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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章 痛扁馮家孿生兄弟(2)

悍妻之寡婦有喜 農家妞妞 6575 2025-06-27 15:11

  

  「顧安寧,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還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嗎?你居然做得出這樣的事情?」莊雨晗上前扶著馮緻霖,怒瞪著安寧。

  安寧無辜的聳聳肩,看著莊雨晗,問道:「原來你認識我,可我並不認識你。看來,今天你們並不是誠心來祝賀的,真正目的怕是隻有你們才知道吧?」

  馮緻遠和劉姿皆是驚訝的看著莊雨晗。

  對啊,她剛剛準確的說出安寧的名字,她怎麼會認識安寧呢?

  顧氏蹙眉看著莊雨晗,總算是弄清楚了莊雨晗與馮緻遠的關係,原來,她出了欒城之後,嫁給了馮老爺。隻是,她身邊的兩個兒子是怎麼回事?

  馮老爺的?

  可為何與安二爺的長相相似呢?

  嚴小茶湊到顧氏身旁,輕問:「嬸子,那人是誰?她怎麼會認識安寧姐?我可從來都沒有看她去過咱們村裡。」

  顧氏搖搖頭。

  「牙尖嘴利,你也就這麼點教養。」莊雨晗恨恨的剜了安寧一眼,然後關切的看著馮緻霖,問道:「緻霖,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

  馮緻霖痛到說不出話來,直擺手。

  安寧在一旁涼涼的道:「瞧見了吧,他都說不痛。我一個姑娘家,能有多大的力道?如果剛剛不是他突然出手,我為了躲他,也不至於會不小心踢了他一腳。」

  為了表示自己的無辜,安寧還關切的問了一句,「欸,馮公子,我隻是小小心踢到你的腳而已,你不用這麼誇張吧?」

  聞言,圍觀的人悶笑不已。

  什麼叫不小心踢到人家的腳?

  那明明就是第三條腿,是男人都知道那滋味有多痛。

  轉念想想,也是啊,剛剛馮緻霖先動手,人家姑娘驚慌之下忙著躲閃,不小心踢了一腳,那也是人之常情。要怪似乎也隻能怪馮緻霖他自己趁人不備,太過小人。

  如此一想,圍觀的人看著馮緻霖的目光也變了味。

  莊雨晗可不會那麼容易就被安寧轉移了焦點,「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拜託,他突然襲擊我,我躲都躲不及,我還能故意?幸虧這麼多人看著,不然,我可要被你冤枉死了。」安寧不認賬,反而問馮緻霖,「喂,馮家公子,咱們還打嗎?」

  馮緻霖惡恨恨瞪了她一眼。

  安寧無趣的摸摸鼻子,自言自語,「真是沒意思,還沒熱身呢,怎麼就不打了?」

  聞言,馮家兄弟差點要噴她一臉皿。還沒熱身?他們都快被她折了半條命,這個女人,果真是個狠角色。現在吃了啞巴虧,還不能找她出氣。

  圍觀的人忍不住全都笑了起來。

  兩個男子對付一個姑娘家,結果竟是如此,真是讓人開了眼界。

  「打!怎麼不打了?我剛讓了你三招,現在開始,我不用再讓你了。」馮緻臻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人已推開馮府下人,來勢洶洶的站在安寧面前。

  這一次,他不再像剛剛那樣愣著讓安寧打。

  先下手為強,這才是扳回顏面之道。

  馮緻臻一腳掃向安寧的腳,拳頭也跟著打了過去。眾人的心懸到了嗓子眼上,全都睜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安寧,等著看她的反應。

  隻見安寧輕鬆的閃開,緊接著將馮緻臻將衣服一把抓住,腳下一拌,隻聽見砰的一聲,馮緻臻就已經栽倒在地上。

  一個漂亮的小擒拿,外加迅速的掃膛腿兒,她就化解了馮緻臻的攻擊,順手還反擺了他一道。安寧拍了拍手灰,微微一笑,道:「還要再打嗎?」

  「你……」

  馮緻臻做夢也沒有想到,安寧居然是一個練家子,而且身手還很好。這下麻煩可大了,他如果說不打了,那丟臉丟大發了,如果再打,自己未必打得過她。

  左右都是丟臉。

  馮緻臻從地上爬了起來,「打!當然打!」

  不能在這麼多人面前丟臉,他非得打,還得打贏了。

  「好啊,來吧。」安寧皮笑肉不笑的盯著他,神速的進行第一攻擊,馮緻臻還沒反應過來,已經又被她的一個過肩摔給撂到了幾步之外。

  「啊……」痛呼一聲,馮緻臻狼狽的倒在地上,一張臉痛得緊皺成一團。

  「馮公子,我看還是不打了吧,再打下去,我可真擔心你會被我打散了架。依你們的習慣,我擔心這麼多人看著,也會一口咬定我蓄意打傷你們兄弟。」安寧移步上前,居高臨下的睥睨著他,「我肚子餓了,先吃飯去。」

  說完,她轉身往大門口走去。

  「站住!」莊雨晗杏目怒瞪,指著她,罵道:「賤人生養的下作東西,還真是沒有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顧禪,真是想不到啊,以前你裝得弱不禁風的,現在調教出來的女兒卻是如此粗野。」

  安寧扭頭看向顧氏,隻見她緊攥著拳頭,像是在極力忍下怒氣。

  「你是誰?」

  莊雨晗剜了安寧一眼,「何必問我?你回頭問你那個表裡不一的娘,不就什麼都清楚了嗎?」

  「我知道你是誰?」安寧滿目淩厲的看著她。

  「你知道?」莊雨晗有些意外,擡眸望向顧氏,「顧禪,我還是看高你了,想不到如此丟人的過往,你也可以毫無保留的告訴你女兒。」

  「過往有什麼不能說的?一,我沒有丟人現眼,二,我沒有愧對天地。倒是你莊

  有愧對天地。倒是你莊雨晗,你的過往可比我還要丟人,想必你一定羞於告訴你兒子們吧?那麼,需要我在這裡替你解釋一二嗎?」

  顧氏難得的硬氣起來。

  「你?」莊雨晗很是意外,沒有想到顧禪會這般撕破臉皮。

  「要替你解釋一二嗎?」顧氏又問。

  莊雨晗的臉色難看極了。

  一旁,由下人扶著的馮緻臻和馮緻霖,疑惑的看了看顧氏,又看向莊雨晗,「娘,她是誰?你們以前就認識嗎?」

  「咱們走!」莊雨晗沒有應他們,轉身往馬車走去。淡香和淡蘭扶著她上了馬車,莊雨晗站在馬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顧氏,「顧禪,總有一天,你會跪著求我的。」

  顧氏勾唇,反譏,「拭目以待,但願你能美夢成真。」

  「哼!千萬別得意得太早。」莊雨晗被氣壞了,本是想著來這裡示威的,沒想到示威不成,反而這麼狼狽的離開。

  「這話,我還封不動的還給你。」顧氏絲毫不退讓,隔空挑釁,「莊雨晗,別當我還是十七年前那個被你玩弄於股掌的蠢女人,你要相信,兔子若是被逼急了,一樣會咬人。不信,你就試試!」

  莊雨晗憤憤的進了馬車。

  「回府。」

  「是,夫人。」

  不一會兒,馬車就消失在街道的拐彎處。

  安寧伸手握緊了顧氏的手,「娘,瘋狗而已,你別放在心上。」

  「嗯,不過,依她的性子,咱們也不能太大意了,回村後,還是要多防著一點。」顧氏點點頭,話中有些憂慮。

  莊雨晗可不是一個能吃虧的主。

  她找人上門鬧事,這是極有可能的。

  年關已近,顧氏不想因為自己的私人恩怨,把村裡鬧得雞犬不寧。

  「好,我知道了。」

  馮緻遠回過神來,連忙對外面圍觀的人,道:「各位,今天是我們開張的好日子,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為了表示我們的歉意,今天我們會免費送每席兩道菜,希望大家吃得開心。謝謝大家!」

  聽到有免費送的兩道菜,眾人都高興極了,也將剛剛的事情拋之腦後。

  劉姿也笑著道:「剛剛廚工來稟,飯菜都好了,請大家坐下來,好好品享一下我們專為人體設計的葯膳和滋補的藥酒。」

  「好!」

  酒樓裡,又恢復了熱鬧。

  馮緻遠面帶歉意的看著安寧,「安寧,這次又連累你了。」

  「連累?」安寧反問,隨之笑了笑,「剛好活動了一下筋骨,免費打人,我覺得挺好的。」說著,她有些惋惜的道:「就是那兩人跑得太快了,不然,我可以打得更過癮一些。」

  安寧知道,暗處有人保護她,她根本就不擔心會吃虧。

  幸虧這些日子跟著孩子們一起學了點拳腳工功,正好用到了刀刃上。

  「你這孩子,說話也不看看場合,你這話讓人聽見了,還當你是一個多厲害的姑娘呢。你說說,以後,誰敢上門提親啊?」顧氏嗔了安寧一眼。

  「娘,這話就是不讓人聽見,這個平山鎮又有誰不知我安寧是個不能吃虧的?你都不知道,外面的人都稱我為毒女,當街都敢拿菜刀砍人。」

  安寧滿不在乎的笑了笑,「嘴長在別人身上,愛怎麼說,咱們管不著。碰到了該打的人,我可不會客氣。」

  「你啊你,真是的。」顧氏雖是嘆了口氣,但看她的眼神卻是寵溺的。

  劉姿在一旁笑道:「顧妹妹,你多慮了,像咱們安寧這麼好的姑娘,將來上門提親的人一定會都你家門坎都踏平了。」

  說著,她看了一眼馮緻遠。

  李氏和孫婆婆也附合,「沒錯!咱們安寧是姑娘,發現不了她的好的人,也一定是不值得託付的。」

  「真的餓了,進去吃飯吧。」安寧拉著嚴小茶往裡走。

  再站下去,她們還不知會就著這個話題說到什麼時候?剛剛還說她說話時不注意場合,瞧瞧她們,還不是一樣。

  嚴小茶忍不住呵呵直笑,附在她耳邊,輕聲挪揄,「安寧姐,想不到你也有怕的事情。」

  「我這不是怕。」安寧無奈的搖搖頭,「我真是肚子餓了,難道你不餓?」

  「我?餓啊。」

  「呵呵!」兩人相視一笑。

  「娘,咱們也進去招待客人。」馮緻遠看著安寧的背影,扭頭看向顧氏和嚴老爺子,「各位,你們也回雅間吧,待會我就讓小二送飯菜上去。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大家見諒。」

  「緻遠,你說這話就見外了。」嚴老爺子拍拍他的肩膀。

  「裡正,請吧。」

  「好!你們娘倆去忙,不用管我們這些人。」嚴老爺子笑眯眯的進去,大夥也緊跟著一起回雅間。

  吃了午飯,安寧她們便結伴就街上添制物品,馮緻遠母子倆一直忙著,也沒有騰出空來跟他們說話,隻道待年後再上門拜年。

  嚴老爺子和嚴東一起去買鞭炮,安寧她們這些女的就去買其他輕便的。

  直到太陽都快下山了,他們才滿載而歸。

  ……

  這天酒樓早早就打烊了,所有食材都用完了。小年和夏至他們帶著小二們打掃了酒樓,大夥都興緻勃勃的。

  櫃檯前,馮緻遠和劉姿在結算一天的營利,算盤打得啪啪響……

  小年把小二打發回家,幾人笑眯眯的站在櫃檯前,看著馮緻遠修長的手指撥弄著算盤珠子,隻覺那清脆的聲音如同天籟。

  他們很少看到這麼充滿鬥志,對生活充滿希望的馮緻遠。

  自打算開酒樓始,馮緻遠的舊疾就沒有再複發過,他全部身心都投入在酒樓上。如今看著酒樓剛開張就如此火爆,小年他們怎能不為馮緻遠開心?

  見馮緻遠停了下來,小年立刻問道:「公子,算出來了沒有?咱們今天有多少銀子收入?」

  「小年,我現在才發現,你是一個小財迷。」馮緻遠好心情的笑了笑。

  小年立刻澄清,「不不不,不是這樣的。公子,我隻是替你高興。」

  馮緻遠點點頭,拿起一旁的毛筆,蘸墨,在賬冊上寫下今日的收入和支出,最後寫下利潤,「比我預設的要多一些,今天的利潤是一百八十七兩。」

  對於一個小鎮子來說,這樣的利潤並不少,而且他們還送了菜,打了折。

  「哇……」小年幾人哇的一聲,一臉驚喜。

  劉姿笑眯眯的看向他們,道:「時候不早了,明日還要早起開門,你們都下去休息吧。」

  「夫人,我們先服侍你梳洗。」

  「對!我也要先服侍公子梳洗。」

  劉姿笑了笑,「行!那就都回房吧。」

  為了方便做生意,他們就住在酒樓的後院,店裡的小二都是鎮上的人,他們也就不留在這裡住,隻是包他們的一日三餐。

  後院裡靜悄悄的,或許是太累了,小年他們各自回房後,就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劉姿披上衣服,來到隔壁房門前,剛要敲門,門就拉開了。

  「娘,你也睡不著嗎?」

  馮緻遠側開身子迎劉姿進來。

  劉姿點點頭,進屋,母子二人面對面的坐了下來。

  「娘,喝水。」

  「嗯。」劉姿顯得有些心事重重,擡眼看向馮緻遠,見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便失聲笑了一下,問道:「你也好奇安寧娘和莊雨晗的關係?」

  今天莊雨晗的出現,雖然劉姿並沒有被傷害到,但是發現了她與顧禪是舊識,倒讓劉姿滿腹疑惑。她不禁想起那封匿名的信,信中雖隻字未提莊雨晗,但她還是嗅到了不尋常的味道,暗中讓人去查了莊雨晗的過往。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她也就幾天前才知道,莊雨晗原是安公侯府的二媳婦,後被掃地出門,不僅這些,她還有振國公這一脈的親戚。知道了這些,她才算是明白了,馮言謹的生意為何會越做越大,為何會這麼重視莊雨晗?

  身家背景不如人,她反倒不那麼恨馮言謹了。

  馮言謹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一身銅臭味的商人,他眼裡隻有商機,隻有利益。

  莊雨晗曾是安公侯府的人,現在看來顧禪與莊雨晗不僅是舊識,還有恩怨。那麼,顧禪又是什麼人呢?她會不會也與安公侯府有關係?

  「娘,這些事情與我們無關,我並不好奇。我睡不著,隻是因為生意上的事情,也擔心莊雨晗會派人去牛角村尋仇。」

  馮緻遠輕輕搖頭,眸中溢出濃濃的擔憂。

  劉姿伸手過去,輕輕拍拍他的手背,「傻兒子,你難道忘記了孟公子有留人保護顧家人?那些人可都是武功高強的,莊雨晗就是派人去了,也折騰不出什麼水花來。」

  「也是,我忘了這些。」馮緻遠自嘲的笑了一下。

  劉姿深深的看著他,輕嘆了一口氣,「傻兒子,喜歡她為何不向她表白呢?我瞧著她今天對你如此維護,並不像是對你一點都不上心啊?」

  「娘。」馮緻遠蹙眉,「我跟你說過多少回了,這事早就翻篇了,你別老揪著不放,行嗎?我和安寧是朋友,安寧的性子,你還不清楚嗎?她對朋友就是這樣的,你別想多了。」

  「你說的沒錯,可是,如今她身邊沒有人,你為什麼不爭取呢?」

  「有些事情,爭取不來。感情更是這樣,如果能做朋友,為什麼一定要改變呢?我不想把朋友關係變質了,因為一旦變了,依安寧的性子,那就會變成陌生一輩子。」

  馮緻遠看得很透徹,想得更透徹。

  明知無法相守,為何不退一步變成相伴呢?

  對於安寧來說,他跟她做朋友,他才能伴在她的左右。

  嚴峰林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他不會明知故犯。

  劉姿幽幽的嘆了一口氣,「你這孩子,算了,我勸不動你。感情的事情,我就不管了。不過,若是你明年還不能給我娶一房兒媳婦,我可就不依了。」

  「娘,你還是等我先把酒樓發展好吧,這事不急。」

  「怎麼不急了?」劉姿被他的態度惹急了,「我還著急抱孫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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