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惡毒肥妻洗白後,冷戾首輔火葬場了

正文 第二百三十五章 提親

  自從和謝逸辰談過之後,襄陽侯對其更加敬重,就連見了小寶也是以禮相待。

  潛龍豈是池中物,靜待騰雲嘯九天。

  沈長歌清楚地知道,謝家父子的機會來了。

  與此同時,他們的複仇之戰也轟轟烈烈地拉開了序幕。

  而她心心念念想一家三口過的平靜小日子,恐怕也要化為泡影了。

  很快,謝逸辰在襄陽聲名鵲起。

  一時間,前來拜訪之人如過江之鲫,愣是把虛谷子給騷擾的夜不能寐。

  一怒之下,他直接随着謝家父子搬到了沈家酒樓,賴着不肯走了。

  酒樓越來越熱鬧,可沈長歌卻開心不起來。

  謝逸辰飛的越高,她的心裡就越是不安。

  這樣的他,她又拿什麼來配呢?

  得知襄陽侯在拉攏謝逸辰後,沈轶氣的肺都快炸了。

  “不行,我非得殺了那混蛋不可!”他趿着雙錦鞋,徑直往門口沖去。

  柳姨娘一把拉住他的衣袖,直接賞了他一記耳光。

  “娘,你竟然打我?”沈轶捂着臉,一臉驚愕的向她看去。

  這麼多年來,柳姨娘可是一直把他捧在掌心裡寵着。

  别說是打了,就連半句重話都不曾說過。

  “我打的就是你這笨蛋!”柳姨娘氣的臉色煞白,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我都不明白,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沒用的兒子?”

  “我處處不比楚明月差,為什麼生的兒子卻這麼沒用?”

  “你看看那病秧子,命都丢了大半呢,可照樣能得你爹的歡心。”

  “再看看你,整天鬥雞走狗,半點正事也不做!”

  沈轶本就一肚子火,如今聽了這話,越發的憤怒了起來。

  他斜着眼睛,陰恻恻地冷笑了起來:“沒錯,是我沒用。”

  “如果我有本事,就直接從楚明月肚子裡生出來了,這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繼承侯府的産業了!”

  一聽這話,柳姨娘氣的眼前一黑,差點沒直接暈死過去。

  她一手捂着兇口,一手指着沈轶的鼻子,厲聲罵道:“你這個沒良心的畜生!”

  “如果不是我的話,你還不知道在那個山溝坷垃裡刨食吃呢。”

  “你給我聽好了,謝逸辰不能動。”

  “如今他是你爹看中的人,如果他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爹不殺了你才怪呢!”

  沈轶聞言,臉不由的黑了。

  襄陽侯的為人,他也清楚的很。

  為了門客殺親生兒子,這事絕對幹的出來!

  “你的意思是,我就必須吃這個啞巴虧了?”他指了指自己受傷的肩膀,冷笑着向柳姨娘看去。

  柳姨娘紅唇微勾,煞白的臉龐上泛起一抹陰險的笑容:“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終有一天,我會讓他皿債皿償的。”

  “不過現在可不成,現在我們不但不能動他,還得拉攏他,讓他變成我們的人!”

  “聽侯爺的意思,姓謝的是個難得的人才。”

  “這等人才若被大房拉攏過去,你說對我們來說是福是禍呢?”

  聽了這話,沈轶終于明白了。

  “可我得罪了那混蛋,他能跟我們一夥嗎?”他撓撓頭,有些不大确定地問。

  柳姨娘黛眉微挑,一臉得意地笑道:“有娘在,還有辦不成的事兒?”

  當初襄陽侯那麼難搞,不也成了她的裙下臣嗎?

  區區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山裡漢,隻要她稍微動一動小手指,便能輕易搞定。

  第二天一大早,襄陽侯便來到了酒樓。

  “謝先生,老夫此事前來,是向先生道喜的。”他滿臉堆笑,熱情地說。

  謝逸辰微微蹙眉,不動聲色地問:“恕在下愚鈍,不知喜從何來?”

  “當然是先生的婚事了!”襄陽侯笑道,“賤内的娘家有個姑娘,年方十七,長的花容月貌,飽讀詩書,和先生倒是天生一對。”

  沈長歌正準備過來沏茶,剛走到屏風後就聽到了這話。

  她下意識地握緊了手裡的茶壺,就連手指被燙的通紅也絲毫沒有察覺。

  謝逸辰淡淡一笑,清冷的聲音裡透着些許嘲諷:“如果謝某與那位小姐天生一對,那又置我家娘子于何地?”

  聽了這話,沈長歌唇畔泛起一抹甜甜的笑意。

  襄陽侯不以為然,笑着說:“謝先生想多了。”

  “身為男子,哪個不三妻四妾的?”

  雖說這樁婚事是柳姨娘提的,可他也是舉雙手贊成。

  他想拉攏謝逸辰,最好的方法無疑就是聯姻。

  可惜他沒女兒,如果有,他還真想将女兒嫁過來呢。

  謝逸辰搖搖頭,輕聲笑道:“在我最落魄的時候,是娘子拉了我一把。這份恩情,謝某今生難忘。”

  “謝某曾對娘子發誓過,永不納妾!”

  襄陽侯聽了,不禁微微皺眉:“這女人怎麼可以這樣,還能阻止男人納妾?”

  “不賢不惠,真不知道她父母是怎麼教導她的。”

  一聽這話,沈長歌氣的臉都白了。

  罵她可以,但若上升到父母,她第一個不同意!

  “侯爺說的對呢。”她拿着茶壺走了過來,笑着說,“是我年紀小,不懂事,您老人家别見怪。”

  “不過說真的,我聽說楚家在京城可是高門大戶,他們家的小姐又怎麼可能過來做妾呢?”

  一看到她,襄陽侯濃眉一皺,面露不悅之色。

  “你是誰?”他陰着臉,冷冷地問。

  沈長歌笑道:“我就是侯爺口中那個不賢不惠的女人呢。”

  “既是做妾,自然得我這個正房娘子點頭呢。”

  “對了,侯爺,剛才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

  襄陽侯聽了,這才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一遍。

  還别說,這鄉野村婦長的倒挺不錯的,就是說話有些不雅,實在是上不了台面。

  謝逸辰日後如果想在官場上混,還真需要個知書達禮的當家主母。

  襄陽侯雖心中不喜,可還是解釋道:“不是楚家的小姐,是柳姨娘的侄女。”

  當年他娶楚明月做嫡妻已是高攀了,想讓楚家女兒做妾,那無疑是癡人說夢。

  “姨娘?”沈長歌故意瞪大眼睛,裝出一副不解的模樣向謝逸辰看去,“襄陽城的風俗這麼奇怪嗎,我還以為男人隻能稱嫡妻為賤内呢。”

  襄陽侯臉一白。

  他知道,是自己失言了。

  可這女人也着實可惡,竟敢當面讓他難堪。

  “各地風俗不一樣吧。”謝逸辰也笑着起身。

  他剛從沈長歌手中接過茶壺,卻發現了她那被燙的通紅的手指。

  “你的手燙着了?”謝逸辰忙将茶壺放下,緊張地捧起她的小手,“可真是不小心。”

  “走,我帶你去虛谷子那塗點藥。”

  話音未落,他便攔腰将她抱起,匆匆離去。

  襄陽侯看了,不禁驚訝了。

  不過是燙紅了手指而已,這男人用得着這麼大驚小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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