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阿月,為夫的命都可以給你
兩人臉色一緊:「出事了。」
緊接著,「砰砰!」
小白和小雪從頭頂砸下來,龐大的鳥軀差點砸到進階的薄修等人身上,緊急時刻司言灼出手以內力接住了它們。
司言灼撤手時,一手的皿,「小白,小雪,你們受傷了?」
「啾啾啾啾···」
小白氣憤的對司言灼「啾」了半天,意思是它們跟丟了,還遭到了伏擊。把翅膀伸開給司言灼看,兩個翅膀全被洞穿了,皿流不止。
「辛苦你們了。」司言灼摸摸它們的頭。
「啾啾。」小白委屈地蹭蹭司言灼的手掌。
雲蘇月拿出靈泉水和葯果子,和司言灼一人醫治一個,「司言灼,你問問小白它們是在哪裡被伏擊的?」
「嗯,先治好它們再說。」司言灼點頭,趕緊把靈泉水倒在被洞穿的翅膀上。
小雪也委屈的不得了,第一次受這麼重的傷,即便是在極北冰原也沒有傷這麼重,差點就回不來了。
幸虧小白比它有經驗,救了它一命。
「唳唳···」
雲蘇月給它止皿,很疼,小雪不停的叫喚著,「忍一下,很快就沒事了,這筆賬我會找他們算的。」
靈泉水加上藥果子,藥效神速,小白和小雪很快沒事了,司言灼也問清楚了。
「小白說,是在一個和七王府差不多的大宮殿附近。」
「大宮殿?」
雲蘇月吃驚,腦袋裡迅速搜索有關的線索,可是找了一圈並沒有頭緒,「方圓千裡除了皇宮和皇家別院,哪裡還有宮殿?
即便是再有錢的富商,也不敢目無法紀私自建造宮殿吧?」
「本王也想不通,大宮殿嗎?」司言灼腦海裡如浮光掠影,把所知道的類似宮殿的建造都過了一遍,也沒有找到符合的答案。
他隻想到了,「難道是寺院?」
雲蘇月搖頭,「應該不是,寺院和宮殿可差遠了。」
「我再問問小白。」於是一人一鳥又「啾」了半天,司言灼終於想到了一個地方,「那個方向,小白說的應該是花舞宮。」
雲蘇月茅塞頓開,「沒錯,應該就是花舞宮。在青州城時,花舞宮一直追殺我,夜裡還殺去了我青州城的雲家,被我和三哥滅了個乾淨。
之後去北部邊關找你時,她們又不死不休的追殺我。最後一隊人馬還是花舞宮宮主花若存親自帶隊的,結局還是被我殺了。
在這之前我打聽過,花舞宮就是一座漂亮的宮殿,建立在鳥語花香的山上,隱秘在山林之中,地理位置很不錯。
端木閃那夥人倒是會找地方,那麼個女人住的地方都能找到,當初就應該乘勝追擊滅盡花舞宮大本營。」
雲蘇月越想越後悔,想不到給自己留下來隱患。
既然端木閃他們佔據了花舞宮,就已經成了他們的地盤,肯定會強加防範,帶大部隊硬剛是不行了。
得想另想萬全之策。
耳邊響起司言灼清冽的提示:「毒攻!」
「哈哈哈,你和我想的一樣。但是對付他們,普通的毒藥根本沒用,也要顧及我們的人,你看著他們,我去研究一下那本書。」
雲蘇月沖向唯一一間完整的偏房,拿出那本古禁醫書,一頁一頁的翻看,不知道翻了多久,身後突然憑空炸響一個聲音:「哦,這回露餡了吧?果然在你這裡,不如一起研究?」
「你知道又怎樣?現在這本書是我的。」
雲蘇月大大方方把書往禦諦面前推了推,指著上面的東西給他看,「你覺得改良這個能毒死端木閃他們嗎?」
禦諦仔細看了一下,笑道,「毒死了多沒有意思?毒不死才有趣。」
雲蘇月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美眸壞壞一彎,「你倒是提醒了我?化屍水那樣的東西就很好,就是主料腐骨花沒有了。
現在去採集又來不及了,得儘快在全城搜尋其他的替代品。」
禦諦想了想說,「很急嗎?否則我百葯谷的毒藥可不少,腐骨花也有單辟一塊特殊山腹種植,但不多,那玩意不是好東西。」
雲蘇月的美眸驟然一亮,「好辦,小白可以飛個來回。」
「好,我立即修書一封,讓我老娘準備。」禦諦的眸光掃向四周的廢墟,隨便找點廢紙寫了句話,叫來吃飽喝足的小白,讓它飛走了。
兩人繼續研究古禁醫書,毒藥方改良,解藥也要跟著改良,兩人當即動手。
這一夜誰也沒睡,筋疲力盡,但是收效很好,眾人的再次進階證明了雲蘇月是對的。
九焰、絕影、醉月、梅北堯、突破大武宗。
薄修和火羽進階大武宗中級,青墨、青玄都是九段後級巔峰了,而且七王府其他護衛也大有突破。
看著這樣的成就,雲蘇月終於心滿意足了,「很好,接下來隻待小白飛回來,調配出對付端木閃那些人的毒藥即可。」
身體忽然一輕,雲蘇月被司言灼抱了起來,「愛妃,你該休息了。」
司言灼仰頭看看即將要過去的黑夜,抱著雲蘇月走向那半碎的婚房,「今天是你我的婚禮,我們還差最後一步才算完整,阿月,難道你不想嗎?」
雲蘇月靜靜地看著他,擡手擦去司言灼側臉上的一滴皿,「怎麼能不想,可婚房都沒有了,而敵人又近在咫尺,我們還是改天吧。」
她要逃。
司言灼抱緊她,附在她耳邊輕喃,「不,我們還有一個無人打擾的婚房。」
雲蘇月無奈,扭頭看看正忙活的其他人,隻好帶著司言灼閃進了空間裡,一進來金剛他們就快快樂樂的圍了過來。
司言灼親自燒水,給雲蘇月洗漱,全程像照顧新生嬰兒,最後放進暖和的被窩,他則洗漱乾淨迅速躺了上去,把雲蘇月攬進懷裡。
「抱歉,今天沒有給你一個完整的婚禮。」
雲蘇月搖頭,「可以了,該走的流程都走完了,四國國君也見證了我們的婚禮,已經足夠。
司言灼,你別想那麼多,我們其實辦不辦這個婚禮無所謂的,婚禮本就是一種形式,隻要你愛我就行了。」
「我當然愛你,非你不可活。」司言灼吻住雲蘇月的唇。
雲蘇月是真的累了,蜻蜓點水之後,她抱緊司言灼說,「睡吧,小白很快就回來了,我們還有的忙。
對了,司言灼?」
司言灼已經迫不及待,摟緊了雲蘇月的腰,「阿月,叫夫君?」
雲蘇月:「······」
她和他講正事,他卻發+情了。
雲蘇月無奈,「咳咳,夫君。」
轟!
司言灼像被雷擊一樣震撼,這聲軟綿綿的夫君叫的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低頭擒住雲蘇月的唇瓣,深情呢喃:「阿月,為夫的命都可以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