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唇上柔軟觸感,裴鶴身子微微一僵,他顯然沒有料到慕苡晴竟然會主動吻上自己,一時之間竟然忘了掙紮,任由慕苡晴親吻著自己,他瞪大眼睛,臉上露出驚愕之色,心跳不由得加快。
他沒有料到,這個女人竟然如此大膽,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親吻自己,這簡直就是膽大妄為,簡直就是不要命了!
心裡又忍不住一陣恍惚,這個女人,難道是在向自己妥協?
過了一會兒,裴鶴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竟然被這個該死的女人強吻了,頓時大怒,可是慕苡晴已經鬆開他,跑出宴會。
周圍賓客驚訝地看著這一幕,紛紛議論紛紛。
慕苡晴跑出宴會後,立刻感覺到身後傳來一股恐怖殺意,嚇得她渾身一抖,拚命往前跑,一刻也不敢停留,生怕被裴鶴追上,到時候可就死定了!
她心裡暗暗發誓,如果今天能夠逃過一劫,以後一定要離那個男人遠一點,絕對不能再跟他有任何牽扯,否則,自己早晚會死在他手裡!
裴鶴看著慕苡晴逃離的背影,眼底閃過一抹寒意,冷哼一聲,轉身離開,心中暗自發誓,總有一天,他會讓這個女人付出代價!
他早就知道慕苡晴身份可疑,剛開始隻是懷疑,在他多番試探下她的行為越來越反常,這讓他心中更加懷疑,想要找出她的破綻,結果卻一無所獲,而且還被她狠狠地耍了一次,這讓他心中更加憤怒!
這次宴會,原本隻是想試探她一下,沒想到她竟然如此膽大妄為,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強吻自己,簡直就是找死!
裴鶴看著眾人一臉八卦地盯著他,他忍不住皺眉,眼底閃過一絲厭惡,冷哼一聲,徑直朝宴會廳外面走去。
慕苡晴一路狂奔,氣喘籲籲地沖回房間,一把將門關上,背靠在門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心裡暗暗慶幸,幸虧自己跑得快,不然就要被裴鶴那個混蛋抓回去了!
不過,想到剛才那個吻,讓她心裡忍不住難受。
她連忙跑到浴室,打開浴頭將水缸放滿水,整個人都鑽進浴缸裡,她又無意中在鏡子的照射下在腰間發現了一個若隱若現的印記,形狀有點眼熟,她記得之前沒有的,怎麼會突然又顯現了?
慕苡晴趴在浴缸上思考著這個印記到底是什麼?為什麼總感覺很眼熟的樣子,感覺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但她並不知道這個圖案其實是裴鶴故意在她腰間留下的標記。
裴鶴回到自己房間,臉色陰沉得可怕,眼神中充滿殺意,渾身散發著冰冷氣息,讓周圍溫度瞬間下降到零點,他站在窗前,目光陰鷙地望著窗外。
心中暗自發誓,總有一天,他要將這個女人親手抓回來,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裴鶴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弧度,眼底閃過一絲寒芒,語氣森然地說道「冕下,您以為,這樣就能逃脫我手掌心嗎?
簡直是癡人說夢!
總有一天,您會乖乖回來求饒!」
慕苡晴泡了一個小時才從浴室出來,她在浴室裡狠狠地搓著那個印記,愣是搓紅都快搓掉皮也沒搓掉,她看了看腰間那個熟悉的印記,眉頭緊鎖,思索良久,最後還是決定先去找姐姐,看她那邊知不知道這個印記是什麼意思。
她走出房間,看到姐姐正坐在沙發上看書,她連忙走過去,坐到姐姐身邊,拉著她胳膊撒嬌「姐姐,你看這個印記是什麼?」
慕苡喬順著慕苡晴指著的方向看去,仔細觀察一番後發現,那是雄性特有的印記,在獸世,一旦雄性找到屬於自己的配偶都會留下標記,類似與動物宣示主權劃地盤一樣,這個印記代表著他對她獨有的佔有慾「晴兒,你這個印記是哪裡來的?」
慕苡晴聽到慕苡喬問起,有些茫然,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這個印記是從哪裡來的。
慕苡喬見狀,心中也明白了幾分,她輕撫上慕苡晴腰上那個印記,語氣輕柔地對她說道「這個印記是雄性給的,他想要標記你,宣誓主權」
聽到慕苡喬說這個印記是雄性給的,她頓時慌亂起來,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她仔細思考了一下還是小心翼翼問道「是不是隻有獸類包括蟲族都可以標記?」
慕苡喬聽到慕苡晴問起,嘆了口氣,隨即解釋道「對,隻有獸類和蟲族才有資格標記,一般隻有雌性才能被標記,但對於蟲族來說隻有首領級別以上才可以擁有選擇標記更高級別的雌性,普通雌性隻能接受首領級別以下雄性的標記,但是首領級別以上的雄性是可以任意選擇任何雌性」
聽完慕苡喬的解釋,慕苡晴更加鬱悶了,她原本以為這隻是一個普通印記,沒想到居然涉及到那麼多,她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接觸過的異性,除了半獸扶月,再就是人類,而姐姐說的標記隻能存在於獸類包括蟲族,可是扶月從來沒和她親近過絕對不可能是他,她又回憶了一下,頓時想明白這個標記究竟是誰的,這個該死的裴鶴,她要找他算賬去。
裴鶴坐在沙發上,一隻手撐著額頭,閉著眼睛,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另一隻手則輕輕揉著太陽穴,眉頭緊皺,似乎是在思考什麼重要事情。
門外傳來一陣輕微響聲,他睜開眼睛,眼神中閃過一絲寒芒,臉上露出一抹冷笑,嘴角勾起一抹諷刺弧度,緩緩說道「冕下,既然來了,何必躲躲藏藏?」
(慕苡晴從門外進來,看到裴鶴的一瞬間,心臟猛然一縮,他怎麼知道是自己?但她還是硬著頭皮走進來,走近裴鶴身邊,猛地一拳打向裴鶴,卻被裴鶴輕鬆躲開。
慕苡晴不甘心地再次襲擊裴鶴,據了解,想要擺脫掉這個標記要麼雄性死亡要麼雄性自己解除。
她很清楚裴鶴這個混蛋肯定不會解除,那就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他死。
慕苡晴緊緊咬著牙關,一雙眼睛充滿了恨意和憤怒,她迅速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毫不猶豫地朝裴鶴刺去。畢竟,她可是帝國星艦的艦長,實力不容小覷,她的動作如閃電般迅捷,出手狠辣而果斷,絲毫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
裴鶴明顯低估了慕苡晴的身手,他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儘管他竭力躲閃,但慕苡晴的攻勢異常兇猛,讓他不得不全力以赴應對。經過幾個回合的激烈交鋒,裴鶴終於受了一些輕傷,但都沒有危及生命。
然而,慕苡晴並沒有就此罷休,她心中的怒火燃燒得更旺。她再次揮舞起匕首,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似乎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一時間,房間裡的傢具和物品紛紛倒地,一片狼藉,到處都是他們打鬥留下的痕迹。
裴鶴沒有還手,他隻是一直躲閃著慕苡晴的攻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兒弧度,眼神中充滿戲謔,冷冷地說道「冕下,您確定,您有那個實力殺掉我嗎?」
慕苡晴心中怒火更盛,她咬緊牙關,朝著裴鶴再次發動攻擊,裴鶴卻絲毫不懼,反而變得遊刃有餘起來,慕苡晴被他耍得團團轉,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心中不甘,她絕對不能就這樣放棄!
慕苡晴眼中閃過一抹堅定,一拳狠狠砸向裴鶴兇口,卻被裴鶴一把抓住手腕,她心中一驚,連忙用力掙紮,可惜她的力氣遠不如裴鶴,根本無法掙脫。
她心中不甘,卻又無能為力,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裴鶴將她按倒在地上,一隻手緊緊掐住她的脖子。
慕苡晴漲紅著臉,氣喘籲籲被壓制著,惡狠狠地瞪著裴鶴,她知道自己奈何不了他,畢竟實力擺在那,自己打不過他,還不如想想其他辦法,她一直在想辦法讓裴鶴解除標記,不然以這個標記為原點,它就像是一種病毒一樣,擴散至全身,影響身體內雌性激素的分泌,到時候就真成了他的附屬品,生不如死。
裴鶴見她如此痛苦,心中頓時產生一絲快意,他俯身看著她,冷笑著說道「冕下,您以為,您還能逃得掉嗎?
如果不是看在您是蟲母的份上,我早就殺了您了!
現在,您隻有兩個選擇,要麼臣服於我,要麼,等著被我折磨緻死!」
慕苡晴聽到裴鶴這句話,頓時怒火中燒,她猛地掙紮起來,用盡全身力氣,狠狠踢向裴鶴小腹,裴鶴吃痛,頓時鬆開手,慕苡晴趁機翻身坐起,一腳將裴鶴踢倒在地,緊接著騎在他身上,一拳接著一拳地砸向他,一邊砸一邊咒罵道「你這個混蛋,誰讓你標記我的,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傢夥,那麼多雌性,你標記誰不好,標記我做什麼?趕緊給我解除這破玩意」
裴鶴被慕苡晴壓在身下,但卻絲毫沒有掙紮的意思,他看著眼底滿是厭惡不像是裝出來的慕苡晴有一瞬的驚訝,沒想到她居然這麼討厭這個標記,他一直以為她會像其他雌性一樣對於這個標記感到興奮,畢竟能夠被自己標記對於雌性來說可是無上光榮的,可是她卻這麼的厭惡,看來這件事越來越有趣了,裴鶴冷笑著看著她,眼神中充滿譏諷,淡淡地說道「冕下,我勸您最好不要再做無謂的掙紮,否則,隻會讓我更加興奮!」
慕苡晴聞言,臉上浮現出一抹羞惱之色,她擡手一巴掌扇向裴鶴,卻被裴鶴輕鬆躲開,她怒視著裴鶴,冷聲道「我警告你,趕緊給我解除這個標記,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
裴鶴看著慕苡晴眼底深處暗藏著殺意,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弧度,冷冷地說道「冕下,您應該清楚,憑您現在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殺掉我!」
慕苡晴聞言,氣得渾身顫抖,卻又無可奈何,她知道裴鶴說得沒錯,以自己現在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殺掉他,隻能夠被他欺辱,一想到這,她心中便感到一陣絕望,她咬牙切齒地看著裴鶴,冷聲道「行,你不解是吧?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
裴鶴聞言,眼中閃過一抹寒光,他一把抓住慕苡晴手腕,狠狠一甩,將她甩倒在地,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底閃過一絲不屑,淡淡地說道「冕下,您現在已經是我砧闆上的魚肉,任憑宰割,您還能做出什麼事情來?」
慕苡晴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她怒視著裴鶴,咬牙切齒地說道「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傢夥,你等著吧,我會讓你後悔的」
裴鶴聞言,眼中閃過一抹嘲諷,他不屑地撇了撇嘴,冷冷地說道「冕下,您還是省省吧,就憑您,還不足以讓我後悔!」
慕苡晴聞言,頓時怒火中燒,她憤怒地瞪著裴鶴,咬牙切齒地冷哼一聲,轉身離開,她早已看了蟲族的資料心中已有絕佳人選,輕撫腰上的標誌,心中盤算著如何掩蓋住這糟心的標誌。
裴鶴看著慕苡晴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抹寒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喃喃自語「冕下,您可要好好珍惜這段時光,過不了多久,您就要成為我的附屬品了!」
慕苡晴回到自己房間,臉色陰沉得可怕,眼底閃過一抹寒芒,她走到鏡子前,仔細檢查了一下腰間的圖案,確定掩蓋得很好後,心中稍稍鬆了一口氣。
她躺在床上,望著天花闆,既然隻有雄性可以標記任何雌性包括人類,那是不是意味著雌的可以擁有多個標記?
她翻閱了一下關於標記的資料,發現能力強的可以掩蓋掉弱的標誌甚至可以解除弱的標誌,她翻閱著蟲族的資料,思考著除了裴鶴還有沒有其他蟲族能力較強足以掩蓋掉他的,如果蟲族沒有,那她就去找半獸人,獸人,總之就是不能把裴鶴的標誌留下。
慕苡晴看了一晚上的資料,直到第二天蒙蒙亮時,她早已困得不行,趴在桌上睡著了。
手上還壓著一份她擬好的名單,她打算逐一拜訪。
裴鶴得知慕苡晴偷偷摸摸地在準備什麼東西,心中頓時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他決定暗中觀察一下,看看她到底在搞什麼鬼,於是,他悄悄跟蹤著慕苡晴。
看著慕苡晴拿著名單一個個地拜訪,在不知不覺間就用了一整天,裴鶴看著慕苡晴疲憊不堪的模樣,心中頓時明白了她到底在幹什麼。
看來,她想要消除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標記,裴鶴心中冷笑一聲,就算是蟲族的標記,也不是那麼容易能夠解除的。
裴鶴決定阻止她,絕對不能讓她成功解除掉標記,不然,自己就失去了控制她的最佳機會。
於是,裴鶴暗中監視著慕苡晴的一舉一動,尋找機會下手。
(在裴鶴每日的監視下,慕苡晴依然每天都出門拜訪許多人,她當然知道裴鶴在監視她,但她才不會讓他得逞呢!於是她故意去拜訪了許多蟲族德高望重的長輩還有那些民眾,一方面替姐姐刷好感增加威望一方面混淆視聽,反正現在無聊得很,既然想跟她玩,那她自然要奉陪到底。
慕苡晴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心裡暗自琢磨:「裴鶴已經開始監視我了,那下一步應該就是想辦法偷走這份名單吧?」她深知自己的實力和裴鶴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別,所以,她打算智取。她表面上不動聲色,暗中卻在觀察著裴鶴的一舉一動。
這天,慕苡晴回到房間後,故意將那份名單拿出來放在桌子上,然後裝作非常重視的樣子,用一把鎖鎖住了抽屜,並小心翼翼地將鑰匙藏在了枕頭下面。接著,她走到門口張望了一下,確認周圍沒有人之後,才放心地離開了房間。
裴鶴看到慕苡晴不在,偷偷溜進房間,翻找著她的名單,他想要看看她到底打算找誰幫忙,但在他翻閱的時候卻無意間發現了一個極其重要的信息,那就是這個標記除了可以被掩蓋外還可以被消除,他大驚,按照名單上所顯示的信息,他一個個查找,他一定要找到那個人,那個可以消除掉他的標記的人。
他找到了,就在他即將把名單撕毀時,慕苡晴回來了,她似乎早就預料到裴鶴會來,走進來靠在門口靜靜地看著裴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淡淡地說道「這不是裴鶴殿下嗎?找什麼呢?」
裴鶴聽到慕苡晴的聲音,心中一驚,他擡起頭,看到慕苡晴站在門口,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但很快就被掩蓋下去,他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冕下,您怎麼會在這裡?」
慕苡晴看著裴鶴,眼中滿是嘲諷,她冷笑一聲,一步步走向裴鶴,緩緩說道「裴鶴殿下這話說的就不對了,這裡可是我的房間,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裡?到是裴鶴殿下,跑來我的房間,到底是想做什麼呢?」
裴鶴聽到慕苡晴這麼說,心中更加慌亂,他勉強鎮定下來,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冕下,我隻是路過,看到門沒關,就進來看看,既然冕下回來了,那我就先告辭了!」
慕苡晴看著裴鶴慌慌張張地想要離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假裝不知道他的慌張。
她知道以裴鶴的謹慎可能會懷疑這份名單是假的,故意從枕頭底下找出鑰匙,小心翼翼地背對著他去開抽屜,看著抽屜裡假名單消失,心中已然有數。
她故作看到名單不翼而飛露出一副驚慌的模樣,顫抖著雙手又立馬關上抽屜,然後將裴鶴推出房間「咳……那什麼,我還有事情要處理,裴鶴殿下先請回吧」
裴鶴聽到慕苡晴這麼說,心中暗喜,看來她也沒有料到自己會突然闖進來,她以為這份名單還在抽屜裡,所以才會那麼驚慌失措,她這種表現,更加證明了這份名單的重要性,她越是害怕被自己發現,自己就越是要把這份名單拿到手,這樣一來,自己就可以徹底掌控她,讓她再也無法逃脫自己的手掌心!
裴鶴想到這裡,心中大喜,他裝作若無其事地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房間,臨走前,他回頭看了一眼慕苡晴,發現她正目送著自己離開,他知道,她現在一定非常憤怒,但是,她沒有辦法,因為,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慕苡晴看著裴鶴離開的背影,心中暗笑,果然,如她所料,裴鶴上當了,但她也知道,想要徹底擺脫他是不可能的,隻要她找到那個可以抹去標記的人,那她就可以徹底擺脫他了。
慕苡晴立馬將真名單銷毀掉,以防萬一被裴鶴髮現,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她一臉慵懶地靠在落地窗前,暖黃色的陽光照耀在她身上,她眯了眯眸子,看著裴鶴屬下離開宮殿,慕苡晴冷笑一聲,看來裴鶴行動了。
裴鶴老奸巨猾又如何?她慕苡晴也不是吃素的,既然要玩,那就奉陪到底吧。
慕苡晴的計劃很順利,裴鶴雖然懷疑這份名單是假的,但卻不敢冒險,畢竟,一旦這份名單被慕苡晴知道,那她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毀掉它,到時候,自己可就沒有任何優勢了,所以,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決定按照名單上所說的去找,看看他們的能力能否消除掉自己留下的標記。
結果發現她每天都是在拜訪那些德高望重的長輩,至於那份名單早就被他銷毀了,他陷入了沉思,慕苡晴究竟想幹什麼?那份名單又是怎麼回事?她到底想要找誰?
裴鶴百思不得其解,他決定去找慕苡晴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