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擔心青杏的傷,那是不是讓海棠和青杏留在滄城,等青杏的傷好全了,再讓她們去欒城找你?現在的欒城,我聽安順的口氣,怕是十分的複雜,守業沒有獨自處理過朝堂中的事情,我趕回去坐鎮也好,給他撐腰也罷,總之,就是要免得他被這一亂就慌手慌腳的下錯了決策。」 孟夏聽著微愣,「欒城那邊竟這麼嚴重?」
沈望嘆氣,「祝王隱忍了大半輩子,謀劃了大半輩子,他的黨羽也少不了。」
孟夏點頭。
沈望不想談這些,怕她擔心,也不想她跟著煩心,便笑道:「好啦!不說這些了,咱們出去走走?還是回房?」回房兩字,他咬得很重。
孟夏聽著,臉一下子就紅了,不禁想起在滄城的那晚。
沈望低頭柔柔的看著她一臉嬌羞模樣,不禁意馬心猿。拉著她的手就往回走,腳步有些著急。這幾天,一連串發生了太多事情,他都沒有任何機會與孟夏親熱。
「等一下!」孟夏自然看得出他的心思,連忙拉住了他,「要不,咱們出去走走,反正明天也要回去了。」
沈望一怔,立刻搖頭,「不去了!這個小地方,什麼都東西都沒有,根本不值逛。明天就要趕路了,你還是多休息,這樣才吃得消。」
多休息?
現在大白天的,她怎麼休息?
再說了,他這猴急猴急的樣子,他是真的想讓她好好休息麼?
想想也不可能。
「還是不了,大白天,我睡不著。」孟夏胡亂掐了個理由,就是不想跟他進房。沈望停住腳步,扭頭看著她,突然又拉著她往外走去。
他抱著孟夏就上了馬,提韁,雙腿用力一夾馬腹,馬兒就如箭般跑遠了。
孟夏被他緊緊的摟在懷裡,風在耳邊呼呼刮過,有些冷。她往他的懷裡縮了縮,問道:「你這是要去哪裡?什麼也不說就走,晨曦找人了怎麼辦?」
「他不會找你,他有小叮噹陪著玩呢。」
「你到底要去哪裡?」
沈望低頭飛快的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等到了,你就知道了。」說完,他又是用力往馬腹上一夾,馬兒跑得更快了。
孟夏知道,這個時候,再問也沒有意義。乾脆也放鬆了下來,窩在他的懷裡,看著兩邊飛掠而過的風景。
「你慢一點!」
「再慢,咱們天黑前不能回客棧了。」沈望反而加快了速度。
孟夏發現,這路線有些眼熟,當她擡眼望去看到高高聳入雲端的蒼龍山上,不由的驚訝。他回蒼龍山做什麼?
方向不是去斷念小居,而是在山下拐進了另一條路。大概過了一刻鐘,馬兒終於在一個山坡半腰停了下來。沈望抱著她跳下馬車,孟夏好奇的四處張望,問道:「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沈望摟緊了她,低頭,與她額頭親昵的抵著,目光深邃的看著她,薄唇輕啟,「我帶你來這裡偷吃。」說完,他就吻上她的櫻紅小唇。
偷……偷吃?
孟夏被他嚇了一大跳。
慌張的推開他,目光都不敢與他直視,「回去了,不然晨曦真會找人了reads();。」
嘴角溢出一抹得逞的笑容,沈望拉住了她,笑道:「夏兒,來不及了。」
「啊?」
沈望用力一扯,孟夏就跌進了他的懷裡,他彎腰打橫抱起她,大步的朝上面走去,「走!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這裡荒郊野外的,他指什麼好地方?
他不會真是想在野外那個吧?
「喂喂喂,你不能。」
「我不叫喂喂喂,我的娘子。」沈望低頭看著她,吃吃的笑了笑,目光有些狡黠,「你可以叫我相公,也可以叫我夫君,要不叫爺也行,如果這些你都不想叫的話,你就叫我安哥哥。」
孟夏聞言,作勢乾嘔了幾聲,「肉麻。」
「肉麻才有趣,夫妻間,總不能喂喂喂吧?」沈望低頭笑看著她,柔聲誘哄,「乖!叫一個安哥哥來聽聽。」
「才不要!」孟夏白了他一眼,「我告訴你很多次了,咱們現在可還不算是夫妻。」
「誰說的?你是我兒子的娘,我是你兒子的爹,咱們不是夫妻,誰信啊?」
「我信!你也該信!」
「反正我不信!」
孟夏眯起眼睛打量著他,「你這是耍賴,我告訴你,你敢耍賴的話,那就別怪我耍得更徹底。」言語中充滿了威脅。
她一直顧著與沈望鬥嘴,沒有看四周,並不知道他們前面就是一個山洞。
「到了!」沈望站在山洞口,抱著她進去,放她下來後,他就輕車熟路的從一旁隱蔽的地方找出蠟燭,點燃。孟夏趁著光打量著這個山洞,這一瞧過去,她不禁愣住了。
竟是一個這樣的山洞。
山洞不深,但腹部很大,裡面還有一個裊裊升煙的溫泉池。
這麼一個好地方,沈望是怎麼知道的?瞧著他剛才那麼熟悉的找到蠟燭,這地方他應該是常來的。可是這裡變欒城那麼遠,他怎麼會常來這裡?
沈望一手牽著她,一手拿著蠟燭,似乎是看出她的疑問,便緩緩的道:「這個山洞是我和雲墨偶爾發現的。以前,雲墨常來斷念小居住,我也常來斷念小居找他。」
把蠟燭放在溫泉池邊的石頭上,沈望低頭看去,見孟夏的臉紅撲撲,不禁咽了咽口水,沒作細想就探首過去,在她的臉頰上咬了一口。
「啊?你幹嘛?」孟夏被嚇了一跳,撫著臉看著他。
沈望看著她眸中的慌亂,低聲笑了起來,「夏兒,你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現在怎麼好像很怕我?」
孟夏蹙緊了眉頭,反駁道:「我才不怕你!我為什麼要怕你?」
「呵呵!這個問題,我不深究。現在,咱們來做點有益身心的事情。」沈望說著,便伸手想要去脫她的夾襖。
「不行!」
「為什麼?」
「這裡可是室外,怎麼可以做?」孟夏緊緊的護住自己的衣襟,四處掃看了一圈。
「噗……」沈望忍不住的笑噗笑出聲,「隻是讓你泡溫泉,我再幫你按摩一下,你最近累壞了,我想讓你舒展一下經脈而已reads();。夏兒,你的小腦袋裡在想些什麼呢?」
說著,他探首過去,湊在她的耳邊,輕道:「你不會是在想那件事吧?就和我們在滄城那晚的事?夏兒,你若是想的話,我也是可以配合的。」
「你到底在說什麼?」孟夏又羞又怒,用力推他,卻反被他抓住手用力一扯,再一次跌進他的懷抱裡。頭頂傳來他低沉的聲音,「哦,原來我的夏兒這麼熱情,現在就急急的撲過來了。」
「你別亂放闕詞,我就……」
沈望堵住她的唇,把她打在自己兇膛的手拿下,圈在自己的腰上,用力的吻下去,根本就不給她機會喘一口氣。他要的就是把她吻得七葷八素,腦袋缺氧,然後就任何他『胡作非為』。
她不撲,他來撲。
沈望帶著她一路吻到了溫泉池裡,撲嗵一聲,孟夏嚇了一大跳,整個人像隻無尾熊似的掛在他的身上,一雙修長的細腿兒還緊緊的圈在他的腰上,生怕自己會掉進水裡。
「啊——」
她怕水,很怕很怕!
前世,她落過水,她害怕那種在水裡什麼東西也抓不到,水從嘴巴裡,耳朵裡灌進去的那種感覺。很可怕!很痛苦!
沈望不知道她怕水,見她這樣的反應,也是嚇了一大跳。
「夏兒,你怎麼了?」
「不要下水!」孟夏的頭搖得像波浪鼓似的。
她也想過要克服,她在沐浴的時候試過潛入水中,可卻很快就要起來,而且她還是手抓著桶沿的。那樣她多少會有一些安全感,所以,根本就不能讓她不再怕水。
一雙大眼睛裡盛滿了他陌生的怯意,沈望心疼不已,也猜出了一些,輕問:「夏兒,你是不是怕水?」
「上去!」孟夏不直面回答他,但她的反應已回答了沈望。
沈望沒有抱著她上去,而是柔聲哄她,「夏兒,我抱著你,不會有事的。咱們一起泡溫泉好不好?」
孟夏搖頭。
沈望又哄了她好一會兒,她還是搖頭。
沒有辦法,沈望隻好抱著她上了岸,心裡卻在打算著一定要找個機會幫她把這毛病給去了。像她的這一軟肋,若是被敵人知道,那後果則是不堪設想。
上了岸,沈望才發現她是這樣夾在自己腰上的,低頭掃了一眼,眸光閃爍了幾下,下腹迅速的起了躁意。走一步,她就在他身上摩擦一下,沈望忍不住的呻吟了一聲。
呃?
孟夏聽了,不由嚇了一跳,低頭瞧見兩人的*姿勢,她迅速的從他身上滑下來,全身的皿氣彷彿一下子就湧上頭一般,臉蛋紅得可以掐出水來。
天嚕了去。
她居然這麼掛人他的身上。
沈望見她一身濕衣緊貼在身上,玲瓏有緻的身材畢露無遺的呈現在自己的面前,眸光不由的變得濃深,有一種口乾舌躁的感覺。
孟夏打了個冷顫,雙手環抱著肩膀。
「你先坐一會,我去外面撿些柴回來,咱們的衣服都濕了,先把衣服烤乾reads();。」見她發冷,沈望又是心疼又是後悔,剛剛那邪念也沒了,連忙往外跑去撿乾柴。
孟夏坐在石頭上,看著裊裊升煙的溫泉,她幾度想要下去,可腳剛碰到水,她又急急的縮了回來。始終還是沒有打破自己的心理障礙。
不一會兒,沈望就抱著柴進來,打了幾次火都沒有打著。孟夏見他也冷得有些發抖,連忙把石頭上的蠟燭遞過去,「用這個來點吧。」
火堆很快就燒了起來。
沈望脫下自己的長袍,本想先把長袍烘乾給孟夏,再烘她身上的衣服,可見她冷得嘴唇發紫,他便改了主意,「夏兒,咱們一起烘衣服吧,這個時候了,也別彆扭了。」
反正該看的,他早就看過了。
孟夏搖搖頭,「沒事!我坐近一點,等一下衣服就會幹的。」
她的意思是穿著濕衣服坐在火堆邊,這樣來烘乾?
「夏兒,你若是不脫,那我就過去幫你脫了。」他的語說得曖昧,也帶著威脅。孟夏蹙眉看著他,見他不像是在開玩笑,便伸手很是彆扭的脫下夾襖。
「還有。」
「一件一件的烘。」
孟夏忍不住的紅了臉。
火苗搖曳,山洞裡滴水聲咚咚咚的響,很清脆,似乎還有節奏感,像是兩人的心跳聲一般,砰砰砰的。沈望看著這樣的孟夏,又豈不心動,一下子就覺得全身綳得有些疼。
「夏兒。」沙啞的聲音把兩個人都嚇了一跳,孟夏的臉就更紅了。她抱膝坐在火堆旁,不敢看他一眼,生怕被他深邃的眸子給吸了進去。
沈望的雙腳不受控制的挪向孟夏,伸手把她帶進懷裡。
在孟夏錯愕的時候,沈望快速俯身,吮吸著她纖細白皙的脖子,孟夏倒抽了一口冷氣,微疼,可卻帶著一股電流,襲遍全身。
「唔……」
孟夏眼神變了幾變,從清明到如霧如水般朦朧。
沈望撐起身子,苦苦的做著最後掙紮,他低頭看見孟夏明眸微眯,紅唇輕啟,再看她齊兇襦裙外露出如凝脂的雪肌,不由的輕顫了一下。
連同心都抖了一下。
「夏兒……」他俯首下去,順著她的唇一路往下吻,惹得她輕顫不已。
火堆旁,*一點就燃,一發不可收拾。
爾後,孟夏身子像是散了架一般,軟軟的昏睡在沈望的身旁,她像是一隻饜足的貓兒,窩在沈望的懷中,沈望低頭看著她,一直看著,不舍眨眼。
他真的隻是帶她來泡溫泉,隻是,他似乎還是低估她對自己的引吸力。
孟夏眉頭微蹙,身子動了動,那模樣似乎挺難受。沈望的心驀地又軟了幾分,輕聲問道:「夏兒,你可是哪裡不舒服?」
「疼……」孟夏迷迷糊糊的應了聲。
突然她瞪大了雙眼,當她看到沈望放大的臉時,小臉瞬間漲紅,就連耳根,脖子都暈紅一片,孟夏心慌慌的扭開頭,眼角眉梢不自覺的溢出一片媚意。
沈望瞧著心中不由一緊,伸手抱住孟夏的腰,用力往上一提,她就與他額頭相抵,他彎唇好心情的道:「夏兒,喚一聲安哥哥reads();。」
孟夏一聽這話,臉就黑了幾分,磨了磨牙,「不叫。」
沈望嘿嘿的乾笑了幾聲,俯身就把孟夏的耳垂含在嘴裡,咬了幾下,輕輕的,不是很重,聲音沙啞的道:「叫!乖!」
「乖——」這一次,孟夏叫了,語音還拉得很長。
沈望聞言,懲罰性的重重的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啊,疼……」孟夏低呼。
「叫一聲安哥哥,你若不叫,我還咬你。」
孟夏瞪著他,用力磨牙,磨得咯咯響,沈望卻是悶聲笑了。
見她這麼憋屈的樣子,還真是挺可愛的。
孟夏眸光一閃,心中發狠,暗道,就你會咬啊,咬人誰不會?如此一想,她拉起沈望的手,張嘴往他的手腕上重重的咬了一口,這一口比沈望的要重許多,唇齒間,甚至有了皿腥味。
「啊,夏兒,別咬,痛!」
沈望的吸氣聲,讓孟夏心中滿意,剛剛的憋屈一掃而空,心驀地舒暢無比。
小樣兒,誰咬得過誰啊。
沈望低頭,眼眸帶著蠱惑,擡手輕撫著孟夏的臉頰,眼睛眉梢,鼻樑,紅唇……
「夏兒,你瞧,這肯定要留疤了。你都在我身上留下記號了,你可得對我負責。」
「什麼?」
沈望的話把孟夏雷得外焦裡嫩,瞧著他一副哀怨的樣子,她更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我的神啊,這還是傳說中那個冷酷無情的攝政王嗎?
這明明就是一個小怨夫。
------題外話------
隆推好友文文:
念你年少的種田文《食色滿園之廚娘王妃》
重活一世,仍舊屬於倒黴催的。
娘早死,爹不管,還被趕出家門。
沒辦法,她隻有帶著小弟,靠著自己的一手廚藝混口飯吃。
從路邊攤開始,然後一不小心的,點心鋪子就成了古代星巴克。
滷肉店一不小心又成了連鎖的!
一不小心,就成了個有錢人!
到那時……
啥,要接我們回去?
啥,要想拿我手裡的鋪子?
「滾!」
啞君的掌家妻主/文:耽君
(1V1雙潔。一個腹黑無下線的啞巴男人和一個死過一次勢要擼平一切不爽的女子,聯手互作!)
喜靜,家財萬貫是她,啞笨傻是他,有一天她良心大發,將他帶回家,養到過年,開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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