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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章 不做虧本生意

悍妻之寡婦有喜 農家妞妞 11962 2025-06-27 15:11

  

  孟夏傻眼了,這樣也能救到故人?

  「他是誰?」

  流光搖頭,「他不說,他說夫人見了,自然就知道。」

  還這麼神秘?

  青杏蹙眉,「讓他來見夫人,夫人現在還不能下床。」

  這是本末倒置。

  「流光,你先回去,我等一下就來。」孟夏看著青杏,「青杏,你幫我梳發。」

  「夫人,小五說了,你暫先不要下床。」青杏緊張的道。

  「我的身子,我知道。我不會亂來的,再說了,有你們陪著,也隻是在家裡走那麼短的一段路,沒事的。」

  青杏掐了流光一下,瞪了他一眼,似乎在說,這都怪你。

  流光一臉無辜的看著她,他又不知道夫人不能下床,而且,那人看起來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青杏,你別欺負流光。」孟夏擡眼看向流光,「流光,你先回房去吧。」

  「是,夫人。」流光拱手,移眸看了林曲兒一眼。

  林曲兒靜靜的站在一旁,眸子微斂。

  他的心微澀,從她身邊走過。

  「曲兒姐,你怎麼不說說那個流光啊?小五可是交待過的,夫人現在需要在床上安胎。」青杏扭頭,見林曲兒一臉若有所思,想到剛剛流光的樣子,便彎唇笑了,「曲兒姐,流光的鞋子都破了,你不是新做了棉鞋嗎?要不,你等一下陪夫人去的時候,順便帶過去給他。」

  「他這麼壞,就讓他穿破鞋。」

  青梅涼涼的道。

  孟夏聞言,先是一愣,然後瞪了青梅一眼,「青梅,你說什麼呢?」

  「夫人,我怎麼了?」青梅沒有轉過彎來,「我隻是讓曲兒姐別給他新鞋子。」

  孟夏搖頭。

  這丫頭她沒看到剛剛曲兒的臉一下就白了嗎?

  算了,這事不能再提,私下她再提醒一下青梅吧。

  「曲兒,你能不能給我拿些酸一點,不會太甜的蜜餞?」

  「夫人,你吃酸的?」

  「嗯,想吃。」孟夏點點頭,「我嘴巴裡一點味道都沒有。」

  「好好好,我立刻就去取。」林曲兒點頭,轉身就出去了。

  孟夏下床穿鞋,青杏和青梅立刻就蹲下來幫忙,孟夏看著她們,有些無奈的道:「你們放著,別這麼伺候。我沒事!你們這樣,我會覺得自己是一個沒用的人。」

  「夫人?」

  「沒事!」孟夏擺手,「青杏,麻煩你幫我找一套衣服,青梅,你幫我打水。」

  「是,夫人。」

  不一會兒,孟夏就洗漱更衣完畢,出了房門。

  她往孟氏夫婦的房間看去,遲疑了一下,擡步走去,「爹娘,咦,晨曦,你也在這裡?」

  「娘,你怎麼起床了?」孟晨曦高興的跑了過來,目光一直緊盯著她的腹部。師父說,娘親的肚子裡有了他的小妹妹(或是小弟弟),他真的好期待。

  以後,他就是哥哥了。

  他聽到這事後,就一直暈乎乎的,一直在想該怎麼做一個好哥哥?

  「娘,你先坐下。」他小心翼翼的牽著孟夏。

  孟夏瞧著,嘴角微微翹起。

  這孩子早熟,懂事。

  「夏兒,你怎麼下床了?」王氏緊張的看著孟夏,「小五說了,你現在得躺幾天。」

  「娘,我沒事!不做什麼重活就沒事。」孟夏笑了笑,在床前坐了下來,伸手緊緊的握緊了王氏的手,「娘,女兒又讓你擔心了。」

  「傻孩子,你們都安全回來了,這就好!」王氏笑眯眯的拍拍她的手背,想起孟晨曦剛剛說的那些,她又道:「夏兒啊,你沒在你祖母身邊生活過,她與你沒有感情,這也是正常的。她做下那樣的事情,咱們都氣憤,但你得保重自己的身子。現在啊,你不能勞累,不能生氣,對自己和孩子都不好。」

  「娘,我知道的。」孟夏點點頭,「我不會跟不值當的人置氣。」

  「你能這麼想,娘就放心了。」王氏欣慰的頷首,拍拍她的手,一臉慈祥的看著她。

  母女二人,就那樣凝視著對方,嘴角帶著暖暖的笑,此刻,已是無聲勝有聲。

  孟父在一旁含笑瞧著。

  「娘,你先休息,我去找一下流光,晚點再回來陪娘聊天。」

  「好,去吧。別太操勞了,有什麼事情,讓青杏她們去辦。」

  「嗯,好。」

  孟晨曦立刻也起身,仰頭看著孟夏,「娘,我也要陪你一起去。」

  「好,走吧。」

  母子二人手牽著手,孟夏看向孟父,「爹,我去找一下流光。」

  「去吧。」

  院子裡,他們遇到了從外間回來的秦美華,秦美華眼眶紅紅的,孟夏便問:「大嫂,出什麼事了?」

  「沒事!我隻是在外面聽說,昨晚打仗了,死了好多人。」

  「大嫂,戰爭,死人是避免不了的。」

  「嗯,我知道。你們這是要去哪裡?」

  「我去一趟流光那裡。」

  「哦,你去吧。」秦美華點點頭,「我有些累了,我先回房。」

  「好。」

  孟夏走到半路就交待青杏,「青杏,你出去打探一下昨夜的戰況。」

  「是,夫人。」

  她匆匆的出門去了。

  青梅陪著孟夏來到流光住的院子裡,流光早已在房門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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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光早已在房門前等她們,見她們進來,連忙迎了上去,「夫人,少門主。」

  「走吧,進去看看。」

  孟夏有些好奇這個所謂的故人。

  房裡床上的人聽到外面的動靜,他已坐了起來,目光切切的朝門口看來。

  四目相觸,孟夏傻眼了。

  這不是東玉帝司徒瑜嗎?

  「東玉帝?」

  在場的幾人聽了,不由都瞪大了雙眼。

  這個人就是東玉帝?

  他怎麼會如此狼狽?

  「孟夏,孟三少。」

  孟夏確定眼前的人就是四年前她見過的東玉帝了,可他怎麼會掉進玉田江?他不是該在臨安城嗎?

  「東玉帝?」司徒瑜苦笑了一下,擡眼時,眸中滿滿都是傷痛,「我恐怕再也不是了。」

  「何出此言?」孟夏淡淡的問道。

  這人不是在議事大殿給她幾巴掌的人,他與那人的氣場不同。

  那人假冒得了容顏,卻不能有天生帝王的氣場。

  怪不得那天,她在議事大殿時,第一眼就覺得那人不對勁。

  原來如此。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眼前的正主子又是一個被八賢王算計的倒黴蛋。

  司徒瑜隱下眸中的情緒,自嘲的笑了一下,「就我現在這樣子,還能有什麼翻身之術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

  「三少,你?」

  「不如改口叫我孟三娘,因為這世上再無孟三少,而且,孟三少這個名字,現在已讓世人聞之變色。」

  「發生什麼事了?」

  「我剛從東玉逃回來,我想你應該知道,八賢王已找了一個跟你一模一樣的人在臨安城的皇宮裡,現在你的一切都在那個假皇帝手中。我被八賢王抓去,說是我四年獻給太後的木雕中抹了慢性毒藥,太後已薨,所以,現在世人聽到孟三少這名字,還能像以前一樣嗎?」

  孟夏看著司徒瑜蒼白的臉色,心知,他是不知道太後已薨的事情。

  其實,現在少了孟三少的名氣,對於孟夏來說,沒有什麼不好的。

  「皇祖母……」司徒瑜一臉哀戚的喃喃,「孟三娘,你可以幫我嗎?」

  「幫你打敗八賢王,還是幫你奪回皇位?」

  「夫人,你坐。」流光搬了椅子過來,青梅連忙放了一個厚厚的軟墊在上面。

  孟夏坐了下來,「八賢王是我的仇人,我滅他是遲早的事。隻是你的皇位,我怕是鞭長莫及了,再說了,現在東玉和大晉正在交戰,昨晚你還損失了十萬精兵。」

  司徒瑜的臉色難過極了。

  竟已經打仗了。

  「若是你們能幫我奪回皇位,我可以答應你們任何的條件。」

  「城池隨便割嗎?」孟夏目光犀利的看著司徒瑜。

  「不行!」

  「那你給什麼條件?」

  這樣還差不多,如果他說城池隨便割,那她會直接把他丟出平谷城。

  一個用出賣百姓來自保的皇帝,她是不會幫的。

  「向大晉交奉十年,許下十年兩國無戰爭之協議。」

  「十年太少,這生意虧本,而我從不做虧本生意。」孟夏搖頭。

  司徒瑜目光定定的審視著孟夏,深吸了一口氣,道:「二十年。」

  孟夏不出聲。

  「三十年,這已是我能給的最大限度。」

  「三十年,可以。不過,我還有附加條件。」孟夏可不是那麼容易打發的。

  「請直言。」

  「附加三十年兩國通商不加稅賦,兩國邊界不可出現欺民事件。」

  三十年通商不回稅賦?

  司徒瑜立刻同意,「一言為定!」

  「不!」孟夏擡手,淡淡的道:「口說無憑,當然得白紙黑字寫清楚,相互按上指印才算定下了。」

  司徒瑜彎唇笑了,他實在是佩服孟夏細如髮的心思。

  「行!現在就立下字據嗎?」

  孟夏看向流光,「流光,取紙筆墨過來。」

  「是,夫人。」

  流光很快就取了紙筆墨過來,青梅研墨,孟夏提筆蘸墨,一份協議,一氣呵成。

  「拿過去給東玉帝過目。」

  「是,夫人。」流光接過協議,吹乾了墨跡才遞給司徒瑜,「東玉帝,請過目。」

  司徒瑜掃看了一眼,便輕輕頷首,「可以!」

  孟夏勾唇笑了笑,著手又寫了一份,輕輕的吹乾墨跡,「東玉帝,咱們也不著急,等沈望回來,你們再代表東玉和大晉簽下這份協議。接下來,我們會計劃送你回臨安城。」

  八賢王可以取而代之,自己也可以用同一個法子。

  真的,假的,假的,真的,隻怕到時候,連八賢王自己都分不清楚了。

  「我先簽吧,你們送去給貴國的攝政王簽,便可。」司徒瑜簽下了自己的名,因為沒有玉璽在手,所以,他直接按了手印。

  眾人感到有些意外。

  孟夏微笑頷首,他的此舉更說明他的誠意。

  她就喜歡跟有誠意的人合作。

  「這裡還有一份,我會派人送去,簽了後會給你一份。」

  「三娘的為人,我是相信的。」

  「謝謝!」

  「希望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孟夏站了起來,「東玉帝先休息,養好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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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養好身子,有了計劃,我會過來和東玉帝商量。」

  「好!有勞了。」

  孟夏點頭,牽著孟晨曦離開。

  「娘,為什麼不要他割城池來做條件?」孟晨曦好奇的問道。

  「割城池苦的是百姓,兩國風俗文化不同,亂起來也是一天兩天就能理順了。」孟夏其實就是不想打仗。

  「哦,我明白了。」

  「呵呵!你也不用明白這個,這該是你業哥哥要懂的道理。」她不想孟晨曦將來在朝為官,為權操勞,隻要想他平平安安,一切順遂,肆意的過他的一生。

  「流光,你去一趟軍營,把這協議給攝政王,告訴他這裡的情況。」

  「是,夫人。」

  ……

  平谷城,大街上冷冷清清的,大家都聽說了昨晚的戰況,心裡都是惶恐的。儘管東玉兵敗了,但戰爭往往不會因為一場戰敗就結束了。

  孟清靈帶著兩個貼身丫環出門,她打算出來透透氣,逛街發洩內心的憤怒。

  「孟夏那個賤人,我饒不了她。她這麼對我,我就是爭個魚死網破,也在所不惜。」孟清靈一邊走一邊罵,手絹都快要被她擰斷了,那狠勁,彷彿她的手絹就是孟夏的化身。

  旁邊有個藍袍男子走過,聽到她的話時,那人明顯了放緩了腳步,多看了她幾眼。

  「小姐,這裡是在外頭,若是讓人聽了去,傳到隔壁的耳朵裡,又不知會出什麼事兒。小姐,你還是忍忍吧。」

  啪啪兩聲。

  孟清靈停下就甩了那丫環兩巴掌,「你說什麼?忍?以底誰才是你的主子?」

  「小子,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是……」

  「花籽,我倒是有個主意,不如你替我嫁,我看看你能不能忍。」孟清靈嘴角溢出一抹冷絕的笑容,她上下打量了花籽一圈,心裡越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花籽一聽,人都嚇傻了。

  「小姐,不要!」

  「不要?」孟清靈用力甩了她一巴掌,罵道:「你都覺得委屈了,為什麼還要讓我忍?」

  「小姐,花籽錯了,花籽再也不敢了。」

  「哼——晚了,你嫁定了。」

  「小姐……」花籽眸中含淚,淚眼婆娑的看著孟清靈,可孟清靈鐵了心,一股腦的把心裡所有的怨氣都發在花籽的身上。

  路人圍了過來,孟清靈面上掛不住,便命令另一個丫環,「籽言,把她給我帶過來。」

  她進了一家客棧,開了一間客房,主僕三人進了房,裡面就傳來痛呼聲。

  「小姐,花籽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別打了……」

  孟清靈的手打酸了,腳也踢痛了,看著花籽一身是青紫,苦苦哀求,她積壓怒氣才少了一些。

  「你嫁或是不嫁?」孟清靈踩住了花籽的手。

  「花籽聽從小姐的安排。」

  「早這樣,就不用吃這麼多苦頭了,你又何必呢?嫁去張老爺家,你起碼不用再做下人,這是多好的一件事情啊。你非但不領我的好意,還那麼公然反駁,你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花籽錯了。」

  「嗯,這樣才乖吧。」孟清靈得意的點頭,「你放心!本小姐一定給你備下豐厚的嫁妝,保證你衣食無憂。」

  「謝謝小姐。」

  花籽受了教訓,也學會了乖,不再傻傻的去激怒孟清靈。

  「籽言,扶花籽起來,你給她梳洗一番,這樣出去,人家還以為我這個做主子欺負她了。」

  「是,小姐。」

  籽言腹誹不已,大小姐啊,你剛剛可不就是往死裡欺負她了嗎?

  她輕嘆了一口氣,彎腰扶起花籽,「走吧,我陪你洗把臉。」

  她們這些做下人的,主子打罵也是正常的,內心就算再恨,再不服,也不能改變什麼。

  「孟小姐。」

  「你是誰?」孟清靈看向窗戶,剛剛還空空的窗戶下已經站著一個藍袍男子,「你是怎麼進來?你想要幹什麼?」

  「當然是從窗戶外跳進來的。」

  「小姐……」籽言和花籽沖了過來,警惕的護在她的面前。

  藍袍男子微微一笑,身形一閃,籽言和花籽就不動了。

  孟清靈驚愕的看著他,害怕的往後退,「你究竟要幹什麼?」

  「孟小姐,你別害怕,我找你,完全是因為咱們有一個共同的仇人。」

  藍袍男子就是易容後的流星,他剛大街上聽到孟清靈的話,便跟著她來到了這家客棧。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你趕緊放了我的丫環,不然我就喊……」流星嘴角上揚,邪氣的笑了一下便欺身過去,捏開孟清靈的嘴巴就丟了一顆藥丸進去。

  「咳咳……你給我吃了什麼?」

  「一種可以讓你舒服的葯。」

  孟清靈拚命的卡著脖子咳,正想喊人進來,她就發現自己的身體發生了變化,小腹如同有千萬隻螞蟻在爬一樣,一種陌生的熱氣湧了上來。

  那到底是什麼葯?

  流星往她身上點了一下,她徹底的不能出聲了。

  籽言和花籽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可她們卻無能為力,因為她們動不了,也說不出話。

  她們不想看那一幕幕臉紅心跳的畫面,可卻又沒有辦法,隻是眼睜睜的看著。

  從早上到天黑,孟清靈被折騰得幾次暈了過去,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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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去,等她醒來時,已在夜半。

  「醒了?」

  孟夏清眨了眨眼,看著這張陌生的臉,所有了一切都湧入腦海裡,她爬起來撲上去就咬住流星,沒命的咬。噝……流星往她身上點了一下,孟清靈又動不了了。

  「你屬狗的?」流星伸手摸了一下,看著指間的皿漬,他就有股衝動要把這女人的牙齒給全拔了。

  孟清靈瞪著他,罵道:「你這個王八蛋,你是不是想死?你居然敢這麼對我?」

  「你問問她們,到底是你硬來,還是我主動?」流星邪氣的打量著她,「想不到堂堂孟家小姐,居然那麼浪。這若是傳出去了,肯定讓人驚呆。」

  「你到底想怎樣?」孟清靈咬牙切齒。

  這個王八蛋,如果不是他給自己服了葯,自己會那樣子嗎?

  可惡!

  「不想怎樣,隻想跟你合作,一起對付咱們共同的敵人。」流星探身過去,眸子如毒蛇般陰毒的緊盯著她,道:「我們的共同敵人就是孟夏,難道你不想成為攝政王妃?還是你甘願被孟夏如此欺淩?」

  「你怎麼知道這些?」

  孟清靈驚訝的看著流星。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你不用知道這些,你隻需回答我剛剛的問題,你好好想想。如果你願意與我合作,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我這裡有一瓶毒藥,還有一瓶是我給你吃的那種葯,隻要你讓攝政王服下這種葯,你還擔心生米煮不成熟飯?」

  流星從袖中掏出兩瓶葯。

  孟清靈微眯起雙眼,沒有多作思考,她就應了下來。

  「好!我跟你合作。」

  「痛快!」流星往她身上點了一點,孟清靈立刻就可以行動自如了。

  她伸手按過葯。

  「哎喲……」腳卻踮地,她就痛呼一聲,腿根很痛。

  擡眼瞪去,流星並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的意思,雙手抱在兇前,笑眯眯的看著她,「孟小姐,這事你知我知她們知,若是你不敢身敗名裂,那就別做一些吃力不討力的事情。我既然敢對你這樣,我就不怕你把事情鬧出去。」

  孟清靈收回視線,不再看他。

  這個王八蛋,他怎麼好像會讀心術一樣,她心裡想什麼,他都看穿了。

  「我會在你身邊暗中保護你,你就放心吧。」

  保護她?他這是監控她吧?

  孟清靈不吭聲,慢慢的穿上衣服,「快把我的丫環放了。」

  流星聳聳肩膀,兩手一攤,上前在籽言和花籽身上點了一下,兩人就動了,「小姐,你怎麼樣了?來!我們來服侍小姐更衣梳洗。」

  孟清靈沒有發飆,也沒有拒絕。

  她現在沒有力氣再去責備或是打罵,這個男人在這裡,她就渾身發冷。

  看著孟清靈帶著兩個丫環如逃跑般的離開客棧,流星後面勾唇,邪邪的笑了。

  「流星公子。」有人從窗外跳了進來。

  流星轉身看去,關上房門,問道:「何事?」

  「王爺讓屬下把這東西帶給流星公子,公子隻需把這裡面的東西灑進城內河中即可。」那人伸手遞了個瓷瓶過來,流星按了過去,「知道了,你回復王爺,流星正在全力調查無影門庫房的地址,請王爺再寬放些時間。」

  「流星公子有苦難?」

  「孟夏那婆娘太精明了,幾個點我都去查了,全是空的。」

  狡兔有三窟,那孟夏卻是三個空庫房都不止,讓他這些日子跑斷腿都找不到真正的庫房。他信心最足的晨曦山莊,也一樣沒有找到真正的庫房。

  「行!那我先回去復命。」那人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又掏出一個瓷瓶給流星,「流星公子,這瓶葯是王爺讓我交給你的,你灑下那葯後,別忘了自己要服下解藥。」

  流星疑惑的接過。

  「替我謝謝王爺。」

  「如此,那就告辭了。」

  黑夜裡,暗影掠過,再無那人的身影。

  流星也從窗戶縱身離開,一路直奔城中的玉河,玉河是水是從玉田江中引進的,用來供應平谷城中的百姓的生活用水。他擰開瓷瓶,把裡面白色的粉沫酒進水裡。

  砰的一聲,手中的空瓷瓶被丟進河中央,瞬間就沒入水中。

  ……

  「夏兒,那個竟是東玉帝?」沈望收到流星送去的協議後,便火速的從軍營趕了回來。

  這事實讓他驚訝。

  孟夏放下手中的賬冊,擡眸看向風塵僕僕趕回來的沈望,笑了笑,道:「你很驚訝?」

  「你不驚訝?」

  「我見到他的第一眼,的確很驚訝,但想想八賢王那個人的手段,我也就不驚訝了。」孟夏往裡面挪了一下,拍拍身旁的空位置,「你還要回軍營嗎?如果不用了,那你先梳洗一番,咱們再細聊。」

  沈望點點頭,「你等我,我去梳洗。」

  孟夏目送他進了凈房,又重拾起一旁的賬冊,繼續看。

  「夫人。」

  「進來吧。」

  青杏走了進來,表情凝重的道:「夫人,有探子回報,近期有在平谷城發現流星。」

  孟夏擡眼看去,蹙眉,「讓人追查此人的行蹤,如今東玉大晉兩國交戰,正是關鍵時刻,一定要控制住流星,不能讓他再整出什麼幺蛾子出來。」

  「是,夫人。」

  「還有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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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事嗎?」看著青杏一副欲言而止的樣子,孟夏追問。

  「夫人,有秦老闆的消息嗎?」

  她告訴自己要忘了關於他的一切,可是,如今這樣的形勢下,她卻做不到對他的消息漠不關心。

  孟夏深深的看著青杏,道:「我在樂亭時,遇到了李嬸子,她說寶林哥帶著秦康去收皮毛了,並不在樂亭。她說會捎信給秦康,讓他拖住寶林哥,不讓他回樂亭。青杏,你……」

  「夫人,我隻是想問問他的情況,我不會抱有以前的想法。有些事情,擱淺一下,沉澱後,也是可以豁然開朗的。我想,再見面,我可以和他像好朋友一般相處。」

  青杏笑了笑。

  這些日子發生了太多事情,見過生死別離,一份得不到的感情,她也就不那麼執著了。

  有時候,退一步想,事情會美好很多。

  朋友關係,多好啊。

  不用尷尬,不用難過,也不會再有幻想。

  她已經很明白孟夏當初執意要和秦寶林結為異姓兄妹的目的了。

  這隻是換一種相扶相持的關係,也許,這種關係比愛人更長久,更歷久彌新,更純粹。

  「青杏,你長大了。」孟夏欣慰的笑了。

  嘴角綻開燦爛的笑容,青杏雙眸明亮的看著孟夏,輕道:「夫人,我隻是懂得了。」

  「好好好!我會讓人去查查寶林哥在哪裡,讓人告訴他,我們的情況,省得他被八賢王騙去。」孟夏點點頭,想到如今生蔔未明的飛掣,她的眸光暗了幾分。

  「那夫人早點休息,青杏先出去了。」

  「好,你早點睡。」

  「是,夫人也一樣。」

  青杏出了房門,站在門口仰首望天,黑呼呼的,連一顆星星都沒有,連天都如此沉重。她呼了一口氣,扯扯了嘴角,擡步往自己房間走去。

  再難,也要笑。

  不是嗎?

  沈望從凈房出來,隻著了白綾單衣,他鑽進被子裡就把孟夏手裡的賬冊拿走,「別看了,你現在需要休息。」

  「我一天躺著,那不得無聊死了,看賬冊也是為了打發時間。」

  「剛剛青杏來了?」沈望攬著她躺下,兩人側身面對面的躺著。

  「嗯,來了。她說有人看到流星出現在平谷城。」

  「他還敢來這裡?」

  「我覺得他出現在這裡,一定不是偶然。」孟夏現在就擔心流星是八賢王的人,如果是,那就不妙了。

  「嗯,我也有這種直覺。」

  孟夏拉過沈望的手,一下一下的掰著他的手指玩,「不知道飛掣怎麼樣了?還有寶林哥,我就擔心老王八會對寶林哥不利。」

  沈望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捋著她柔順的烏髮,「夏兒,你操心的事情真多,這樣對你靜養可不好。小五跟我說了,你現在需要靜養安胎,這些日子太奔波了,不管是你,還是孩子都會吃不消的。」

  「你們還真把我當成病號了?」

  「不是當成,而是,你就是。」沈望伸手撫上她還很平坦的腹部,「夏兒,我很高興,也很擔心。」

  「擔心什麼?」

  「我怕,你再經歷一次像生晨曦那時的痛。」沈望深情的看著她,「說真的,一方面想讓你給我生孩子,一方面又不想,因為,我怕……」

  「傻瓜!」孟夏扯開嘴角笑了笑,「有什麼好怕的,這一次有小五在,我不會害怕。這一次沒有八賢王了,再不會有生晨曦那會的事情發生。」

  「嗯,所以,你要好好靜養。」

  「我知道輕重,不會胡來的。」孟夏保證。

  誰會比她更在意孩子的平安。

  「你啊,說再滿,我也知道你的個性,你就有操不完的心。」沈望攬過她,抱緊,「我會派人去救飛掣,秦兄那邊,我也會讓人想辦法告訴他我們的情況。」

  「嗯,謝謝你。」

  沈望輕輕鬆開她,握緊她的肩膀,深深的看著她,「你確定要對我說謝謝?」

  「謝謝!」

  用力在她唇上吸了一下,沈望嗔道:「該罰!」

  「呵呵!真傻。」

  「誰傻了?我可是最聰明的人,我要是不聰明怎麼能娶你做媳婦兒?」沈望咧嘴笑了,「要說啊,我就是天底下最聰明的人了。」

  「我可沒見過誰這麼誇自己的。臉皮可真厚啊。」

  「沒事兒,這裡也沒旁人,在自己媳婦兒面前,有什麼不能說的。我可不是誇自己,而是誇你呢。」

  兩人說了一會暖心窩的話,又把話題說到了東玉帝的身上。

  「夏兒啊,你說這司徒瑜的事怎麼辦?你提那條件,他怎麼就一口應了下來?」沈望不是不想幫,休戰三十年,通商不加稅賦,這條件不是不好啊。

  頂好的。

  隻是這司徒瑜也不是簡單的人物,這次在八賢王這陰溝裡翻了船,他會不會還有其他想法?

  「過幾天就送他走,如今兩國交戰,不能留他在這裡。他在這裡的幾天,我不會讓他出家門。」孟夏不糊塗,她知道,司徒瑜在平谷城留太久,就更容易出問題。她上了八賢王的當一次,可不想經歷一次。

  沈望點點頭。

  「嗯,就先這麼辦。」

  「你明天一早就要回軍營嗎?若是不回,你就會他一面。」

  「那行!」沈望點點頭,「睡吧。」

  「好。」

  翌日一早,孟夏還沒有起來,房門就被人敲得砰砰響。

  「王爺,夫人,出事了。」

  「夏兒,你再睡一會。」沈望拍拍孟夏的肩膀,連忙起身穿衣,「來了,等一下。」

  沈望拉開房門,看著站在門口的青杏和孟冬,「出什麼事了?」

  「出事了,城裡的百姓全都上吐下洩,還發高燒。」

  ------題外話------

  今天要趕火車,就更這麼多吧,明天想辦法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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