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不得不佩服雲蘇月
可是,等結果出來的時候,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什麼?小院是大,大少爺秘密新建的?
這怎麼可能?」
大少爺已經死了。
而且就算是不死,也不可能收留殺死自己的敵人啊,他搞不懂了。
直到問過家主端木極都不知道有那座小院,謝非才明白。
不得不佩服雲蘇月的機智。
外面一片慘談,空間內一片瀲灧。
吃飽喝足的雲蘇月正啃著餐後水果,右腳剛踏進卧室,就被自家男人給勾魂了,「我去,你這準備引火燒身,然後把自己燒死?」
床上,司言灼剛剛修復好琵琶骨正在修養,穿他著薄透的黑色裡衣,似透非透,慵懶地斜躺在床頭撫摸著剛剛做出來的嬰孩衣服,滿臉幸福。
黑綢遮住了他沒有好的眼睛,反而獨獨給他增添了緻命的誘惑。
在聽到雲蘇月的聲音時,那張完美的俊顏瞬間展開,笑著放下手裡的小衣服,然後自然而然的張開懷抱等著心愛的女人。
「來,阿月,為夫每天都在引火燒身,不在乎多燒這一回,燒得再猛烈些也無妨。」
他黑稠之下的雙眼深情款款,愛意快要溢出來,無形之中已經化實,溫暖了整個冬天,整個雲蘇月。
「孩他爹,來啦~」
雲蘇月像個配合的流氓,側身撞進司言灼的懷裡,柔弱無骨的小手扶在司言灼蒼勁有力的窄腰上,肆意的使壞,漸漸的不再隻滿足於這肆意的使壞。
而是猛然低頭,擒住那微微張開的薄唇,綢繆的吻。
她壞壞的,故意吻的越來越慢,也不再隻拘泥於一處,開始到處點火。
先是男人的下巴,再是男人的脖頸,最後到了鎖骨,指尖劃過窄腰時,還未有其他的動作,司言灼眼裡的火焰已然四溢。
他護住雲蘇月的肚子輕輕的把人抱在懷裡側躺下去,已急不可耐,「阿月?」
雲蘇月忽然收住自己,發現自己一樣玩火自焚了,忙轉移話題,「司言灼等一下,我有事和你說。」
「正事完了再說···」司言灼已經失控,以內力護住她肚子裡同時,全面動手,他已經憋了四個月零八天了,不能再憋了。
「完了!」雲蘇月仰天哀嚎。
兩人緊緊相擁,在深情的世界裡晃動身體……
司言灼白皙的鎖骨不知何時被雲蘇月印上了專屬印記,上面沾染了雲蘇月帶著果香的口水,有股清朗又靡麗的曖昧。
而司言灼的大手撫在雲蘇月光滑的後背上,沿著她的脊梁骨一點點下滑,嗓音沙啞性感,隱隱誘惑···
接近黎明時分,兩道身影忽然憑空出現在一片廢墟的小院,下一秒一股深不可測的內力震開,兩人消失無蹤。
再出現,司言灼和雲蘇月出現在盤龍城之外的大道上。
霎時,一輛豪華馬車出現在兩人的下方,穩穩落地後司言灼攬著雲蘇月坐了進去。
薄修和火羽趕車,「駕!」
馬車向著丁素塵為他們尋找的那座宅子奔去,姬家的地盤——雨花城境內。
接下來要解決的是姬家。
作為東皇大陸唯一的神醫世家,姬家有很多信徒,一呼百應,地位高聳。
但是,如果沒了那坐落在大片的雨林之中,有著得天獨厚的雨淋資源的草藥園資本,他姬家還算得了什麼呢?
雨花城也叫花草城,是大陸唯一的丹藥和草藥交易大城。
每年都有很多人帶著各種寶物慕名而來,和姬家換取一次治療或者一粒丹藥。
姬家天天被踏破門檻,管家都養了幾十個。
雨花城佔據整個南方地界,四季如春,雲蘇月已經脫掉了厚厚的狐裘披風,換了件涼快的水藍色披風,這件是太後命人為她做的其中之一。
在她和司言灼成親之前,太後就給了她,當時是讓牛嬤嬤用馬車拉了整整三大馬車,全是衣服,雲蘇月都服了。
再加上三嫂梅靜嫻給她做的,這輩子感覺穿不完,每天不重樣都穿不完。
梁芯和酒梨隨便挑,幫著穿都穿不完。
「阿月,你現在身子不同,還是要放暖和一點。」司言灼把人環在懷裡,美其名曰怕雲蘇月凍著,其實光明正大的佔便宜。
因為他的手一點也不老實,嘴巴更不老實,已經擒住了雲蘇月的耳朵。
忽然,遠處傳來喜慶的樂鼓聲,打斷了司言灼的親熱,「何事?」
「爺,屬下去看看。」
火羽一躍沒影了,很快又回來了,「爺,前面是迎親隊伍。」
「繼續走。」司言灼應了一句,繼續占老婆便宜。
兩隊人馬由遠及近,本互不打擾,各走各的,偏偏對方人數眾多不變換隊伍反過來要求薄修讓道,態度還可以,「抱歉了車內裡貴人,喜車太大且笨重,倘若靠邊緣行駛有側翻的危險,這些碎銀和喜餅就當是請求貴人讓路的賠禮點心。
還請貴人行個方便,馬車靠邊停一停,讓喜車過去,楚家在這裡謝過了。」
領頭的年輕男子提著一個紅色的大籃子雙手遞給薄修,滿臉的客氣和請求。
而且那包封好的喜慶碎銀有十個荷包,每一個都鼓鼓的,銀子不少,歉意很足。
雲蘇月發話了,「薄修,接下禮物沾沾喜氣,讓路。」
「是,主子。」薄修應聲。
火羽接下籃子遞進了馬車裡。
「多謝,喜車走。」那年輕男子很是感激,轉身指揮隊伍。
等他們所有人馬過去之後,雲蘇月的馬車才走。
本來是沒有事了,誰知道半路殺出來一隊人馬,攔截住迎親隊伍,也攔截住雲蘇月的馬車,領頭的是一個面帶刀疤的亡命之徒:
「哈哈哈,老子就是命好,這一大早就遇到這等好事。
喜事嘛,老子也不多打擾,就把那新娘子領來給老子瞅瞅就完事。」
那年輕男子一看刀疤男人就不好惹,但是楚家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存在,「這位爺可想好了?我楚家不想和任何人結怨,但並不怕結怨。
今兒你若執意要毀了新娘子,就是與整個楚家為敵!
喜轎裡坐的就是我楚家少爺楚引的新婚正妻,她也是江家嫡系大小姐,你動了她,就等於動了江家,閣下還請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