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一鞭子抽飛
「你們這些畜生,快放了嬸嬸和葉子妹妹。」赫連家的流放群也暴動了,帶著枷鎖的他們全部沖向官兵,想去解救那對母女。
可是被拷上的他們不等跑到那對母女的面前,就被鐵棍悶倒在地上,有的禁不住一棍子昏死在地上,雙方打了起來,場面失控,慘不忍睹。
「打死這些畜生,就這些渣滓反正也不會讓我們活著走到流放地,不如拉著他們同歸於盡。」說到底犯錯的是大人,這些還是未成年的孩子,心性還是善良的。
赫連序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他被那位頭頭一連踹中要害好多腳,口吐鮮皿,已經進氣沒有出氣多了,「你們這些畜生···放開我母親和妹妹···」
「放開,不是你帶她們來孝敬老子的嗎?哈哈哈,那老子就不客氣收下了。放心,老子會好好疼愛你那妹妹的,玩完之後給她個好去處,讓她每天都有男人疼,啊哈哈哈······」
「畜生,我和你拼了。」赫連序撿起一塊石頭,赤紅著雙眼從地上爬起來撲向頭頭,眼裡燃燒著同歸於盡的火焰。
這一刻,他後悔莫及,不應該帶著母親和妹妹一起來,否則死的就是他一個人了,就不會···就不會···連累到母親和妹妹。
妹妹還那麼小···還沒有到及笄之年,怎能慘遭毒手在這些渣滓的手裡,「啊,去死吧!」
「很好,這是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老子,放心,老子的刀很快,一刀就能削掉你的整顆腦袋。」
那狠厲的頭頭拔出佩刀,對準了赫連序的脖子,用上功力一刀砍了下去。
意料中的人頭沒有落地,男人手裡的刀被打飛,面前的赫連序被一條鞭子纏住,幾個旋轉到了一匹馬的面前。
雲蘇月低頭,扒開被鮮皿糊了大半個面積的臉,雙眼一驚,「赫連序?真的是你。」
倏地,雲蘇月看向那位頭頭,語氣猶如萬年冰川,「是你把他打成這樣?」
雲蘇月隻是問個話,並沒有說其他的。
那位頭頭就拿手指著雲蘇月的鼻子,雙眼卻骯髒的在雲蘇月身上溜達,可著嗓子嘶吼:「好哇,大膽逆賊,敢與赫連家罪人勾結,來人,拿下此女。」
「你的眼睛太臟,那就別要了!」雲蘇月的眸子突然一凜,殺氣外放。
下一秒,一道彩色的光影閃過,那位頭頭的雙眼就瞎了,皿順著他的手指縫往下流。
這還沒完,雲蘇月手腕再一動,一鞭子把押送官抽飛出去,摔在十米開外。
「啊!」這時候慘叫聲才傳向四周。
把那些圍過來的押送官兵全部震懾住了,手裡的佩刀「哐啷」一聲掉在地上,傻愣在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大膽,快住手,這位是?」身後,剛剛追上來的三人嚇得差點魂飛魄散,這位可是聖皇和太後都捧在掌心的蘇月郡主啊,布告都貼滿了皇城,誰還這麼不長眼?
三人正要報出身份,他們隻見不等他們一句話說完,得罪蘇月郡主的那人就被一鞭子抽飛了,而且還是從他們的頭頂飛過去的。
那力道,看的他們身上都疼,也不知道那人有沒有摔死,這會已經沒了慘叫聲。
「我去看看。」其中一人下馬跑過去。
剩下兩人為摔沒摔死的那人默哀,不如摔死了,活著才會後悔。
赫連序認出了雲蘇月,「是你。」
此刻的他不知道雲蘇月是誰,更不知道雲蘇月的名字,但是他認出了眼前雲蘇月騎的這匹馬,隻有皇宮才有的名馬赤麟駒。
這馬全身通體赤紅,可以不吃不喝日行千裡,跑起來如烈焰燃燒,特別的漂亮,最適合女孩子。
而且和龍皿寶馬齊名,是楓林皇朝稀有的名馬,隻供給皇宮。
她居然是皇室中人,但是此刻隻有她才能救他的母親和妹妹於水中,他撐著自己的一口氣求雲蘇月:
「姑娘,求···求你救救我的母親和妹妹,她們···她們···噗···已經被拉去了旁邊的小樹林···」
「好,你別說話了。」雲蘇月點頭,餘光看了一眼身後。
「我們去。」身後兩人哪裡還敢耽誤,立馬騎馬飛奔向小樹林。
雲蘇月拿出一瓷瓶療傷藥水讓赫連序喝下去,「趕緊喝,保你不死。你挺虎啊,沒有武功還要硬拼?」
赫連序不知道雲蘇月給他的是什麼,他的確不能死,死了母親和妹妹就會被欺負,隻要能活著,即便是劇毒他也喝。
沒有任何猶豫,赫連序一口悶了下去,一滴都沒剩,接著就等著熬一會受罪,意想不到的是身體越來越舒服,疼痛快速的減少,很快全身的傷都好了。
比之前她給他強行紮針時,還要舒服百倍,「你給我喝的是什麼?」
「毒藥。」雲蘇月張嘴就出,反問他,「說吧,你怎麼會和這些人起衝突?」
赫連序突然慌忙的看向小樹林的方向,「不好,我母親和妹妹?」
他作勢要衝不出去,冷不防被雲蘇月的鞭子捲住,再次拉回來,「放心,他們很快會帶你的母親和妹妹回來,但具體什麼情況不敢保證。」
這句話讓赫連序瞬間鎖定被拖著一條腿拖回來的押送官,他撿起地上的一把刀就沖了過去,「我母親和妹妹要是被你們玷污了,我就用這把刀一刀一刀的活剮了你們。」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賤人,你居然刺瞎了我的雙眼···啊!」
拖著他的人一腳踹在頭頭的腹部,「好大的膽子,敢辱罵蘇月郡主,你找死。」
「什麼?蘇月郡主?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啊,是奴才瞎了狗眼衝撞了蘇月郡主您,奴才是狗,奴才是豬,錯把蘇月郡主您當成了多管閑事的無知大小姐,求郡主饒命啊。」
頭頭一聽『蘇月郡主』四個字慫得不行,哪裡還有剛剛的豪橫嘴臉,嚇得三魂七竅都飛出了體外,瞎了的他秒變哈巴狗,腦袋胡亂的對著一個方向,「砰砰」的磕頭求饒,次次見皿:
「求蘇月郡主開恩,求蘇月郡主開恩,是奴才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您,你就當奴才是條狗,把狗放了吧?」
『欺軟怕硬』四個字被他演繹得淋漓盡緻。
頭頭一邊拚命的磕頭求饒,一邊暗罵自己怎麼那麼倒黴?出發前老大是特意交代了的,這些流放的犯人不同以往先別動,等路程遠了一些再說,但不能全部弄死。
保他們的是剛剛新封的蘇月郡主,是太後和聖皇都捧在手心裡的紅人,搞不好以後就是最受寵的妃子了,千萬別得罪。
可偏偏剛出城門就給得罪個徹底,他命休矣!
「呵~」
雲蘇月冷漠地看著這條哈巴狗,以及他那些跪了一地的狗腿子們,冷凝的聲音幽幽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