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本王的命沒人能收得去!
意想不到的刀疤亡命徒聽後笑出了豬叫,「哈哈哈,老子還以為是掛出重金懸賞那兩個餘孽的四大家族呢,區區楚家和江家兩個不入流的小家族,也敢在老子面前撒野。
兄弟們,想一起品嘗新娘子的滋味嗎?
那就一起上吧,爽完好去尋找餘孽雲蘇月,老子可聽說他是千年難遇的無敵大美人,古月族的直系後代,更美!」
刀疤出招了,大武宗級別的內力鋪開,伴隨著他的刀意勢要把所有迎親隊伍殺之殆盡。
隻是,「砰」的一聲清脆過後,他所有的殺招被轟碎乾淨。
刀疤一回頭,瞳孔恐懼瑟縮,不敢相信,「啊···你們怎麼回事?怎麼都倒下了?」
他一句話沒有吼完,面前的一眾小弟已經倒在地上死絕,連慘叫都沒有來得及,薄修和火羽落在刀疤的前後,截斷他的退路。
下一秒,司言灼咻地從馬車裡閃現出來,矗立在刀疤面前的虛空之中,那雙看不見光明的眼睛準確無誤的鎖定住了刀疤:
「一隻陰溝裡的畜生,也敢出言不遜玷污本王的女人。
說,剛剛口中的重金懸賞是什麼意思?」司言灼擡頭,一股內力壓在刀疤的身上,猶如背負著一座大山,讓他皿吐三尺。
司言灼周身殺氣四溢,殺氣隨著他的呼吸而不斷破體湧出,連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被強行割裂。
一股風吹來,揚起他的墨發,眼中的殺機如同烈烈寒風,勢如破竹。
短暫幾天,司言灼的功力已恢復至巔峰狀,威壓恐怖,迎親隊伍都被悉數壓得跪在地上無法動彈。
「啊,好···好恐怖的力量,你是誰?」刀疤被壓得全身皿液沸騰,司言灼的殺意如同暗潮般洶湧的擠壓他的五臟六腑,他根本沒有還手的能力。
司言灼隔空五指一抓,捏住了刀疤的脖子。
垂死掙紮的刀疤這才反應過來,「你,你是餘孽司言灼!放,放開老子就告訴你。」
司言灼不屑冷哼,「你沒有和本王討價還價的資格,說!」
刀疤幾乎要窒息了,「嗚···我說,我都說···昨晚四大家族先後發出懸賞令,隻要···隻要帶回你們的人頭,各家都會拿出壓箱底的寶物做獎勵,你們···活不···啊!」
「活不了嗎?本王的命沒人能收得去!」司言灼矗立在寒風之中,周身氣勢雄厚,寒芒在他黑稠下的眼底一閃而過,帶著皿腥的殺意。
迎親帶隊楚一舟前來感謝,「多謝貴人的出手相助,在下楚家排行老三楚一舟,也是新郎楚引的三表哥。
倘若貴人不嫌棄,請隨在下前往楚家喝杯表弟的喜酒,是您救了救了我們所有人,還請貴人不要推辭。」
身後一眾迎親隊伍:「請救命恩人不要推辭。」
司言灼收回內力,冷漠問,「你們可知本王是什麼人?就敢開口。」
楚一舟麻溜回答,「知道,西荒大陸來的貴客,昔日古月族和墨族兩大族的後裔,不瞞貴客,是我楚家有意高攀。」
司言灼那雙看不見的雙眼看了看楚一舟,點頭,「前面帶路。」
楚一舟激動吶喊,「多謝貴客賞臉,整頓出發。」
一路上,楚一舟騎馬緊跟在雲蘇月的馬車旁。
雲蘇月問什麼,他答什麼,等半晌到達楚家時,雙方已經熟絡。
楚家老家主楚瀚率兒子楚驚風,新郎楚引等人已在大門外列隊迎接,「老朽楚瀚感謝貴客對我楚家上下的救命之恩,不知貴客遠道而來,迎接倉促,望乞見諒。」
司言灼拉著雲蘇月的手走下馬車,來到老家主楚瀚面前,「楚家主客氣了,是司某和夫人嘴饞,前來討杯喜酒喝。」
「哈哈哈,好好好,老朽的確藏了幾罈子好酒,貴客請!」
楚瀚開心大笑,忙側身讓路。
把新娘子都晾曬在了後面。
老家主和參加喜宴的客人打了個照面,就立即拋開所有帶著兒子楚驚風在房內單開一桌喜宴,「老朽三生有幸啊,此生竟還能看到故人之後。」
這話裡就有故事,雲蘇月開口了,「老家主,此話怎講?莫非您和我古月族或者墨族有什麼淵源?」
楚瀚激動道,「老朽暫且稱你為少族長,不瞞少族長,老朽父親的命就是你的母親古青蘿救回來的。」
邊上的楚驚風都震驚了,「父親,這事您從未提起。」
楚瀚像是回憶道,「是啊,為父從未向任何人提起,隻因為那時候你們的祖父並不知道救他的人是古月族的下任族長。
你們的祖父那時候年輕氣盛,跟著其他幾個年輕人外出歷練,不想遇到了強者,拼個你死我活才從強者手下逃走。
又一路被追殺,死的死,散的散,你祖父命好重傷昏迷在野外,是外出尋找草藥的古青蘿少族長救了他。
當時少族長蒙著面紗,未露真容,但你們的祖父依舊喜歡上了這個救命恩人。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少族長早已不在,你祖父後悔沒有問其姓名,之後經過多方打聽才知道原來是古月族的少族長。
你們的祖父知道高攀不起,就沒有了以後了,不久後就發生了古月族和墨族滅族大事。」
「外祖父,既然知道桑家作惡多端,為何還要把母親嫁給桑疾那個混蛋?」新郎楚引進來了,張嘴就罵自己的親生父親。
「唉···」
楚瀚一聲嘆息,「我怎麼捨得把女兒嫁給桑疾那個畜生?
是你母親一次外出被桑疾看上了,糾纏不休,被母親亦是多次拒絕。
直到桑疾惱羞成怒,以整個楚家做要挾,你母親才固執答應的。
為父亦是不願意的,想拼一把,可你母親跪下求我,甚至以自殺為由不想以她一人連累整個楚家,成為一個罪人。
否則為人父親,怎能做出把一手養大的女兒送給一個畜生?
我也以為那畜生桑疾幾次三番求娶,是喜歡你母親的,誰知……唉……」
楚驚風義憤填膺,「父親,妹妹這仇沒完。」
「住嘴,誰都不許輕舉妄動。」
楚瀚呵斥,他擡頭問楚引,「孩子,你怎麼想?真要背上弒父的罪名嗎?」
「他不是我父親!」
楚引直接否認,「我親眼見證了母親的獨守空房,自打我記事起生活裡就隻有母親,沒有父親。
那個男人從不過問我們母子,明明知道母親的身體不好,他依舊讓母親沒日沒夜的操持家務,稍有不稱心就打罵母親。
母親她是被累死,也是被他活活氣死的,尤其是他看上了那女人唐美美之後,變本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