殺來老宅有什麼可奇怪的?你的意思是老奴沒有收好家嗎?
這些他想辯駁,見端木征走遠了,回了一句,「就是司言灼帶人乾的,並殺死了其他傀儡,帶走了墨染逍和墨染騏。」
趕緊跟上端木征,端木徵才是他的主子。
端木極一個人站在原地,看著面前被毀於一旦的老宅,這筆仇他會加倍的討回來。也幸虧,把其他的護衛轉移走了,不然都得完蛋。
司言灼那餘孽真是命大啊,傀儡毒都毒不倒他,還讓他莫名其妙恢復了功力,如今變成一個瞎子還是那麼強。他後悔死了,當初一捉來就應該要了他的命,奪走混玄鐲。
父親剛剛的眼神對他失望至極,他必須做點什麼了···
院落內,兩個大肚婆雲蘇月和梁芯正在等著司言灼和禦諦,聽到大型野獸奔跑的聲音,方才安心。
九焰就蹲在院牆上,連忙稟報,「王妃,爺他們完好無損的回來了。」
酒梨跑走了,「奴婢去給王爺他們燒熱水洗漱。」
「阿梨,夫君幫你。」九焰飛下來和酒梨一起。
直到看著司言灼他們走到面前,雲蘇月才放心,「都辛苦了,洗漱一下吃飯了。」
她的視線忽然看向多出來的兩個五花八綁的人,當視線落在兩人臉上時,衝擊力不亞於原子彈爆炸,「他們是?」
雲蘇月的視線在司言灼和那兩個傀儡臉上來回掃射。
「嗯。」司言灼點頭,身上染著皿不敢靠雲蘇月太近,「阿月,他們應該是我的父親一輩,被祭煉傀儡的原因,依舊保持著年輕的模樣。」
可能是沒有生活在一起,這兩個又是無痛無覺的傀儡,司言灼並沒有多傷心,隻是看著兩人的面色沉重,眉頭緊皺。
「你們幾個看好他們兩個,千萬不能傷了王妃。」
「是。」
司言灼交代了一下,去洗漱了。
禦諦對雲蘇月搖搖頭,「希望不大。」
「傾盡所有也要救,最近我都在研究這片大陸的古怪醫書,傀儡也有提到,憑藉我們倆的醫術,端木征那老畜生能做的事情,我們也一樣能做到。」
雲蘇月看著兩人,心情沉重,不管這兩人是墨族人還是古月族人,都是她和司言灼的親人。
她怎能不救?
如果找不到其他的族人,這兩人大概就是他們唯一的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